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痕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光,媚笑道:“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哪里?”
把她的话原原本本重复一遍就是在反问她。
温如暖不想那么快说出自己的答案,这个问题被她问出来又被她了结,这不是无聊到穷开心?就好比,你会挠自己的痒痒而狂笑不止吗?
傅司痕不急着要听答案,手指有意无意地敲打杯口,眼睛不移半分地打量她。
终于温如暖无力抗衡,倒戈相向,好吧,既然这样情深意切地注视她,那就勉为其难地说吧。
温如暖:“咳,其实这个答案不唯一,不过我认为,男人和女人最本质的区别就是在于女人要生孩子而男人不用。”信手捏来的答案连她自己都觉得信服。
要是秋秋在,她肯定会说:区别啊,不就是男人多了点东西,女人少了点东西么?
多了什么少了什么?
她会羞涩得捂脸:男人多了块可以填补女人欠缺的东西。
好了知道了,别装纯洁,赶紧去看你的小黄片去。
某秋滚了。
傅司痕扬眉:“为什么是这个?”
温如暖思想神游,脱口而出:“因为我很单纯啊。”说完,猛然间回神,她刚刚……她把自己给黑了!
傅司痕问:“这跟单纯有什么关系?”
温如暖:“……”什么才是纯洁的真谛,这就是了。她顿时领悟到为什么世界上有那么多单纯的人,因为有一大半都在装纯洁。
纯洁难人可贵,前几代社会可以几毛钱一斤,现在却成了社会稀有,所以像她这样单纯的人,很少见啊。
温如暖:“傅老师觉得呢?”
傅司痕:“爱与被爱。”
声音飘散在温如暖耳际,她一字一句地听清楚了。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啊,这么深情款款得看着她干嘛?又不是在拍肥皂剧搞这么矫情干嘛?!
温如暖装作无知地附和:“如果泰戈尔还在,他也会这样说。”
服务员正好端着盘子上来,很简单的菜式,温如暖想,有人请吃饭这是,请什么她就吃什么,不挑食往往会让别人觉得亲和力十足。
吃饭的时候双方都沉默,气氛有点别扭,温如暖一边扒饭一边偷瞄对面的人,她突然感到很惭愧,对方动作优雅斯文,就和在卖像一样,吃饭讲究这么多让她有点不大好意思下筷子。
为了调节气氛制造轻松感,她问:“傅老师看电影吗?”
傅司痕停下来,浓密的睫毛抬起:“不经常。以前在大学期间看过不少。”
这就好。温如暖来了兴致:“《电锯惊魂》有看过吗?”
傅司痕:“有听人介绍过,恐怖片?”
温如暖:“不恐怖。”
傅司痕:“那是什么?”
温如暖看一眼饭菜:“边吃边说吧,下午还要上课。”
两人开动,温如暖咬了咬筷子,说:“有好几部呢,都是说一个变态设计杀人,内容情节有些空洞,光是画面带来了爽点。”
傅司痕:“杀人?”
温如暖:“看过《十宗罪》吗?”
傅司痕略皱眉:“大致了解过。”
温如暖点头,咽下饭喝了口水娓娓说道:“其中有一个事件,大学老师杀了他们学校同一寝室的四个女生,把四具尸体肢,解了堆砌成雪人。”
傅司痕没说话,温如暖又补充了句:“这些都是真实的故事,不过书里添加了色彩。”
傅司痕放下筷子,脸色不大好看:“这个我看过,老师并不是真正凶手。别说了,快点吃饭。”
温如暖听话地低下头,没吃几口又问:“其实《电锯惊魂》在视觉冲击上更有征服力度,十几根钢针四面八方地对着一个裸,体用力挤压,然后刺破皮肤,插进体内,五脏六腑都蹦了出来。我有仔细研究过那副画面,很真实,我还看见了好几节肠子。”
温如暖看了看他,继续说:“我觉得这些场面要比人掉进茅坑里打个滚,粘嗒嗒地出来有看点多了。”
顿时,傅司痕眼里的柔暖瞬间沉了下去,惯有的笑意在此刻荡然无存。
温如暖看着面部僵硬地傅司痕,不解地问:“咦?怎么不吃了?”
明知故问!
傅司痕目光深沉地锁定那颗摇晃地脑袋,真想敲开看看里面到底是装了些什么,竟然爱好这些东西。
温如暖见他不说话,脸上挂着无害地笑:“要不我再说说最新一部的剧情?比肢体雪人要精彩的多!”话里的兴奋掩饰不住,天真得像山里出来的娃。
傅司痕黑着一张脸敲了敲桌面:“吃的你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