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计对商枝的事也是了解一二,也生出怜悯之心,自此以后赵计忠心耿耿,而立时将这宫中的大大小小的事,说了的个明明白白,告诉商枝哪里舒服,哪里妥帖,哪里可看风景,可谓是介绍的无微不至。可商枝哪里有心管这些事情,只是一心的思念,爱念着那个名叫“常山”的男人。
冷宫。顾名思义,被冷落的地方。
但是最近这冷宫却热闹非凡,王公贵族络绎不绝,文武群臣往来不息。虽然人这么多,但大家议论的事却是同一个,那就是——
“妖女”。
“此女目生双瞳,且双瞳又重,此谓重瞳,乃是大凶之兆!”
“商枝,姓商名枝,上古商朝,成汤大业,国属为火,其为为火鸟,然枝属木,而火又可木,火接木事,必然极躁,躁过而乱,若不除此女子,怕是天下难免一场大乱!一场祸事!”
“此女外表弱弱不堪,但心狠手辣,宫中事宜必须其一一过手,若有丝毫不满意之处,张口就骂,抬手便打,丝毫不存情理,法度不在,若将传扬出去,怕是皇室颜面扫地,惧见天下!”
……
大家有事没事就来这原本冷清的谦茵宫,给这位落难的曾经被称为娘娘的商枝找些麻烦!
这些人说到底无非是两种心态,其一,我若除掉商枝,便是帮助丞相将军等人,待日后必可提携与我,其二,官位甚微,借此来搞出些名堂来,以此博得权倾朝野的权贵的赏识。
这便是“人心本是赤子红,怎想仕途五脏空。不是虎狼真毒计,恶语中伤赛蜱虫。”
南清竹自从商枝被迫关进冷宫后,便茶不思饭不想,日日坐在棋台之上,实时把玩这那仿佛尚有温度的棋子,爱不释手。
但是器物尚存而人已不在,到如今真是个“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有道是白发三千丈,源头似个长。
一日午后,一个贴身的内侍前来回话,说是午朝门外又跪了一片人,还是来谏言要赐死商枝的事。
南清竹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吧!突然,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内侍,“赵计最近可好呀?朕最近有些挂念他,当年是朕的不对,杀人诛心未免也太苛刻了些,你去叫他,不过几日便来看看朕,与朕叙叙旧也好,好了,下去吧!”
内侍一听,眉梢眼角带着满怀的笑意,一路小跑,来到谦茵宫前,待到喘匀了气,整理了衣冠,看自己无半点差池之处,扣响宫门,过了许久,沉重的大门吱扭扭的打开了一到缝隙,一个小内侍探出头来。
“您这是?”
“唤赵计,赵老出来,我有几句话与他言讲……对了!切勿告知其他人!”
声音不大,赵计由门缝中挤了出来,立于宫门前。
“哦!原来是掌印大总管,别来无恙呀,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赵老,哪里话来,就是没事也要前来孝敬您老人家。”大总管道。
“哈哈,实不敢当,您有话直说,我赵计只要能做到的,万死不辞。”
“赵老言重了!”这位掌印大总管对赵计挤了挤眉,“当今天子甚是想你,望赵老有空去后宫与陛下叙旧。”说完便又拱了拱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