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正式?”盛夏看着镜中的自己。
“当然,”他温柔的把她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
离他们不远的服装展后台内,一群人正在忙的不可开交,谁让薄总重视呢?几番过来亲自督查。所以这次服装展的模特主持到音响设备都全部是顶级,演出中途还邀请当红歌手演唱助兴。
服装展开始,盛夏看着觉得台上的衣服忽然觉得很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似乎在哪儿看到过。
很快就来到了歌手和模特互动演出的环节,这差不多就是此次服装展的尾声了。薄言斯拉住盛夏把她带去后台。
“盛设计师,一会你要上台致谢,有信心吗?”薄言斯忽然开口。
盛夏有点懵,“啊?我?”
薄言斯握着她的手,“这些衣服都是你失忆前设计的,我早已把它们修装成集,等着给你这次惊喜。”
盛夏简直不敢置信,“你是说刚刚那些衣服都是我设计的?”
薄言斯点头,他揉揉她的小脸,“好了自信点,我会在台下看着你,给你鼓劲。”
越看越紧张好嘛!
盛夏很快就在众模特的簇拥下上台,接受着鲜花和掌声。
林文欣混在人群中,今天这个服装会一般人进不来,她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假装是服务员才混进来的。
看着那个女人笑颜如花的站在台上,她就更恨命运的不公。
幸运之神为什么会一直眷顾着那个贱女人,荣誉,爱情亲情还有女儿,她什么都有,并且件件都完美到极致。
林文欣忽然听到旁边两个女人的悄悄话,“听说台上这个设计师就是传说中的薄太太。”
“真的假的?”
“这种事岂有假,你别看她笑的这么开心,其他她的命可惨了,被车撞到湖里差点溺水身亡,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醒来后就失忆了,听说现在谁都不认识,只认识薄总一个人。”
林文欣听着那两个女人的议论,那个贱人竟然失忆了,真的假的。
林文欣决定一探究竟。
盛夏从后台走出来时,正好和一个女人正面相撞,手里的花被碰到地上。
林文欣帮她捡起来,故意惊讶道,“咦?我们是否认识,看着你好熟悉。”
盛夏嗫嚅道,“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一些事。”
“失忆了?”
盛夏点头,两人说话间薄言斯竟走过来,林文欣僵持了几秒,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事隔多年再见到他,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因他加快!
“你的朋友吗?”薄言斯帮盛夏接过花儿。
林文欣握紧拳头,自己早已改头换面到连亲妈都不认识,所以她落落大方转过头,“也可能是我记错了,总觉得你很熟悉。”
“我叫盛夏,”盛夏伸出手。
“林文欣,”双手交握。
薄言斯携盛夏离开,对刚才的女人根本不会怀疑什么。薄言斯一直以为赵慧姗死了,当年薄起晟招供了赵慧姗的下落,薄言斯派人去把她带来的路上,谁知那座别墅竟着火了,熊熊大火房毁人亡,里面也确实有一具女人的尸体。
所以对于操着一口蹩脚中文的林文欣的出现,任谁也不会把她和赵慧姗牵扯上关系。
林文欣自持韩国人,还故意把中文说的磕磕绊绊,五音不全,韩语却说的很顺,苏哲昌就是韩国人。
因为服装展的事,盛夏第二天就在薄言斯的陪同下回到了‘轻’。
本来盛夏还有点忐忑,去到办公室就看见胡菲和何姗姗等人,心里的不安便好多了很多。
胡菲之前就经常和唐笑她们去找盛夏聊天,大家都很熟悉了。
盛夏心中芥蒂渐消,很快就融入到工作里去。
时间已经临近公司,一直工作太投入的盛夏根本就忘记薄言斯的存在,这才想起来,问办公司秘书,“他人呢?”
“薄总一直在会议室。”
“啊,他还没走啊,”盛夏赶紧去会议室,见安迪和沈煜飞不知何时也来了,薄言斯似乎正在看会议记录,他工作时候很严肃,有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威严,有点吓人。
似乎意识到门开了,薄言斯看看时间便挥挥手,两人便走出去。
待关上门,盛夏才不由问,“薄先生,您不会是想把工作搬过来吧。”
薄言斯依然在看手里的文件,头也没抬,但是声音却充满愉悦,“这个主意不错。”
盛夏叹气,就没见过这么缠人的,“好啦,答应你每天中午陪你吃午饭,但是白天我们各去公司上班,OK?”
“只中午一件事,不够有吸引力。”
“那晚上……”盛夏想着晚上他们一家三口肯定在一起吃饭啊。
话还没说出口,瞬间就被人揽住腰,坐上他的腿,男人窒息的鼻息在靠近,代她回家,“晚上为所欲为怎么样。”
盛夏的脸马上红了,“你哪天晚上不是为所欲为了,并且这里是公司。”
“没人敢进来。”
“那也不能……唔……”
唇被堵住了,不过只亲了一会,薄言斯就放开她,“看见你这么努力工作,我真的很高兴。”
“那我不努力工作你就不高兴了,哼!原来把我绑到公司就是为了压榨我,”盛夏故意说。
屁股被打一下,“还敢顶嘴了,”瞬间又含住她的软唇,“说真的,如果你不工作我一定会更开心,这样我就理所当然把你带去我的办公室,给我做私人秘书,有事没事抱过来亲亲什么,再适宜不过了。”
听起来就好吓人,“那我还是好好工作吧。”
“饿不饿,我们去吃饭。”他宠溺的问她
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敲了三下,盛夏触电般从薄言斯腿上站起,大总裁略带不悦的抬头。
胡菲走了进了,“盛夏下午有招……”话还没说完,陡然看见大总裁,胡菲明显被噎了一下,“对不起,”准备退出。
“你别走,”盛夏拉住胡菲,然后转头看向薄言斯,“你出去。”她以为胡菲说一半不说了,是忌讳薄言斯在,实际上是不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