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夕月将三皇子府的管家一掌打伤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这件事情当做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为人"传颂"了许久。
"夕月那时已经净身出户,不是风尘女子。"一旁的付景萧淡声开口,为乐正华辩护着。
"箫世子明鉴,箫世子都知夕月已经不是我香伶院之人,但是之前三皇子却以逃犯为名想要逮捕夕月,夕月实在冤枉!"听到付景萧的话,倾鸢朝着付景萧一颔首,急忙说道。
"你个贱女人胡说些什么?要是本世子要捉拿夕月的话为何京城不见告示?本皇子的名声岂是容你抹黑的?"乐正华脸色一黑,朝着倾鸢厉声吼道。
后来他也想到了这件事情,本来想着以此事来报夕月的欺辱之仇,但是这个主意还没有萌发便已经被扼杀腹中,实在是可恼。
"倾鸢姑娘,也就是你对这供词没有什么质疑?"大理寺丞看着下手垂着头的倾鸢,声音威严地说道。
"并不质疑,也不苟同!"倾鸢自然知道香伶院一众人的性命都在她手中,所以她的言语,容不得纰漏。
"但莫公子确实是在香伶院殒命,要是细细说来,你也是有管教不严之罪!"
"是!"倾鸢垂着头受了这句话,凌清的事情,确实是她的过失,"但是香伶院其它阁中并无罪,请大人高抬贵手!"
"你怎知其他人没有包庇?"乐正华趁着脸,冷声说道。
付景萧说香伶院不简单,从夕月身上他就可以看出来,却是不是泛泛之辈,香伶院阁中里面不定还有多少夕月那般的女子,不能收为己用的话,必定要借着这个由头除去。
"当时确实只有三人在场!"倾鸢神色冷然,据理力争着。
"只有三人不过是一面之词,现在凌清不知所踪,莫公子已死,只剩邢公子一人,你要不要和他对峙?"乐正华拿一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眼神看着倾鸢,神色极为冷然。
倾鸢抿唇,片刻开口:"好!"
随后大理寺丞便传人将人带来,之后一个身着囚服的男子便跟着侍卫走了上来。
"泽儿!"一见到男子,刑部尚书就冲了上去,捉着男子的肩膀,焦急地呼唤着。
乐正丰冷眼看着这一幕父子慈爱的景色,心中极为不屑,他就不信刑部尚书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被乐正华"救"了出去的事情,这么一副焦急的样子当真是作得好!
"邢大人,这里是公堂!"乐正华轻轻敲了敲身边的桌子,提醒着刑部尚书适可而止。
"是...是..."刑部尚书赶紧放开了男子,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邢天泽,事情发生的时候可是只有你三人在场?"大理寺丞一拍醒堂木,声音不怒自威,极有风范。
男子抿唇,随后清声回答:"不是!"
两个字让大殿许多人都惊了一条,倾鸢一张镇定地小脸一白,隐在宽大袖中的手紧握成全,唇紧紧地抿着,看着面前这个男子,眸光清凉。
"哦?之前你的供词是说只有你三人在场,随后你与莫公子发生争执,随后莫公子撞到了你的剑伤,这才殒命。难道事实并非如此?"大理寺丞道出了之前邢天泽的说辞,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