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
刘伟看了他的存款,加上今天直播的收入,总额终于从五位数变成六位数。
由于邻居小姐不在,他能将演出场景拓宽至整个公寓。观众一旦看到宽敞的客厅,整洁的布置和摆设,一些女性观众还会特意问他有没有男朋友,让他感觉是相当不错。
所谓金钱名利双丰收……
前阵子网购的黑色布景和魔术台也到货了,今天演出时反响亦是相当好。
其实黑色的背景,包括许多道具都是为了隐蔽机关孕育而生,照道理是刘伟这种信手拈来的表演更叫人吃惊。
然而在人们心中,这些东西反倒成为了魔术表演专业与否的象征。
年轻人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哪里别扭,直到自己的少女助手提出了她的猜测。
“真有意思。”刘伟还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有了它,他的专业形象得到提升。
魔术师开场还表演了“帽子变猫”的把戏。相较于传统变的变的鸽子,这种熟悉又略带一点新奇的感觉得到观众的认可,使今日的收益有了个可观的提升。
他摘下帽子,凝视良久。
效果虽好,但是他也是捣鼓了大半年才逐渐走上正轨。利用了樱的超能力不说,连许多改进的地方也是樱提出来的。
那世界上正在走弯路的人又有多少呢?
他们会有自己那么幸运吗……
咚咚咚。
有人敲房门,刘伟打开魔术台盖,把演出帽放入其中。他以为是白老师,但仔细想想人家已经出去旅行了。
是那咪?刘伟来到门口,准备呈上一个大大的拥抱。
说来柴咪是回家过元旦,但返程的日期全然不告诉她的刘先生,以至于昨天伟哥给阿猫做按摩时总是不住回头,生怕那家伙气势十足地过来扫黄除恶。
“是你啊。”
而站在门口的是高花,今天她穿的较为普通,脸上只化了淡淡的妆。
学生质朴的感觉扑面而来,如此之下反而衬托出女孩漂亮的脸蛋。
刘伟本来放下的手臂又抬了起来,他笑道:“要拥抱吗。”
眼前的
女孩别说是弯路了,她弄不倒已经走入歧途。
“因为我是基佬。”在刘伟解释的同时,女孩已经拥了上来。
……
接阿猫放学时,高花还挽着刘伟的手臂,外国少女怔怔看着,怎么都理不清二人的关系。
“你真的是基吗,挺有男人味的。”挽着刘伟手臂时,女孩还用力将胸贴了上来,虽说丰满程度远不及小雅,但奋力示好的状态为她增色不少,达到了和大小姐一样的效果。
即便刘伟随后强调过要多陪一下阿猫,可高花并没有气馁,在回程的地铁上,刘伟紧贴外国少女站在一起,手撑着一根栏杆,而这时女孩见缝插针,趁机从刘伟的手臂下钻进这个小圈,瞬间变成在刘伟怀抱里的状态。
刘伟无奈拉开距离,女孩便嘟着嘴,幽怨地看着他。
回到家之后,刘伟长松一口气:够呛……
目光是有压力的。身边有一个外国少女能招来不少关注,那再加一个高挑且举止亲昵的女孩子,不仅增加吸引视线的广度,更能提升路人们目光停留时间的长度。
男人是羡慕、年轻女人是打量、年长的则是批判……
此刻,让人不自在的目光暂时全部消失,只剩下樱眨着眼,欢迎回家的主人。
“我们把手续办了。”
“好的~”高花这次将鞋脱下,好好地贴门放置。
刘伟随之切换语言,和阿猫说有事情要去和“高女士”办。
阿猫姑且也是有作业的,少女和喵喵叫的蜜桃互动片刻,便独自坐进被炉,将笔记本打开。
“你英语那么好,出国旅行都没问题的。”高花一味地称赞刘伟。
这一切的转变源于早前她向刘伟坦白自己的债务纠纷……
…
-屡教不改-
总额要还八万多——这已经够棘手的了,然而更可怕的按照她的工作情况,目前还利息都已经无法维持。
刘伟早前头脑一热,说可以借给女孩钱。而高花是异常高兴,还跟刘伟一块去接了高中生回来。
可是来回路上女孩没有说过任何准备如何偿还这笔费用的想法,
反倒是路过一家果汁店,点了两杯价位最贵的饮料。
“所以你真的有打工吗?”
“有啊。”
“具体什么?”
女孩说自己是因为打工也无法负担,所以不得已在地铁上实行诈骗,可当真的被问及工种,女孩却支支吾吾,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
“这个是什么?”她指向墙边放着的魔术台,显然是想转移刘伟的注意力。
这种家伙怎么能够相信。年轻人深吸一口气,然后尽可能小幅度地呼出,以免对方察觉到他的怀疑……
————
“……的爸爸吗?你好,我是她的辅导员,柴老师。”
“不是蔡,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柴。”刘伟感受到高花在一旁用杀人般的眼神看着他,还不忘将戏做足,“不是她的成绩问题的。”柴老师不忘停顿,叹了口气,“或者说她的成绩现在已经不是主要问题了。”
年轻人循序渐进,将他们女儿大学谈恋爱,然后夜不归宿,以及目前怀孕的情况娓娓道来,电话那头已经是炸开锅的状态,刘伟这边则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魔术台上放着高花刚才写下的欠条,一旁则是她的身份证,上面是高花真正的名字——挺可爱的名字,但是在刘伟的意识形态中,这家伙已然就叫高花了。
稍早前…
女孩在写欠条时,刘伟嘱托她要留下父母的联系方式,以免她自己最后赚不出钱。
谁知人渣索要到号码,立马翻脸不认人,低头开始拨号,欲将女孩的事迹全盘向她父母托出。
“不然谁替你还?”刘伟和高花缠斗在床上,此时伟哥屁股压住女孩的长腿,双手控制住了对方的双手。
而该摸不该摸的地方在混乱中估计都没有拉下。
“你敢。”高花脸色涨红,气得咬牙切齿。
“我敢或者不敢,电话号码都已经记在心里了。”年轻人知道对方心里不好受,但不经历阵痛,怎么可能会有所改变呢?
“人渣!人渣,人渣!!”女孩不断骂着刘伟,但见到此人神色坚定,力气还比自己大那么多,她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