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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员外将贝母渔场渔场契交给殷殷,殷殷也给了许员外7两银子,算是银货两讫。
从此以后,贝母渔场的产业权重新落回楚家的手里。
“殷殷弟媳,现在我们可以商量一下,我与你大姐文秀的亲事了吧。”
许员外向殷殷这边走几步,跟她套几乎,许员想着两家人从此以后就是亲戚了,所以唤一声殷殷弟媳,无可厚非嘛。
与此同时,许员外的狼爪还想要抓一下大姐文秀的手。
殷殷将文秀推到诸葛峰大哥的怀中,殷殷冷冰冰得看着许员外。
许员外一时之间傻掉,下巴几乎都合不拢,冷灵灵得道,“殷殷弟媳,你这是何意呀?”
“何意?我是何意?抱歉许员外,我不是你的弟媳,你可别这么称呼我,能够这样称呼我的人,也只有诸葛大哥一人。”
殷殷拿眼珠子看诸葛峰。
诸葛峰搂着怀中的女人,目光惊诧之中又带有万千的欣喜呢,刚刚一听说许员外可能用某个条件让殷殷将文秀嫁过去,没有想到,殷殷没有做对不起他和文秀的事,从头到尾,都是在耍那个许员外。
“你说什么?”许员外脑袋轰得一下。
“我说,我可没有答应你要把大姐嫁给你,我只是说要考虑一下你我合作贝母化妆品的事,我可没有说你我两家要成为亲家。”
殷殷的表情依旧是冰冷如霜。
许员这才明白,他是被殷殷这个丫头给耍了,而且耍得很惨,想想他经营商海多年,在商业界遇到多少大腕,这一次却栽在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
而贝母渔场渔场契已经当场签字转让,具有法律效应,许员外再想要反悔,已经不能。
如今仔细想想,是呀,是许承嗣他自己为了急于投诚,所以把自己的贝母渔场给了出去。
现如今的许员外还觉得牺牲区区一个贝母渔场并没有什么。
将来某一天,许员外就后悔了,殷殷她会暗地里用她的汗液灵泉浇在贝母渔场中,让那些细细小颗粒的贝母,一个一个大得大如现代篮球般的超级大贝母,颗颗是倾世大岁明珠,到时候可叫许员外使劲得吐血吧,不过这个暂且不提。
“杭殷殷,你竟然过河拆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诓我!”
许员外着实气得不轻,手指头指着殷殷的嘴和鼻子,都在剧烈得颤抖着。
殷殷清风云淡得对着围观的乡民们道,“大家评评理,真是我杭殷殷过河拆桥么?不是他许员外为富不仁,你用富贵压我们,这是你们富人们惯常玩弄的一种手段,大家可是都知道的。”
大家伙一听到殷殷这么说,纷纷点点头,表示赞同。
“还有,许员外,是你自己急于投诚的,我当时只是说好好考虑一下,现在,我公布考虑结果,就是不同意我家大姐嫁给你,怎么样了?我只是考虑而已,按道理,许员外这么有钱,我是应当好好考虑不是。只可惜呀,我考虑过后,我觉得还诸葛峰大哥会对大姐好。对一个人好,是永远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许员外你是有钱,可你永远无法体会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殷殷说得头头是道,让那些围观的村民们一个一个忍不住鼓起掌来。
许员外羞愧难当,人家杭殷殷姑娘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而他许承嗣此刻是站在道德的低洼地段,有殷殷说他的资格,没有他去说殷殷的资格。
而许员外更重视的是自己在这一带的名誉,所以他不想继续丢脸下去,想着要走。
免得落入许员外的口实,说殷殷她过河拆桥,说实话,殷殷也不喜欢欠人家的,叫住了许承嗣,“许员外留步,为了感谢你将贝母渔场原价卖给我们楚家。我们楚家决定跟你合作贝母化妆品的生意。”
“不必了!”许员外甩甩袖子,带着一帮家院将聘礼抬走,许员外深深得知晓,这个仇,他是一定要报的!
“好了,不送,日后别后悔就是。”
殷殷眼底闪烁一抹狡黠的光芒,这是许员外自断财路,多的是有其他的土豪乡绅与自己合作做大生意呢,到时候让许员外一边哭去。
诸葛峰得意洋洋得看着许员外的狼狈背影,“许员外日后一定会后悔。一定会后悔没有跟殷殷弟媳一起合作贝母化妆品生意,我相信,殷殷弟媳的生意,一定会更加红火的!”
“嗯嗯,我也相信殷殷弟媳。”文秀脸蛋红红的。
殷殷瞧着诸葛峰大哥现在还拥抱着文秀,忍不住取笑他们玩,“哟,还没有成亲呢,就已经开始夫唱妇随了,也真是的呢。”
大家伙们一轰而笑得散了,文秀和诸葛峰亲事不想这么定下来,也不可能了,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哪里还有人肯娶文秀,除了诸葛峰,哪里还有人肯嫁诸葛峰,除了文秀,所以他们这一辈子都要老老实实得绑在一起,一生一世也不分离。
此间最大的媒人,就是殷殷了。
哪怕是诸葛峰的娘亲诸葛大娘来这里,殷殷也不怕,殷殷现在有钱的主了,诸葛大娘还有什么资格反对?
以前诸葛大娘死活不让,诸葛峰和文秀在一起,就是因为楚家太穷,怕文秀的弟弟妹妹太多,让诸葛峰扛不住养活那么一大家子的压力,现在这个楚家算是靠着殷殷扛起来,诸葛大娘对殷殷是毕恭毕敬的。
诸葛大娘是殷殷的邻居,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诸葛大娘见了殷殷都挺不好意思的呢,眼神那种恭恭敬敬的,就差没有跪下来,给殷殷磕几个响头,呼喊殷殷活神仙啊,活菩萨之类的。
殷殷照旧和文秀大姐他们一道上县城摆摊,一盒升值为5两银子的海底泥贝母化妆品照旧卖断了货,那个许员外的妹妹许冰艳竟然乔装成了丫鬟模样,特得来买殷殷的化妆品,终于被殷殷揭穿了。
殷殷,文秀,诸葛峰,绿儿和老汉他们笑得一个一个前俯后仰的,再想起不久前,许冰艳傲慢得不可一世的做派,真是让人的肚子也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