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里什么都有,不牢妈费心。”
很客套的几句话,苏一荷眼眶忽然湿了,她忽然上前一步抱住盛夏,情绪似乎有些激动,“盛夏,你原谅妈好吗,当然你出事都是我的错,谢谢你还活着谢谢你能回来,也谢谢你把朵朵教育的那么好。”
盛夏有些手足无措,她听说过曾经苏一荷听信谗言针对她的事。
“妈,过去的事都让他过去吧,如今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最重要不是吗?”
苏一荷擦干泪和盛夏坐下,她拉着盛夏的手说着一些以前的事。
无非就是曾经她们婆媳之间的关系很好,又说了些盛夏离开后薄言斯如何消沉之类的。
“那时候我真的很害怕薄言斯会去寻死,你回来就是给了他第二次生命,我从来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高兴过。我来之间我去公司看过他,他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苏一荷又握住盛夏的手,“我们重新好好相处。”
“当然,家和万事兴,您是言斯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您不知道您这样跟我说话,我有多开心。”
苏一荷又摸着她的长发喃喃,“一点都没变,你一点都没变,哪怕生了一个女儿,在我眼里你还是那个18岁的小丫头。”
盛夏留苏一荷在家里吃饭,婆媳和睦的吃完饭,曾经的心结也化去大半。
吃完饭苏一荷就走了,盛夏帮着吴妈收拾完餐碟,就回到书房翻看自己以往的设计作品。
曾经的设计作品都归类整齐的叠好,盛夏刚想着原来失忆前的自己竟然这么利索的时候,忽然看见最上面的稿纸上有几滴泪水晕染的痕迹。
所以这是他帮她收拾的吧。
盛夏几乎都能想象到,薄言斯看着她的设计图垂泪的样子,忽然感觉万分的心疼,平时他都是那么坚强的样子,很难想象他会心痛悔到何等心撕裂肺的地步,才能情怯而哭。
盛夏看的太入迷,什么时候门口站了一人也未觉,伸手摸一下泪痕,才看见门口站着的某人。
盛夏忙背过身去,薄言斯上前环住她的腰身抱住她。
“为什么哭?”
她用指尖摸索着身后男人的脸,“幸好我回来了。”
他知道她话中意,转过她的身体,亲吻她眼角的泪痕。盛夏用双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靠近他的唇,略显生涩的一点一点亲吻着他。
第一次得到主动回应的薄言斯很高兴,他握着她的纤腰把她抱上桌,乱七八糟的一切往边上一推。
盛夏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要,现在是白天。”
薄言斯根本就是情难自抑,怀里的小女人那么美味可口,只要一碰到她,他的所有自制力都归零,总想把她狠狠揉进怀里。
“没有人会上来,放心。”
说着炙热的唇就探及她的口腔搜寻这一切,甚至比上两次都更火热。
那两天都是在夜晚,可是这一次是白天,盛夏简直羞的不行,两次接吻的启蒙教育,虽然让她这个小白痴知道接吻并不是嘴巴碰嘴巴那么简单。
但是交缠的炙热,她真的还很不熟悉,没一会就被吻到呼吸错乱,原本还僵硬的身子此刻像水一样软在男人怀里予取予求。
混乱中撕开的衣物一路从书房散落到卧室、床下。
卧室中的两人炙热的拥吻,仿佛都要把这四年损失的一切用这种办法赎回。
同时间林文欣疯狂打砸着房间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跪问苍天,但是回答她的只有沉寂的黑夜。
她一无所有,而盛夏那个贱人却得到所有,她却连亲生女儿的面都不能见。
忽然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一个男人走进来红后面抱住了她,“文欣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男人叫苏哲昌,是林文欣的男朋友,苏哲昌心中的林文欣是个纤弱曾经受过伤的女孩,虽然他不知道她有着什么样的过去,但是他能想到她一定被伤害彻底。
他永远忘不掉他第一次见到林文欣的场景,在一家医院,这个黑发女孩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她甚至不能进食,只能在胃上插一根管子输送一些流质食物。
所以的人都以为这个女孩挺不过来,但是她却顽强的用毅力扛过了那痛苦的日日夜夜。
那夜,苏哲昌抱着瑟瑟发抖的林文欣躺在床上。
“文欣我联络了一个医生,明天带你去看看好吗?”
“怎么?你也觉得我有精神病吗?”
苏哲昌赶紧解释,“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精神压力太大了,你需要医生开导……”
苏哲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文欣打断,“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薄言斯细心到极致的照顾让盛夏很快就适应了北市的生活。虽然衣食无忧,但是盛夏也不想当米虫,总心思找点什么事情来做。
她那点小心思早被男人看破。
这日,薄言斯邀请盛夏来看服装展,薄言斯有事走的早,两人约好八点在展厅门口见面。
盛夏还是先把朵朵送去幼儿园,然后去展厅门口和薄言斯会和。
薄言斯的助理安迪早就守在展厅门口,“盛小姐请这边来。”
盛夏认识安迪,便随她进去。
一进展厅就见薄言斯从后台出来,盛夏正疑惑怎么他还要操心后台这种事吗?
薄言斯上下打量她,虽说穿着运动服的小女人依然娇俏可爱,但是毕竟一会还要……
他对她耳语,“我陪你去换件衣服好不好。”
盛夏才意识到自己穿着运动服,她以为就是普通的服装展,没想到大家都穿着这么正式。
薄言斯马上命人送了几套礼服过来,盛夏选了一身修身的及膝小礼裙。
换衣出来时,薄言斯又把她的发带松开,一头墨色的黑发瞬间四散开来。
水灵的眸子有些羞涩,“好看吗?”
“美的不可方物,”薄言斯可没有说谎,刚刚她掀帘那一瞬间他的呼吸都停滞了几秒,稍微一打扮的她更是美的让人窒息。
那小礼服也极其衬她,消瘦的蝴蝶骨和纤细白皙的双腿,衬的她美若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