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师父只是不想再这么多人面前认我,或许他有自己的苦衷吧。慕容雪鳞自我安慰着。"真是个坚强的丫头,我喜欢你!"
弋秘夫指着慕容雪鳞的鼻子调皮的说道,他一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调皮老头,慕容雪鳞赌博,抢钱,爱偷懒,爱玩的"恶习"都是随了这个师父。
慕容雪鳞听着弋秘夫说出了这句话,泪水差点忍不住再次落了下来。
"秘夫大人,这个女子不知好歹,扰乱秩序,我们只是教训教训他。"
那说话的教授还拿着棍子,一脸不服气的指着慕容雪鳞,恨不得立即将慕容雪鳞打的说不出话。
听到他的话,弋秘夫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他仔细的看着眼前说话教授,看的那教授脑皮发麻。
"秘,秘,秘夫大人。您请示下。"
弋秘夫看这教授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轻轻咳嗽了两声,双手环抱在胸前故作镇静。随后又瞥了那教授一眼道:"我原本以为你的脑子是狗脑袋,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个猪脑袋啊!"
"你!"
那教授本想反驳,但突然意识到弋秘夫的特殊身份,连忙改口。
"是是!秘夫大人说的对!我是猪脑袋,我是猪脑袋。"
弋秘夫拍了拍那教授的脑袋,嘟着嘴巴爱抚道:"狗狗乖哦!"
教授嘴角抽经,气急却无法发泄。
弋秘夫看那教授的模样,眼珠子一转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突然弋秘夫原本正在抚摸他的手,突然狠狠的锤了他脑袋一拳。
"你是狗!就得伸舌头!"
弋秘夫生气的鼓着腮帮子,指着"不懂事"的教授。
那教授本来已经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认栽,他不敢得罪眼前的前辈,因为被这人盯上,会比受到任何酷刑都要难受。
会活生生的被他折磨而死。
慕容雪鳞此时完全没有在意那教授是不是得到了该有的惩罚,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师父,看着师父脸上的那一抹抹皱纹。
看着师父还是那样的顽皮可爱,便想到了曾经自己还是一个小奶娃的时候,师父带着自己钓鱼,玩耍,赌博,抢钱。
钓鱼的时候,他完全不消停,他安静不下来,鱼儿总是会被吓跑,结果到最后迷糊老头会大发脾气不服气的将整个池塘的水都掀起来。偏偏这样的师父,还就是锲而不舍的钓鱼,让每次大清早就被揪起来的慕容雪鳞十分无语。
每次玩耍的时候,师父总是要和自己争个你死我活,不赢不罢休。
赌博的时候,师父从来没有赢过,但他也乐得其中,赌道最后慕容雪鳞和弋秘夫被赌场的老板列入了黑名单。那段时间慕容雪鳞几乎天天遇到要债的人,过着东躲西藏的刺激日子。
不过输钱是小,师父若是赢钱就是大问题了。一旦赢钱那准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不是有人丢了性命,就是会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
就算是这样,师父还是对赌博情有独钟,然而没钱的时候慕容雪鳞每次都不得不被他抓在路上当神棍,帮别人算命。
师父就会优哉游哉的坐在一旁磕着瓜子儿,喝着小酒,等待慕容雪鳞赚了钱再去潇洒。
慕容雪鳞从小就是跟随这样一个师父长大,有师父在,自己就能出去玩耍,能够和师父一大一小的在山间抢劫。最后两人会大包小包的大笑着离去。
那样的生活在慕容雪鳞眼前一闪而过,虽然师父疯疯傻傻,但真正自己遭受到危险的时候,师父总是第一个站出来。
自己和师父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超过爹爹的时间,但此时,师父却认不出自己了,不,不是认不出,只是不方便罢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吧!
慕容雪鳞默默地看着那个"顽皮捣蛋"的师父,看着师父折磨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教授,心痛如刀割。
师父就会优哉游哉的坐在一旁磕着瓜子儿,喝着小酒,等待慕容雪鳞赚了钱再去潇洒。
慕容雪鳞从小就是跟随这样一个师父长大,有师父在,自己就能出去玩耍,能够和师父一大一小的在山间抢劫。最后两人会大包小包的大笑着离去。
那样的生活在慕容雪鳞眼前一闪而过,虽然师父疯疯傻傻,但真正自己遭受到危险的时候,师父总是第一个站出来。
自己和师父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超过爹爹的时间,但此时,师父却认不出自己了,不,不是认不出,只是不方便罢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吧!
慕容雪鳞默默地看着那个"顽皮捣蛋"的师父,看着师父折磨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教授,心痛如刀割。
自己一定要找机会和师父相认,决不能再让师父一个人了。
慕容雪鳞暗暗下了决心。
那被弋秘夫折磨的要死不活的教授突然道:"秘夫大人,您是不知道啊,慕容雪鳞将那女子打伤,还找人来招惹是非,让我们流失了不少人才,现在还骗得您都..."
弋秘夫微微皱眉,转眼看着那教授,教授被吓的瞬间不敢说话了。
随后弋秘夫又跳到了那脸色变幻莫测的青原身边。
"来来,给我看看这丫头到底怎么了?"他仔细瞧了瞧青原的模样,随后又为她罢了脉,突然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严肃之色。
慕容雪鳞看着弋秘夫的神情,心里不安了起来,难道自己真的伤了青原?
弋秘夫突然神色忧伤,仰望天空,双手背立,这样的动作,让在场所有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些人甚至已经悲悯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青原。
青原的嘴角已经显出了一丝弧度。
慕容雪鳞心里顿然紧张了起来,今日若是真的伤到了"无辜之人"只怕自己将会被逼上万劫不复的道路,自己若是真的没地方立足了倒没什么关系,但是慕家军,魅姨还有冰淇淋怎么办?
说到魅姨,魅姨一直盯着弋秘夫没有移开双眼,总觉得那双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难道是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