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鳞看着沈钗,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个装束我很满意哦!
沈钗对着慕容雪鳞抛了个媚眼,随即她露出了纯白的牙齿冲着慕容雪鳞一笑,似乎在说:"小意思。"
那教授正想施刑,却不想一个妇人突然冲了出来,心中气急,冲着"妇人"大叫道:"哪来的不知礼数的妇人,给我滚!"
沈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教授,突然倒地放踹道:"哎呀呀,然学院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吗?这挂在上面的旗号不过是个空口号啊!我们老百姓的生活都置之不理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啊!"
沈钗在原地放踹,砂壶在暗处看着沈钗一个人"完美"的表演,心里就痒痒,这个时候怎么能少了我砂壶?
想着,砂壶脑袋突然闪过一丝金光,一个鬼主意便从他的脑袋里面窜了出来。
不过须臾,砂壶突然扭着水桶腰走了出来将沈钗抱了起来道:"娘!子,我们不该来这里,到了天下为公的'然学院';都不能伸张正义,我们已经无处可去了。"
刚刚还闹的要死不活的沈钗看着砂壶顿时傻眼儿了,剧本有安排这一段吗?不过既然已经开始,总不能中途停下来不是,于是沈钗"深情"的看着自己的"老公"道:"相!公,这可如何是好啊,我们孩子都快病死了啊!"
慕容雪鳞看着两人京剧版的你侬我侬,无奈的撇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差不多就行了。
而教授已经被气的两眼冒金星,但是他并不想把事情弄大,随即他抬起木棍指着沈钗和砂壶怒道:"刁民!再不走!棍棒伺候!"
那棍棒根本没有挨到沈钗和砂壶的身子,但是两人看着棍棒过来,他俩突然飞出老远,重重的摔在地上,还不忘记大喊道:"哎呀,然学院的教授打人啦!快来人啦!然学院的教授打人啦!"
慕容雪鳞扶额,瞬间倒在了矮板凳上。
她从趴着,到侧着,道躺着,到最后坐着,简直无聊到了极致。
下面的人斗的很欢乐,谁都没有注意道树上再次出现了一袭白衣,那白衣双手环抱在胸前,躲在树后面看着前面的好戏。
白衣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些人想跟雪鳞斗,简直是不自量力。"这一面倒的局势让他终于放下心来,于是便打算在树上小憩一会,不想慕容雪鳞突然抬起头来,他心中一惊,连忙一闪,一袭白衣瞬间不见。
慕容雪鳞疑惑的看了看那棵树,奇怪的摇了摇头。想着自己可能是看花眼了,便从衣服里掏出一个果子,继续啃了起来。
此时沈钗和砂壶两人一边拍打着地面,一边哀嚎着,慕容雪鳞好笑的看着。
教授被这两人整的头晕,他拿起棍子仔细看了看,难道自己真的打到了他们?
"哎呀,然学院的教授打人啊!"
"哎呀,我们这些老百姓可怎么活啊!"
"哎呀,舅舅舅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哎呀,姑爹姑妈,你们还好吧。"
"哎呀..."
还不等教授仔细研究刚才发生的事情,慕家军一哄而上,谁都不愿意放弃这种教训小人的机会。所以沈钗和砂壶便有了七大姑八大姨,本来就有些头晕的教授们,这下完全被打败了。
站在一旁的热血少年们看到这样"凄惨"的一面,又看了看教授们冷漠的态度,心里瞬间跌到了低谷,原来然学院也不过如此。
"这些教授未免太狠心了些,如果然学院这样无情,我们也不加了!"
这几个少年说完,连忙上前将他们扶了起来,对着纳西无情的教授大声吼道。
有些儒生们看到这些老百姓,心里更不是个滋味,百姓才是天下,但是现如今却官比民贵,这样的组织自己为何还要信奉?
不过须臾,就已经走了一半的人。
这件事情闹得太大,已经传到了上头的耳朵里,上头派个老头前来解决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教授们。
"都给我住手!"
一个老头突然走了出来,这老头的声音让慕容雪鳞瞬间呆住。
慕容雪鳞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却已经知道了来人到底是谁。
她缓缓的转身,一颗心似乎要蹦出来似的。
当慕容雪鳞转过身子,终于看见了来人,她的心跳瞬间加速。
迷糊老头!师父!果然是你!
此时教授们也都看见了来人,这些教授不过是然组织底层老师,级别并不高,总是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自以为很了不起,迷糊老头从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而教授们却都不敢不把弋秘夫放在眼里,因为他是魂组织最高层领导人之一,是整个然学员的二把手。
没有人敢忽视他的存在,虽然他一向不着调。
"秘夫大人!"
所有教授瞬间蹲在了地上,使用了最大的行礼,给弋秘夫拜跪。
弋秘夫完全没有理会他们,他身体轻盈,纵身一跳就来到了慕容雪鳞身边。
慕容雪鳞极其兴奋,她看着头发更加花白的师父,泪水充盈了整个双眼。
"丫头,你还好吧?"
这是弋秘夫问出的第一句话。慕容雪鳞听到了那一声熟悉的丫头,泪水一涌而出,她太过激动,她没想到竟然会这样碰到自己的师父,现在自己唯一的亲人。
"师..."
慕容雪鳞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声音再一次被哽咽。
"你叫什么名字呢?"
弋秘夫看着泪水如泉涌的慕容雪鳞,问出了这第二句话。
本来还激动的说不出话的慕容雪鳞仿佛被破了一头冷水,她双手微微有些颤抖,师父,师父不认得我了?慕容雪鳞呆呆的看着师父,泪水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我最讨厌只会哭的孩子!"
这句话在慕容雪鳞脑海里一闪而过,笑的时候,自己总是爱哭,被欺负之后也只会哭,师父看着嚎啕大哭的自己,说出了这句话。想到此处,慕容雪鳞低下了脑袋,连忙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对着弋秘夫苦笑道:"谢谢,谢谢您的关心,我没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