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睡会儿,晚饭别喊我吃饭了。”我打了个哈欠,说道。
云哥无奈的笑了笑:“行,你睡吧,晚上我再过来帮你拔针。”
我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这次住院我昏昏沉沉地睡了两三天才彻底清醒过来,身子骨好多了,至少没有以前那么虚弱了。
“咦?我这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恢复速度好快啊!”我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胸膛。
我的胸腔位置,原本狰狞恐怖的伤口已经长出了新肉,恢复的速度好像开了倍速一样。
“这怎么回事?”
云哥推门进来,看着我问道。
我摇摇头表示不明白。
云哥盯着我仔细瞧了又瞧,半晌后才若有所思的说道:“之前的时候也是这样,我就说嘛,你的体质好像有点变异了,这么严重的伤势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开始愈合的。”
我愣住了:“体质?什么体质?”
“你忘啦?”云哥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我:“你该不会失忆了吧,你忘记了吗?”
我努力搜索记忆,试探性的问道:“是不是因为我吸取了阴气的缘故?”
“应该是这样了。”
“那你说我这个体质怎么样,厉害吗?”
云哥想了想,点点头:“还算不错,虽然不能算特别好,但也比普通人要强很多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给你搜罗了一些强身健体的方法,你平时勤练练就能强健体魄,以后再遇到危险,起码逃跑也能轻松许多。”
云哥说着拿出一沓书扔给了我。
我看着这些古怪的东西,哭丧着脸说道:“这是啥啊?”
“你管这是啥呢,赶紧看,我把我知道的一些拳脚功夫教给你,不过我可警告你,千万不能外传,更不能显露于人前。”
“放心吧。”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这是一套拳法,名叫龙爪手,威猛绝伦,讲求四肢并用。我一遍一遍的打下来,越打越有精神。
“怎么样,还算不赖吧?我告诉你这可是我花费了几百块钱找人弄来的,你可要珍惜啊!”云哥在旁边催促道。
我点点头:“我知道,不过这拳法真的很有用啊,比我之前练习的那些散打要有效果的多。”
“嘿嘿,那是自然了,你也不看是谁弄来的。”
我看了一眼云哥,他正站在窗户边打电话。
“妈,我今晚不回去了,跟朋友在外面呢。”云哥说道。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句什么,云哥连忙摆摆手说道:“我没事,您就安心吧,就是陪朋友聊聊天,明天就回去了。”
挂断电话,云哥转身走过来坐到沙发上,冲着我扬了扬手机说道:“我妈,问我什么时候带女孩回家呢,我现在这种状态带什么女孩回去啊,不回,坚决不回,等我腿脚利落了,马上就回家。”
我翻了个白眼:“你这是怕见家长吧?”
“切。谁稀罕见家长啊。我跟我爸都多少年没见了?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他。”
云哥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你说这老爷子是怎么想的,非得逼着我相亲,你说我现在这种样子怎么见女孩啊,唉。”
我也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也别愁眉苦脸了,说不定你运气好,过段时间能碰到自己喜欢的女生。”
“希望吧。”云哥无奈的耸耸肩。
我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云哥估计也累坏了。
“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挺好的,有护士和医生照顾我。”我说道。
云哥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记得,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我就在隔壁病房呢。”
我点了点头,目送云哥离开。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玩了会手机,便困倦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这一夜睡得倒是香甜。
我慢吞吞的爬起来,洗漱完之后,穿戴整齐,刚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云哥一个人正坐在椅子上打盹。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桌子旁,将早餐放到他的桌子上。
云哥被我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问道:“饿了吧,早餐我已经热好了,你趁热吃。”
我点点头坐在云哥对面。
我端起粥喝了一勺,味道鲜美无比。
“味道咋样?我跟你说,这粥可是我师弟熬了一夜呢。”云哥得意洋洋地炫耀道。
“嗯,挺不错的。”我认真的赞赏道,云哥带来的这份粥还真是挺好喝的。
云哥笑嘻嘻的说道:“好吃你就多吃点,反正我是闲着也是闲着,这电动轮椅也不费力。你就别辛苦翠花过来一趟趟的跑了。这边离你家挺远,她还得上夜校。”
我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翠花一开始还说不辛苦,她白天可以来陪我。
但还是被我拒绝了,她每天来回要四个小时,实在太累了。我的探视时间又受限制,还是让他在家好好休息。
二春也托她带回了家。那小子这次真的累坏了。
云哥的腿好在是皮外伤,他非说要体验体验新科技,多坐了好几天电动轮椅,后来玩够了才自己站起来走路。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吃完早饭,我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医院的食堂买点馒头或者包子垫吧垫吧肚子,刚拉开门,就看见一群男女围成一圈,似乎在争论着什么。
我疑惑地朝前走了两步,听到有人大声说道:“你们这群骗子!”
“就是,你们就是一群骗子,专门坑蒙拐骗。”
另一个人附和道。
我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只见几个男女中央有个人蹲着。
我皱了皱眉头,蹲在地上的那个人穿着一件破旧的衣服,蓬头垢面,看不清脸。
我伸手扯了扯周围的人问道:“喂,这人是怎么回事啊?”
众人纷纷指责道:“他啊,就是骗子,昨天我就看见他偷别人钱包了,今天居然还敢进来。”
“可怜啊。”有同情他的女学生说道:“他父母肯定也遭遇了不测吧?”
我看向地上蹲着的人,只见他的脑袋上裹着绷带,隐约可见血迹渗透而出。
我摇了摇头:“这人怎么看上去不像是个骗子啊?”
众人嗤笑道:“你懂什么,有钱人最狡猾,这种人装穷,就是为了骗钱!”
我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