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只能亲自下河,乘着小舟在巴东县内所属的地段河流。首先第1日行程没有准备太多,只准备了竹竿长长的竹竿大概有七八米长。
好在巴东县衙还有木舟,要不然不知道从那借调。带着老水官,还有李二木,三个人撑着木舟在江面上慢慢的游过。
三人一人撑舟,一人负责记录,一人负责丈量水文。同时准备了一条长达数百米的绳索,用来丈量江面的宽度。
“杜掌柜,为什么要我驾舟啊?”李二木一脸费解,作坊有很多事情要忙碌,为什么让他来这里操桨驾舟?
却不知是之前吹牛,述说善于游水能曾泛舟百里。可惜事实,他只是在城外的小溪小河中摸爬滚打捞了一些鱼虾而已,并没有真的在长江翻腾倒滚。
风大,江晃。老水官作为经常乘坐木舟来回巴东南北两岸的人,此时小心的握紧一边木舟的边缘,生怕一个不小心掉到江中。
李二木自认水性不错的人,此刻却两腿发颤,人站在那里却不知道是该撑起木桨,还是小心俯下。
微感失望,随意将那木桨接了过来,好在之前在海面上也行驶了一段时间,这次在这小小的江面上那点风浪倒不觉得太大。
一叶孤舟!如风驰影快跃在江面上,那水在木桨下,如同一条白色旋涡,化作团团助力,让其更加快捷。
很快就过了十里,到了一处转角,风浪稍微平稳。连忙停船,示意其记录下来。看其反应没有什么异样,认为这点小事没有问题,再次划船操桨朝着前面巴东地段长江面继续奔驰过去。
老水官一脸骄傲得意脸有红光,看着对岸那些平头百姓,大致是心中认为此处江面平稳是他治水之功。江面上也有一些木舟竹排来回过往,这处江面比较平静。
虽然比起下游巴东县衙附近那些地段差了一些,倒算是有些人气,不管怎么上也比不上花船成队结群。
“20里地。”星凡看着那个还在晕船的人,头痛了一下,还是报上了一个数字让他记录下来。
“三岔沟至官渡口二十里地!”老水官略有得意,轻轻伸手摸了一下,已然没有几根的胡子。一脸后生可畏的样子,十分中肯对方治水的原理和操作。
舟没有停止,水流开始湍急起来。此刻江面一下子宽敞了一倍有余,这一带就是巴东水流泛滥发洪水的主要地段了。
星凡自然看出两岸的差异,其中的事情没有到岸上一一视察在分工保质发出去。唯望到时能坑多几位乡绅富豪!不然的话,府中的银两实在不够。
江面开阔,水流清澈,有河豚一二在此游玩戏耍。原本那个因为晕船的人,此刻竟然站了起来,同时出手,快速的拿起那根竹竿向着水面刺去。
摇摇晃晃,李二木没有刺中河豚。他的掌柜那个划桨的人怒火中烧了,这家伙早前病殃殃的,此刻竟然生龙活虎起来。
李二木心之自己此时有失妥当,连忙解释说道:“豚鱼价值千两,此刻正是缺少银钱之时,我等将其击杀,捕而售之,便可得钱过百两。”说完又一次飞动那根竹竿朝着江面上,两个大概有七八十斤的河豚刺去。
抬手可灭,看着两个灵活小巧的河豚,微微摇头一下手软软放下没有出招。船边的老水官笑了起来,忍不住嘲讽说道:“此物虽美,但是其身敏捷,常人难捕获也。”
李二木一连几次出手,虽然一开始距离拉近一点,可是因为操桨的人并没有配合,木舟还是快速的朝着前光前进。
看着慢慢消失在下游江面的河豚,李二木眼角竟然流出泪水。让人一时间说不清楚,为何事,居然男儿落泪了。
“我的媳妇啊。”迟钝半会,李二木发出一声嚎叫。过了大半响才搞清楚,原来只要捕捉到一条河豚就能获得足够引起村正女儿的彩礼。
“大丈夫,何患无妻?待我将那木薯制成酒出售于他处,定以你一些钱银。到时娶妻之事还不容易?”星凡看李二木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只能开口安慰一下了,心中突然有几分郁闷,好像自己也是孤家寡人,不知有没有人替自己操心啊。
“哈哈,此等小事,只要再往前一点便可解。”老水官突然忍不住发出一阵大笑!彷佛李二木哭得不够伤心,还要更加打击嘲讽他吗?
“老官人此话何解?我等平头哪有迎娶银两他家之女。”李二木抹干眼泪,一脸愤怒,朝着老水官责骂起来。
老水官一脸神秘,是用他那浑浊的眼睛努力的看着前方,虽然他已经看不清楚河岸两边的人和物。
一直留心水面变化,江面有没有暗礁的星凡,也忍不住探头看了一下。那边是一群麻衣素布,看来是女人?
如此多的女子在此,难道是寡妇村?还是海市蜃楼?再稍微认真看一下,发现并没有异常。突然船桨微微打滑一下,水扇到了船上。
好在失态没有人关注!那两个人一人,老水官努力的看着前方想知道还有多远到达,另一个李二木想弄明白到底前面有什么光景。
那边的老水官开口说:“前面乃是女儿湾,此处水流急促,平日船只少有敢驾驶而过,到此一般都是让边上纤夫拉扯船只,让其慢下来。”
“何为女儿湾?”李二木经过了一会江面的波浪总算心神平复起来,此刻有心情听着老水官讲故事。
星凡眼尖目利,看着江边上一群浣衣女心中明白为何。当然更加想从,这里的人口中得到更确切的消息。
“巴东两岸与三水交叉,此处男丁一般都是以拉纤为生,少有平日能归家者。”老水官眼中多少有些悲凄,看不透生离死别,所以多了一些感慨。
“掌柜,在前面停船,我要找个婆娘。”李二木一脸期待的看着划桨的人,说出自己的请求。
船的速度不慢,终于看到了第2条支流链子溪。此处现在人烟稀少,已然出了要兴修水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