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会再有下一次。”薄牧川吻住容恩下颌,“何况良歌那个暴力狂没什么好亲近的。”
“暴力狂?”
三个字成功挑起容恩的旧事,一把推开薄牧川和她面对面。
“三天前明明是你二话不说把良歌打得鼻青脸肿,要说暴力狂,也是你好不好。”
他不喜欢良歌,容恩知道。
两年前他就打过良歌,她记得很清楚,那一次把良歌打得都出鼻血了。
薄牧川轻啄容恩唇瓣,站起身,对着容恩慢条斯理地脱下灰色定制马甲,继而是黑色衬衫。
“你,你要干什么?”容恩双眼盛满了惶恐和惊讶,双手死死抱住小小的自己。
“薄牧川,你不要乱来!”
刚才还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这男人越来越无厘头。
衬衫被随意扔在桌上,最里面的配套白色薄马甲包裹着结实有力的肌肉。
容恩羞得捂住眼睛,“你到底要干嘛?”
不是应该脱她衣服吗?
薄牧川转过身将背面露给容恩,双手举起脱掉马甲。
“恩恩,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你仔细看看,到底谁是暴力狂。”
因为长期在办公室办公,薄牧川肤质偏白。长期坚持健身的他拥有薄薄一层肌肉,倒三角的健硕身材完美。
而背部却违和地有好几块青紫痕迹,估计好几天了,看着都疼。
容恩惊讶地捂住嘴,落地凑过去看清楚,伸手指着数一数,“一、二、三……六、七,这么严重。”
看着都疼。
他身手明明很好的。
容恩心疼地咬住唇,“有伤口怎么不告诉我?薄牧川你怎么弄得?是不是和那帮小痞子打架了?”
他刚才说将那五人暴打了。
薄牧川眸光复杂几分,她怀疑那帮小痞子,就是不怀疑良歌,良歌温润如玉的形象树立的真好啊。
“那天和良歌打留下的。”
“不可能!”来自容恩下意识的反驳,“良歌那么温柔的人,平时连人都不吼一句,不可能下这么重的手。”
那天良歌下手没有那么重。
薄牧川转过身直视容恩眼睛,勾唇冷笑带着嘲讽,“恩恩的意思,是我故意弄伤自己诬陷给良歌?”
他还不屑!
“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容恩摇头,“我是觉得……难以置信。”
明明良歌那天脸上挂了那么多彩,还倒在了地上,是明显处于弱势的那一方。
万万没想到竟然有反转。
是良歌动了这种坏心思,尽找薄牧川身上不被人看到的地方往死里打,让她误会了,当时她气得还骂了薄牧川……
容恩伸出一根手指头戳戳薄牧川胸口,“歪,是不是很疼啊?”
“你说呢?”
脱开衬衫是为了把误会解开,解开良歌虚伪的面孔,要是能激起恩恩的同情更好。
但是效果到了就好。
不能让恩恩以为他打不过良歌,是良歌的手下败将,男人都是面子生物。
薄牧川一件件穿上衣服,将话题拉回来,“恩恩,伤口很疼,每天上药我都够不着,你今晚就跟我回去帮我上药。”
苦肉计还是要用用的。
容恩犹豫十几秒,不自然地摸下小鼻子,“误会你了我很抱歉,但是我不回去……”
“为什么?”
“我要……拍摄。”
薄牧川整理好着装,重新将容恩抱进怀里,一手开始解小辫子,“这个恩恩不用担心,这个微电影即将停拍。”
“凭什么?”容恩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