“你还要不要脸,我们明明就离婚了,大路朝天,各走一方,你没事来我家干什么?”
“当然是找你啊。”某人说的坦荡荡。
“你找我干什么,我可没话和你说。”
“当然是搂着我的小妻子睡觉啊。”说着薄言斯就一下躺下来,又一把搂住盛夏。“我想好了,我要重新追回你。”
盛夏生气的推开他,她坐起来,“我们不可能,一丁点可能都没有,除非世界末日,火星撞地球,母猪会爬树,真的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我劝你趁早死了那条心。”
“真熟悉,”薄言斯不怒反笑,“这些话听着真熟悉,似乎我也曾对你说过,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一点用都没有。”
盛夏站起来,“要睡你自己睡这,我去别的房间睡。”说完就推门走了出去。
这摔门的姿势也异常熟悉,盛夏记得,薄言斯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也这样摔过门。
无奈啊无奈,果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不要瞧不起谁。
盛夏一觉醒来,就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庞然大物,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只想一脚把他踹到床下去。
眼见她也踹不动,只好自己一骨碌爬下了床,盛夏站在床下看着他。真奇怪,昨晚明明反锁门了,他是怎么进来的。
盛夏留在家里的睡衣还沿用了曾经追薄言斯时的风格。
黑色蕾丝睡裙,性感的掐腰设计,裙侧开衩几乎到腰间,她性感白皙的身体几乎一览无遗。
薄言斯半梦半醒就看见有一尤物站在床前看着他。
他唇角微勾,真想把面前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但是他也知道,他现在不能这么做,会适得其反的。
只能忍啊忍,不过**是必不可少的。
“你这是在考验我吗?”
男人忽然说话,把盛夏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醒的?盛夏下意识的接话,“考验你什么?”
“考验我的忍耐力。”
盛夏满眼问好?
“你穿成这个德行站在一个正常男人面前,不是在考验我,那是在干嘛?”
盛夏忙捂胸,然后七手八脚的抓起一个衬衫就往身上套,穿完了才发现是薄言斯的衬衫。
薄言斯手摸下巴欣赏,“这样就更诱人了。”
盛夏简直羞愧难当,恨不得撞死在床上,捂住脸就跑。
薄言斯却抓住想跑的女人一把把她按在床上,又一粒一粒解开她的衣扣。
盛夏的心狂跳着,双颊飞红,心里似乎已经预料到即将要发生的事,“你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哦,你不要乱来,小心我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轻笑,“就算我想要做点什么,你能拿我怎么样。”
是啊她不能拿他怎么样,毕竟他们现在还没有离婚,说起来那什么也是夫妻义务啊。
薄言斯却只是在帮盛夏脱下他的衬衫,然后男人起身穿好,“你想多了吧,我只是想拿回我的衬衫。”
盛夏呼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恨恨的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猥琐变态,跟踪狂!”
咦?忽然好奇他以前有没有也这样骂过她。
晚饭前,盛夏把薄言斯的‘暴行’添枝加叶的说给黄雅静听,期待母亲出手相救把薄言斯赶走。
结果黄雅静却是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转眼就亲热的喊某人,“言斯啊过来吃饭,我今天顺路去了码头,特意买了新鲜出海的鱼回来做给你吃,快来尝尝,鲜不鲜。”
盛夏感觉被无视了,究竟谁是亲生的,“妈,我吃鱼过敏。”
“那你就将就吃点菜。”
除盛夏之外,其他三人其乐融融的吃完饭,黄雅静见薄言斯喜欢吃鱼,就朝厨房喊,“张妈,把今天买的剩下的鱼让言斯打包带回家去。”
盛夏开始还闷闷不乐,听后心中一喜,“你终于要走了,真的太好了,好走不送。”
黄雅静却抬眸,“是你们俩一起走。”
接着又开始说什么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啦,什么闺女哪有常住娘家的道理,反正各种理由轰盛夏走。
盛夏总是看明白了,那些大道理是假,撮合她和薄言斯才是是真。
这个男人,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亲生爸妈都瞬间叛变投入敌方阵营了。
吃完饭,盛夏把黄雅静拖进卧室,反锁上门,“妈,你怎么就不帮我了呢?”
“盛夏,”黄雅静语重心长的说,“当年是你非要嫁给我薄言斯,你发誓如果一年内薄言斯没有爱上你,你就会主动跟她离婚,如今真的一年过去,薄言斯爱上了你,你却争着吵着要离婚,你这样怎么也说不过去。并且现在薄言斯也希望得到这一年的机会,我不能拒绝他,这才叫公平。”
盛夏语结,她哪儿是发誓啊,纯粹说着玩的,当时就想着如果真的结婚了,打死也不离婚就行了。
可是如今,一年啊,她真的还要等一年吗?想想就头疼。
盛夏最后几乎被撵出家门,抱着几件破烂衣服孤苦无依的站在寒风中,忽然有一种‘小白菜’的既视感。
而身边的大总裁当然是恶霸地主黄世仁,为富不仁。
司机开车,两人一起坐在后面。
盛夏身心疲惫,“薄言斯你怎么才能放过我,我真的想和你离婚。”
她忽然又想起蔚小溪,难道两人到现在一点进展没有没有吗?“不如我们晚上请蔚小溪到家里来做客?”
实在下下策啊,实在逼得没有办法了,总得制作机会让两人培养感情吧!
总不会是这一世她不缠着薄言斯,出现蝴蝶效应了,所以薄言斯对蔚小溪也没有感觉了吧。
薄言斯当然不允,两人世界怎么非要制作出一个高度瓦斯灯泡。
盛夏是头疼,肚子疼,全身都疼!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准备下学期就去重新上学,我才18岁,不能对学习以外的事分心。”
“哦~”薄言斯似在考虑,“怎么才叫分心?”
“比如谈恋爱啊……”盛夏想不出来了,似乎薄言斯真的没怎么纠缠过她,能想到的都是她霸凌他的画面。
“我最近也正好在大力拓展海外业务,也不能分心,既然大家都这么忙,其他的事能免则免,我们这算是一拍即合吗?”
‘其他的事’是指离婚吗?盛夏猛翻白眼,这个男人!她已经不想和他废话了,反正离婚的事根本没得商量。
除非她失忆,完全忘记重生之前的事,要不然她绝对不可能跟他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