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夜,依然无月!
深邃的苍穹上勾画着道道波纹,就像一副让人晦涩难懂的抽象画。
一番翻云覆雨后的慕容冰渐渐冷静下来,望着身下美人白皙的肩头不知何时出现的几条红痕,心有愧疚,抱歉道,“雅儿,刚刚……”
他话还未说完,许梦雅便伸出玉手掩住了他的嘴巴,含情脉脉道:“太子,臣妾觉得很好。”
只是,她的眼角,却莫名的流下了两行清泪。
慕容冰见此,忙从她身上爬了起来,走到帅帐中的沙盘前细细端详。过了半刻,他那深锁的眉头皱得更紧,形成了深深的“川”字纹。
“哎!”
他叹了口气,一掌拍在沙盘边缘,将上面的模型震得东倒西歪。
“太子,为何如此烦恼?难道是战事吃紧?”许梦雅心知肚明,却假装什么都不知。
慕容冰并未抬头,眼睛仍死死的盯着沙盘上玉临城城主府的位置,吞了口唾沫。“真想不到,才四年时间,帝寒就变得如此强大了!”
许梦雅不禁心头一酸,却忙露出一丝媚笑以此掩饰。瞬即,她披了件金色的纱衣,轻踏莲步走到沙盘前,温柔的搂着慕容冰的腰,笑道:“太子何须为他烦恼。对于帝寒,杀了便是。”
慕容冰扭过头,望着身前娇滴滴的美人儿,眼露迷茫,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可做起来却并非这般轻巧。”
许梦雅眨了一下美眸,那纤长的睫毛在烛火的映照下就如同蝴蝶的翅膀,正要展翅飞翔,让人无限遐想。
“太子,臣妾倒是想起了一个人来。”
慕容冰一听,立马来了劲,抓住她的臂膀,急道:“何人?”
许梦雅踮起脚尖,樱桃红唇轻轻的靠在了他的唇间,让慕容冰大吃一惊。
他诧异的望着那曲线玲珑的身影慢慢移向帅帐大门,心道: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啪啪!
许梦雅在门帘前停下,拍了拍手,冷道:“进来!”
顿时,门帘被一只纤手撩起,而一抹桃红色的身影翩翩而至。
此女放下门帘,躬身一礼,胸前春光一露无疑。
慕容冰的目光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沟壑上,欲罢不能,色心大起。“她是?”
许梦雅转身走到慕容冰身旁,望着他那双充满欲.望的眸子,心中酸楚,却昂了昂头,从容淡定道:“她是花蕊,我们护国将军府的婢女。”
花蕊依然保持着方才那勾引人的姿势,嗲声嗲语道:“奴婢花蕊,拜见太子殿下。”
慕容冰吞了吞口水,心中*,情不自禁的摸向许梦雅的屁股。
许梦雅眼底闪过一丝刹那而过的寒光,却依然笑意盎然的任凭那只魔爪蹂躏,“那日静阳山之战,她晕倒在路边,被我们的人马当做俘虏,带了回来。”
“她怎么来了静阳山?”慕容冰依然望着身穿齐胸襦裙的花蕊,眼有玩味。
“她是梦暖的陪嫁丫头啊。”
“那你?”
许梦雅转过身,一把搂着慕容冰的脖子,笑道:“太子,你放心,花蕊可是我护国将军府*出来最厉害的细作。安排她陪嫁,也是为了在必要时候,替梦暖执行任务罢了。”
慕容冰一听“细作”二字,立马眼冒邪火,细细的打量起花蕊曲线玲珑的完美身段来。“太子妃让她如此前来,不知何意啊?”
许梦雅颔首而笑,“太子还明知故问了?”
“爱妃……”
慕容冰一把将许梦雅搂住,狠狠的吻在她的红唇上。
许梦雅推开慕容冰,笑道:“丑时出发,臣妾先行告退。”
说罢,她便离开了帅帐。她漫步在军营之中,眼中有雾,摇摇望着玉临城方向,自嘲起来:许梦雅,你难道选错了?若他当初也有心逐鹿天下,如今又会如何?
帅帐中,慕容冰望到勾人心魄的花蕊,盯了眼身前的巨大沙盘便饶有趣味道:“花蕊姑娘,你过来,本太子有事给你交代。”
花蕊的心“咯噔”一响,便心知肚明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可是她无从选择,只得硬着头皮,从容淡定的往那头发情的牲口走去。
作为天殇国之人,作为天殇国的细作,心中唯有国!
生死伦常,早已置之度外,更何谈什么贞洁。
一介弱女子,能在这乱世之中,为天下霸业奉献自己,那也是无限荣光。
烛影中,花蕊腰肢如柳,埋头前行;慕容冰急不可耐,一把将她拉到沙盘边,便将她身上唯一的那层桃红色襦裙撕掉。
春光乍泄,一览无遗!
慕容冰呼吸急促,猛然间将她按倒在沙盘,直捣黄龙。
叮叮当当!
沙盘上的模型震荡不已,而花蕊却忍着痛楚,含泪望着墙上那龌蹉的巨大身影,不知心中是窃喜,还是悲凉?
直通九宵鸳呤声,逢场作戏何来真。
生在乱世女儿身,命如草芥麻木冷。⑦
……
子时,靡靡之音渐渐平息,帅帐中一片狼藉,可是沙盘上却有点点殷红,给荒凉的大漠染上了死亡的血腥。
许梦雅迈着莲步走到帅帐前,轻声道:“太子,时辰已到。”
慕容冰躺在木榻上,披头散发的搂着怀中的美人,淫.笑道:“爱妃,进来吧。”
许梦雅撩起门帘,可是当望着那痴缠在一起的人儿时,手指不禁弯曲,可一瞬,她又克制自己放松下来,温柔道:“看太子如此,应当还满意。”
慕容冰将花蕊推开,对着许梦雅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许梦雅迟疑片刻,姗姗而去,躺倒了他的怀里,望着正在穿衣的女子,“花蕊,此行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花蕊快速穿戴完毕,抚了抚身,道:“奴婢定不负使命!”
“去吧!”
……
玉临城城主府一间偏房,帝寒坐在许梦暖的床头,望着沉睡中的美人,嘴角微微上扬。
在这个兵荒马乱、勾心斗角的年代,能够有这样一个天真纯净的少女相伴,如同上天对他帝寒的莫大恩赐。
可是突然,许梦暖的眉头深锁,浑身抽搐,额头上也冒出了颗颗冷汗。
帝寒的心一痛,轻轻的抓着她的手,心道:暖暖,别怕,寒哥哥在你身边。
如此,他就那样握着那只冰凉的玉手,坐着半寐。
呼呼呼!
从苍莽山吹来的寒风席卷了整个玉临城,许梦暖房门的窗户“嘭”的一声被吹开,帝寒立马惊醒。
不好,有杀气!
他刚想站起来去看个究竟,谁知一丝冰凉从肩胛处传来。
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