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白推开门,吓了唐连城一跳。可是他坐在人家妻子的家里,身边还有这样的药膏包装,怎么都说不清了。
看到药膏包装纸的一刹那,唐北臣脸色铁青。他走进来,把西装脱去,挂在沙发扶手上,冷冷睇着唐连城。
"你知道她受了伤?"他冷冷地问,神情一贯地平静。如果那个地方受伤,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知道?如果唐连城知道,并送来药膏,一定是那个女人告诉他的吧。
"舒夏很痛,所以喊我来救她..."唐连城故意说道:"不得不看医生哟。刚才我真是太不小心了。我怎能发现她那个地方弄伤了呢?"
唐悠白果然眼睛暗沉了一分,冷笑一声:"看来你喜欢她。难道你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要时刻注意言行举止,免得害了她?"
"你什么意思?"
"我的妻子红杏出墙,恼怒的人不是你,而是我。我如果恼怒会怎么惩罚她,你可以想象一下。"下一刻,唐悠白拍了拍手,进来十余个黑衣大汉,那意思是将唐连城连并梁斌一起送出门吧。
唐连城被唐悠白的话震了一下。他提醒的没错。他不应该总是在他跟前激怒他,否则他只会迁怒舒夏。
而舒夏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就算父亲默许他跟舒夏在一起,可是表面上他还是不能去抢去夺,他这样只能害了舒夏。
就这么一怔忪的功夫,黑衣大汉就架住他和梁斌,将他们友好地送出了蓝顿公馆。
一眼也没瞧唐连城,唐悠白关上门,上了二楼。
门忽然被人踢开。舒夏合上大腿,顿时愣住。
他,他怎么返回了?
"舒夏..."唐悠白脸色阴沉,"你最好给我记住!不管我打你还是骂你,都他妈是你自找的。"
今晚,他的怒火再次爆发。
这女人,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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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雷雨交加.
似乎专门映衬今天舒夏和唐连城失败的聚餐,上天也送给这座城市一场大雨.
昏黄的灯光,让室内显得晦暗极了.
今天,蓝顿公馆外面布置了十余个看守,比往日还要多出两倍,从此他们在这栋别墅外面安营扎寨,只为监视这个别墅的女主人。
今天,别墅内只有两个人.
冷酷可怕的男人,还有呈大字躺在床上,被捆绑的女人。
男人居高临下地睇着床上的女人。
然后大步走过去,伸手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很快,她就被脱得精光,一点布料都不剩。
清冷的空气袭击着娇嫩的肌肤,舒夏终于因为寒冷而恐惧了,耳边都是窗外似有似无的雨声,而面前的男人神色那么冷漠,让她胆寒。
她发现自己浑身赤*裸。
咬紧嘴唇,感觉到一抹深刻的耻辱。他竟然又把她脱得一干二净。
舒夏挣扎着想起来,忽然男人单膝跪在床上,解开自己的领带,捆住了她的双手。
她踢腿,想把他踢开,他冷笑,又解开自己的皮带,将她的左脚捆在了床边。
舒夏伸出另外自由的右腿,可是却踢不到男人一分一毫。
男人下了床,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扣,直到身上衣物一件都不剩。
舒夏目瞪口呆地看着同样脱得干干净净的男人,脸色划过一抹灰败。她拼命地摇头,想怒喝,可是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然后另外一只手从抽屉里找到一盒胶带。
下一刻,她的嘴巴被胶带封住了。
唐悠白满意地看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人,然后跨上床,高大阳刚的身体覆住了她的身体。
舒夏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灼热,可是也能看到他眼底的冷漠。
她的伤口还没好,他怎么可以再对她施暴...
她脸色死白,身躯扭动着,拼命地扭动。
他的眼睛里对她充满了厌恶,这比他身体给她的伤害更让人难以接受。
唐悠白手掌覆上她的柔软,狠狠揉了一把,折磨着她,脑子里却想着乔燃。如果不是为了乔燃,他绝对不会碰这个女人一下。
自从那晚之后,他便觉得舒夏在他生活中的分量重了一些。
跟她做这些事情更是无可厚非。
可是他还是要告诉自己,自己不断地来蓝顿公馆,只是为了紧密地接触这个女人,牢牢地捆住她,免得她想方设法联系她身后的那批人。
她一定是把乔燃交给了那批人,如果给她机会跟那批人接头,她一定会想方设法杀了乔燃。
为了乔燃,他只能日日夜夜监控着她,然后暗地差人寻找乔燃的下落。她会被舒夏送到了哪里?送乔燃出城的人又会是谁?
同谋的那个人一定是舒夏认识的人。是她的亲人?比如杜家夫妇、杜月容?
也或者是她在唐家的姘头唐连城和唐连城的手下。
更或者是与她关系貌似不错的京都著名医生裘启明?
当然他跟她上床,则是为了惩罚她。
那样一个贪婪难缠的女人,可以跟他争房产,可以打他母亲,可以赖着不离婚,没想到在床上也不过是任男人宰割的死鱼样子。
看到她被**的样子,他觉得恣意!
唐悠白搬开女人没有被绑住的右腿,将那雪白的大腿牢牢地固定在自己手中,放在自己的腰侧。而他的身体则更紧密地贴住她的身体。
舒夏瞳孔增大。他这样的姿势,不过是便于他冲进里面去。她已经感觉到那团灼热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今晚,大概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的强行XXOO了。
那就随他去吧。
就当被一头野兽**了。
他本来就是一头不要脸的birdman.
舒夏撇过头,不去看他。
他却拧住她的下巴:"舒夏,说,你错了..."
舒夏冷笑,当然冷笑只能在眼睛里,她嘴巴被胶带封住,说不出任何话。
"哦,我忘记了,你被封了口。那就点点头,说明你知道错了。今晚,我兴许会温柔待你。"
舒夏却闭上眼睛,扭过头,一副对他无所谓的样子。
男人眉峰蹙起,然后唇角划过一抹狠意。
下一刻,他猛然贯入她的身体。
就好像一把尖刀,刺入了身体。
把旧日伤口划开,划的鲜血淋漓。
舒夏觉得自己下面快要被撕烂。
可是看到她惊恐的样子,唐悠白脸上更是兴奋,冲动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很久没有这样的兴奋了。
上一次如此兴奋还是在战场上,他杀红了眼...
"不..."身下的女人疯狂地扭动身体,想哭叫,想求饶,可是她嘴巴被封住了,根本发不出完整的音符。
她绝望了,瞳孔也因为流血和肆虐的伤痛而逐渐扩散。
她忽然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嘴巴贴住他的耳朵,想用唇语叫救命。她的手指颤抖的不像样子,抱着他的脖颈就像是抱着一根救命稻草。
可是他一把将她的脸按到一边。将她抱住他脖颈的手也推到一边:"想求饶?我告诉你舒夏,晚了!"
他不打算听她任何咕哝喘息,他只是想施暴,纯粹的施暴。
舒夏眼睛翻了翻,终于忍不住了。
下面的疼痛在拉长,她觉得绝望,眼睛里划过一抹泪。疼痛弥散开来,她觉得大概自己死了就不会这么痛了,狠了狠心,咬住了舌根。或许晕死了,就不用这么痛了。
...
不知过了多久,毫无感情的律动终结,唐悠白下了床,穿上衣服,如同天神一样荣光夺目,伟岸、俊美、优雅、高贵...
舒夏闭上眼睛,头歪倒在一边。一声不吭。身子也背对着他侧卧着,浑身痉挛地颤抖。薄薄的被子盖住她的下半身,她的脊背光滑白腻就像是一尾银色的鱼。
很多次唐悠白都觉得她像是一尾鱼。抓不住的,漂亮的鱼...
忽然小腹又生出一抹邪火,很想再来一次,可是他跟她上床不就是为了惩罚么?他出来的时候带出了血。
她大概受了伤。
可是这女人大概从来不知道疼吧。这次让她疼一次吧。
他看不到她的脸,本想把她封住嘴巴的胶布扯掉,可是他讨厌看她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子。
他终于因为厌恶而一个转身,便离开了。
他没有注意,床上看不到的被子下面,已经血红一片,染红了床单。
而女人歪着的脸上也满是鲜血。鲜血从她口腔里渗透了胶带,又流淌出口腔,洒满了床铺。
她已经陷入昏迷。
可是唯一能救她的人,已经毫不留情地走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生命那么脆弱...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