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再次发出一声尖叫,可是男人已经按住她,将她抱到梳妆台上,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她的脊背贴住镜子,冰凉透骨,他疯狂地在她唇中索取,双手肆意揉捏她的胸部:"你胸部太平,屁股太翘,腰太细..."辗转深吻中他故意恶心她:"连乔燃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舒夏被他恶毒的讽刺刺激的脸色发白,浑身无力。他可以侮辱她的身体,但是拿她跟乔燃比,等于侮辱她的尊严。
"忘了告诉你,这间卧室到处都是我跟乔乔欢爱的痕迹...我从来没得到过之音,但是我却得到了乔乔...她第一次给了我,所以我爱她。你可以害死之音,但绝对不能再伤害乔乔..."
舒夏脸白了,他的话里似有似无地透露着他似乎知道乔燃被她绑架的信息。
似是而非,似有若无,他太过高深莫测,以至于她现在有些害怕他。
但是,你怎么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我?舒夏脸上勾起一抹痛苦的讽刺。
我会让你永远失去乔燃!唐悠白!你给我等着好了!这一刻,谈所有的情意和恩怨已经无关紧要了。
舒夏只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按住她,力道越来越大,舒夏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要被按到镜子里面去。
有什么类似希望的东西崩塌殆尽,满屋子都是腐败腐烂的味道。
忽然,他抬起她的腿,身下一痛,一道灼热的力量猛然贯入她身体。
痛...
那一瞬间,舒夏倏然放弃了挣扎,眸子露出一道绝望又无奈的光。
任他站在她双腿间,凶猛地冲*刺进去,然后戛然而止。他眸子猩红,脸上难以置信,刚才他贯穿她的时候毫无阻碍,而且下面很是松弛,这一切都证明,她的确已经不是处女了。
"舒夏..."他黑眸划过一抹受伤,低沉地吼道:"你...真的把第一次给了...出去?"
他希冀她说不小心脱落了,期待她说别的理由,可是舒夏却只是吃力地冷笑:"我从来不说谎话。我已经是连城的人了,你现在相信了么?"
"你们做了多少次?说!"
"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你不是没回老宅么,唐连城代替你跟我洞房花烛夜...后来又做了很多很多次,我都数不清了..."
生过孩子后,她的下面比较松,这正是他怀疑她的理由。
唐悠白脸上都是屈辱,划过一抹狠意:"舒夏,你真好..."
"你们兄弟共同享用一个女人,爽不爽?"舒夏却忽然倔强地来了这么一句。他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
男人眼眸又黑又冷,狠狠地拽住她的头发,"舒夏,今夜,看我不弄死你!"
紧接着又是疯狂的冲刺。
她忘记了这一夜的**持续了多久,总之他跟她在妆台上做了一次,然后又把她抱到床上,又做了三四次。她记不清了,只记得浑身的剧痛,痛的生不如死。
从来没有体验过男女之事的欢愉,只有无尽的痛苦。第一次痛苦,第二次还是这么痛苦。
都不知道世上男女怎么会对这种事乐此不疲。这种事真的好痛苦啊。
舒夏死鱼一样直挺挺地躺着,任男人施展凶猛的力量,眼角流下一滴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悠白发泄够了,才从舒夏身上翻下去,重重地喘息。他心中纯洁而乖巧的舒夏从此消失了,他感觉心里有点患得患失。
他终于失去了她。彻底失去了她。
窗外大雨停了,一辆车经过,车灯在窗玻璃上划过一抹昏黄的光,舒夏视线追随那抹光而去,可是那抹光芒终究是消失殆尽。
房间里又恢复了幽暗。
舒夏这才想起来,身上好脏,浑身都是汗液还有男人的味道。
她想下床去,却发现没有衣服。
她本想拉下床单披上,可是她恶心这张床以及这张床上的一切。
一瞬间,她如同蠢蠢欲动、饥寒交迫的的小兽,觉得无所适从。
唐悠白察觉到她要下床,头也不回地低沉道:"你想去哪?"
舒夏不想搭理她,别说看到他的脸了,就算听到他的声音她都觉得像是地狱里的魔音,感觉莫名的痛苦。
男人却拉过自己的衬衫,扔到她身上。
"滚!"
舒夏这才披着他的衬衫,夹着腿,慢慢走出了这个卧室。
走到门口,唐悠白的声音冷冷地传来:"别忘了吃避孕药。"
舒夏终于忍不住,眼泪汹涌地流淌下来。
原来,他不喜欢她为他生孩子。
那么,她不告诉他宝宝的身份是对的。否则,宝宝地位恐怕更加可怜。
...
舒夏回到自己卧室,拿蓬蓬散狠狠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洗了澡,她觉得浑身疼痛,便躲进被窝里睡觉。
可是下面痛的厉害,她给自己吃了一颗安眠药,这才缓慢地睡着了。
不知道唐悠白是什么时候走的,总之她因为疼痛而醒过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
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她吓坏了,下面好多血,把睡裙都给染红了。她觉得有必要去看医生,可是她又觉得难为情。如果让人知道她是被丈夫修理成了这个样子,她就不要做人了!可是她又不想死在房事上面。
她艰难地夹着腿下了楼,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瓶避孕药。唐悠白想的真周全,怕她不肯去买避孕药,所以他亲自买来强塞给她?!
...
唐悠白离开蓝顿公馆,驾驶汽车回唐家老宅。
右手握着方向盘,左手锤在身侧,伤口疼的厉害。昨天晚上,当眼线告诉他,乔燃去了蓝顿公馆,可是却失踪了之后,他便布置人在京都各个路口查,可是却没有拦到那辆车。他也因为心急把车开到了护栏上,擦伤了手。
他觉得乔燃的失踪一定跟舒夏有关。
可是他没有证据
他昨晚只是过去质问舒夏,可是却担心打草惊蛇,舒夏一不做二不休,让人真的把乔燃给杀了。所以他明明知道乔燃的失踪跟那女人有关,却硬生生地把质问的话闷进胸腔。
事情最后越来越超过他的控制。最后,怎么会发展成那样子?!
他竟然就这样得到了舒夏。可是却发现舒夏已经不干净了。
他觉得难受。他宁愿舒夏不告诉他实情,宁愿不碰舒夏,那女人虽然贪婪又难缠,至少在他心中还是干净的。
可是现在,她不仅贪婪难缠,身子也不干净了...
一辆悍马跟他的车擦肩而过。
...
蓝顿公馆,唐连城在梁斌的搀扶下,下了悍马车,走到别墅门口。按了按门铃。
过了好半天,当他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舒夏才过来开门。
舒夏难以置信,"唐连城?你..."他才动完手术两天,竟然跑到了她这里。
蓝顿公馆,唐连城在梁斌的搀扶下,下了悍马车,走到别墅门口。按了按门铃。
过了好半天,当他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舒夏才过来开门。
舒夏难以置信,"唐连城?你..."他才动完手术两天,竟然跑到了她这里。
唐连城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他看到舒夏脸色苍白,蓬头垢面的样子不由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我都快死了,你却在家里睡觉?你把我当做了什么?你没把我放你心里吧!!"
他以为这女人会一直在医院照顾他的。因为激动,唐连城浑身颤抖,恨不得一掌劈过去。
舒夏正浑身难受呢,并不想跟唐连城吵架,都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跑到她这里。还竟然埋怨她在家睡觉?他们什么关系啊,她用得着为他负责么?她就算在家睡觉,又关他什么事?
虽然能看出来他跑到这里是为了看望她。或许还是因为想念她。可是那晚他企图**她,她记得清清楚楚呢,他却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他的习惯难道就是欺负她完之后再补偿她?就好像上次把她丢下假山,他害的她头破血流的,却又在她头破血流的时候再来安抚她。
这男人伤害她的时候是一个灵魂,对她好的时候却似乎是另外一个灵魂。
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不过舒夏又想,他是唐家私生子,从小生活轨迹也很受压制,大约心理的确有些残缺扭曲的。
梁斌夹在中间,挡住了唐连城的怒火:"二少,息怒,你把我姐姐吓坏了。我扶你进去。"
舒夏没阻拦唐连城进来。
她隐约觉得蓝顿公馆周围布满了不安全的因素,唐悠白昨晚离开的时候或许已经布置了眼线看着她。
她和唐悠白之间,似乎隔了一层纱帐,彼此试探,看不清楚。
舒夏想着下月就要抱着宝宝走了,可是宝宝却在唐老将军那里,该怎么把宝宝要回来?看来,还得靠宝宝名义上的父亲唐连城了。所以,她并没有赶唐连城走。
舒夏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翘起放在茶几上,想着怎么跟唐连城提要回宝宝的事情。
她的姿势有些奇怪,双脚重叠,但是大腿根部却分开,膝盖曲起。唐连城收敛了自己心里的奇怪,转脸对梁斌说:"我今天一整天都待在蓝顿公馆。你去买些菜,中午我们自己做饭吃。"
梁斌答应了,便出去购物。
等梁斌一走,他忽然扣住舒夏的手,一把扯开她的一条腿。
只见她****,鲜血淋淋。他还想扯开她的睡裙,往**看。舒夏立刻尖叫:"你干嘛?你都快死了还要耍流氓?"舒夏有气无力的,被他扯开腿的刹那,拉动了伤口,额头冒出涔涔冷汗。
唐连城枪伤还没好呢,被舒夏猛然推了一下,不由疼的龇牙咧嘴。那天晚上,唐悠白派人射杀了他十多号人,却对他手下留情。或许他还记得他是他的弟弟。
舒夏忍下自己的疼痛,慌忙扶着他:"没事吧?你能不能老实点,不然我会忍不住打你..."她终究是个善良的人,看到唐连城受伤觉得于心不忍。现在看到她和唐连城都受了伤,感觉有点同病相怜。
唐连城却冷冷地甩开她的手:"不许动。"继续掰开她的腿,势必要看到她的里面去。这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似乎受了伤。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强力掰开她的腿,力气越来越大。
舒夏经过昨晚的事情,只觉自己的人生都变质了。再加上他力气的确太大,她没力气跟他抗衡,便放弃了抵抗,无所谓他怎样了。
舒夏撇开腿,让他看去。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她如今受了伤,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就算去医院看妇产科医生,医生也是要看的。
唐连城看了一眼,便合住她的腿:"走,我们去医院。"没问她是怎么受伤的。其实用大脚拇指都能想象得到,京都除了唐家两个兄弟,没有人敢动唐家的女人,昨天晚上唐悠白一定来过了。
舒夏摇头,心底浮起一抹心酸:"不去,这是家暴。不想被人笑话。"她承认了唐悠白弄伤她的事情:"我以前想着不能离婚,不能便宜他。可是现在我怕了,我想离婚了。"
唐连城没勉强她,也没搭理她,他还沉浸在滔天的怒火中,他虽然比大哥好色,但是绝对不会对女人性惩罚。这么说来,大哥比他要狠多了。
他给梁斌打了个电话:"回来捎带两只药膏,要XX牌子的。"
嘶!舒夏怪异地看着他,他好像对女人这种伤口的处理很在行。
难道他的那些情人们也受过这样的伤?
唐连城打过电话,转过头看着她:"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想离婚了?"
舒夏点头,表情坚定:"恩。"
唐连城说:"我会用我所有的力量帮你离婚。"
"可是你能不能先把我儿子还给我。"舒夏道:"我离婚了,不能把孩子留在唐家的。而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儿子的身世。"
唐连城道:"好主意。就该这么对付他。"
舒夏眼底隐藏着深深的落寞:"我不求用孩子对付他。因为他根本不喜欢我为他生孩子。所以,我只求我能顺当地离开,从此生活平静如水。"
梁斌很快回来了,左手提着满当当的食材,右手提着一袋子日用品。
把药膏羞涩地递给唐连城,梁斌便去厨房收拾食材。
"唐连城,你不是吵着自己做饭么?你快去帮梁斌忙。"舒夏一把抢过唐连城手里的药膏:"快去啊。"她要抹药膏,不想让唐连城看到,又不能直接告诉他本姑娘要抹药膏了,你滚厨房躲着,只好说让唐连城去厨房做饭。
唐连城却道:"不去。"
"必须去。"
唐连城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药膏,邪魅一笑:"我来给你抹药膏。"
什么?这男人还有没有节操啊?!
"男女有别。你给我一边去。"舒夏怒了。
唐连城却摇头:"本少爷不会做饭,只会抹药膏。"
舒夏瞪了他片刻,把药膏夺回来,忍住下面的疼痛,跑楼上去了。唐连城也想追过去,怎奈是个伤痕累累的病人,心有余而力不足。
关上卧室门,舒夏给自己涂药膏,脱下小内内,对着镜子只看了一眼,舒夏便闭上眼睛,再也不忍看了,越想越憋屈,昨晚上她吃了大亏了,而且伤到这种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摸上药膏后,伤口处感觉一阵冰凉,舒服了很多。
舒夏没想到唐悠白会突然折回来,刚好看到了满桌子的菜、沙发上的唐连城,还有沙发上药膏的包装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