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你冤枉我!你们都冤枉我!人是文秀那个贱人杀的!是她杀的!黑二牛要找也是找她!”春芽惊怖万分
的叫喊。
“人就是你杀的!你杀了人冤枉我,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文秀看她还还诬赖,还往她身上赖,心里恼恨不止。
“大家都见过这个银蝴蝶吧?”楚文轩突然开口问众人。
众人惊的,猛地点点头,这个东西,大家的确见过。
也不知道是谁口干舌燥,觉得喉咙被堵住了一样,连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
杨玉环见过,“虽然我不知道人是谁杀的,但我见过春芽不止一次戴这个银蝴蝶!她说是文秀送给她的!”
“你们都想让我死!你们都想害死我!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会天打雷劈的!”春芽心里惊怖极了,惧怕潮海般淹过来,她想到自己也要死了,
就惊惧害怕到不行。
是了,春芽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可是她怎么敢承认,承认的话,意味着死!
“黑二牛眼上脸上的印子是你抓的吧?”楚文轩冷声问她。
春芽两眼惊惧,身子也抖了起来,“我没有!不是我!”
“你手指甲里的血丝还没洗干净。”楚文轩叹道。
春芽吓的立马看自己的手,她喜欢大指甲,好看!剪短了太秃,不仅丑,还不方便!大指甲干活儿不方便,但她又不需要干活儿。
众人见她急忙查看自己手指甲,那两手大大的指甲,都目露鄙夷,不少人也惊疑,“莫名其妙的,你为啥要杀了黑二牛啊!?”
“我没有!我没有!”春芽死不承认。
楚文轩还看着阿贵,“阿贵,你家娘子是说不出来吗?”
阿贵眼眶发红,两眼渐渐模糊。
阿贵跪下来,哭求,“文轩兄弟!念在我们是邻居,过去春芽和我对你和殷殷嫂子好的份儿上,你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行不行,放过我家娘子,我家娘子也不是故意杀死黑二牛的呀!”
楚文轩沉声道,“我可以放了她!”
楚文轩眸光幽沉的看着她,“但官府不会!律法不会!黑二牛媳妇儿,也不会!”
“文轩!文轩!”阿贵急了,“春芽她不会杀人的!她还是个铁柱的母亲啊!她不会杀人的!她是冤枉的啊!”
“那阿贵觉得是谁杀了黑二牛?”楚文轩轻声问。
阿贵一愣,神色有些僵,痛哭着道,“我家娘子她不会杀人的!你文秀大姐她
没有杀人啊!”
“杀人是死罪!阿贵兄弟觉得人是谁杀的?我家大姐吗!?”殷殷握紧拳头,高声问。
“文秀她没有!她没有……”阿贵大哭痛哭。
“放了她!”殷殷道。
文秀终于扑入诸葛峰的怀抱之中,早知道如此,她就不来西烈村,也不会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那边春芽跐溜一下就跑。
黑二牛,果然是春芽杀的!
人群哎哎叫着,都堵住她,把她堵在圈子里不让她出去,“春芽,我说人不是你杀的,你跑个啥!?”
众人扑上来抓住春芽,想不到西烈村出了一个杀人凶手,实在是太可恶了,而且是平日里很会装好人的春芽,原来过去殷殷就被骗了,并且被欺骗得很惨很惨。
殷殷再没看她们一眼,目光凛冽的看着黑二牛媳妇儿,“你男人死了,你可以去衙门告!衙门告不赢,可以去府城!还觉得不行,你可以进京告御状!把凶手碎尸万段都过!但是,你若敢胡乱攀扯,以为攀扯了就能得一笔赔偿银子,随口污蔑,冤枉人,别怪不可怜你们孤儿寡母!”
黑二牛媳妇儿看着她,脊背有些发寒,又看看文秀,转过头来看文秀。
“还有,再警告你一句,你以后是寡妇,千万可别跟男人离得太近
了!不然就是勾引!”殷殷冷哼,狠狠瞪黑二牛媳妇儿一眼。然后拉着自己的文秀大姐回到屋子。
文秀看着她怒极了样子,觉得自己很没用,红着眼劝她,“殷殷弟媳你别
气!人不是我杀的!他们冤枉我,也冤枉不成的!”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楚文轩安慰着文秀大姐。
官府的人,很快来了,将春芽带走,至于他的相公阿贵,也是哭泣着喊叫着,可是也没有什么用,春芽害死阿贵是事实,这个不容否认!
至于阿贵春芽的公公婆婆,就坐在地上耍泼,“天呐,没有天理呀,殷殷啊,我么家春芽以前好歹对你们楚家不薄的呀,时不时拿一些酸菜鱼酱给你吃的,你怎么就这样对待我们家春芽!铁柱还那么小,他不可能这么小就没有娘亲的呀!天呐!这可怎么了得的呀!”
春芽被带走,阿贵自然觉得也没有面目留在这里。
遂,一夜之间,阿贵带着他的爹娘搬走。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搬去哪里。
这是殷殷所不愿意看到的。
文秀大姐和诸葛峰也决定回小渔村去。
也许,那里,才是适合他们的。
“娘子别这样,为夫知道你不开心,可为了你腹中的孩子,你不能…”
楚文轩太了解殷殷娘子,他根本不希望殷殷娘子伤心。
还有无双和无俦,殷殷再舍不得,他们也是要回去。
西越天下需要他们去整治。
日子过得倒也挺快,突然有一天,杨玉环跑到殷殷家,对殷殷说道,“师父,莲花村有个土财主,他家儿子病了,托我来问一问,你能不能给治…听说…这个病可严重的很呐,弄到省城都治不好的呢。”
杭殷殷二话不说,挺着大肚子便去土财主家儿。
不过,楚文轩心疼自己娘子,雇一辆马车,陪同殷殷前往。
杭殷殷一看到那个土财主就道:“你把孩子的被子和衣服解开瞧瞧吧。”
那少妇面露难色,更紧地搂着儿子道:“不了吧?这天太冷了,孩子本来就受凉了,这样病情会加重的。”
那个财主也陪笑道:“是啊是啊。”
楚文轩道:“那就算了吧。”
“哦。”杭殷殷见相公楚文轩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