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或许太过漫长,致死的激情,永恒的欲望,野心,杀戮,征服,**与受虐,与绝望相生相伴而忧伤,在痛楚和迷狂中才能获得无上的地位和荣光...在这个世界,人命如草芥,弱肉强食是强者的真理,我要变强,我要让我最爱的女人变强..."
他的声音依旧铿锵有力地回响在耳边:"郁可燃,跟随我,我要你变成世上最有地位的女人。我要你变强..."
回到独岛。郁可然默不作声走进别墅,便坐在沙发上。凰北玥让家庭医生处理了伤口,去书房批公文。
不知道发呆了多久,郁可燃像个小孩子一样躺下,双腿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慢慢地昏睡过去。梦里,她似乎看到了在记忆中不曾出现的父亲,父亲提着公文包,就站在门口的位置,一副忙碌的样子。
他的脸模糊一团,看不清楚。再仔细看去,他竟然变成了凰北玥的脸。
有人说,女儿是男人上辈子的情人。
那她岂不是凰北玥上辈子的女儿?否则他怎么会对她那么好?怎么会想要他变的强大?
凰北玥批完公文,走出书房,却发现那个女人竟然睡在了沙发上,不由走过去,伸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
她似察觉到脸颊不舒服,便揉了揉眼睛,就像是小女孩一样,嘴角绽开了一朵花,喃喃地喊:"爸爸..."声音尽是愉悦。
爸爸?
听到女人对着他喊爸爸,凰北玥忍不住笑出声。原以为她冷硬决绝,谁知她昏睡的时候和三年前一样,像个小女孩儿,没谱地很!!
单膝跪地,静静地俯视着沙发上昏睡的女人,眼珠动也不动。
片刻,他扯了扯嘴角,手拍了拍她的脸,"小燃,你累了么?"
郁可燃半眯着眼睛,喃喃地喊:"爸爸...我怕..."她不是累了,而是害怕,害怕被所有人抛弃。她好孤独好孤独!!爸爸的出现让她觉得很安全,不由伸手想拉住他。
凰北玥拉住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深沉的眉眼浮起一抹温情,指尖在她手背若即若离地滑过。
"这样还怕么?"他轻轻地亲吻着她的手指。
郁可燃安心地笑了笑,"不怕了..."眼皮更重了,怎么用力都睁不开眼。郁可燃昏昏欲睡。
他嘴角再次轻勾,一双灼热的手揽住她的腰,抱着她温热的身子往别处走去。
一路颠簸,似乎是在上楼梯。
一脚踢开了卧室的门。
郁可燃被放在了一张柔软的黑色大床上,身体沉浸在柔软的床铺里,床单上有着淡淡的烟草气味,辛辣,但是好闻。那是凰北玥的房间,到处都是他的味道。
她能感觉到一道温情的视线在她姣好的身体上扫过,最后慢慢灼热。过了好半天,忽然有重物压在她身上,而一双灼热的手,正在解她的胸衣。
忽然,她明白过来,她似乎掉入了某个陷阱。可是为何头那样痛,眼睛也睁不开,兴许是一路奔波太累了。
很快,身体曝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她浑身发冷。她想她一定是发烧感冒了吧,心里越发紧张,伸手想推开压着她的重物,可是浑身像是被注射了#药一样没有一丝力气。
她压抑地喘不过气来,手胡乱地往前扑,被人按住了手。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左胸,她胸口剧烈起伏,身体突然有火热的泉水细细地涌流,她求救似地呢喃,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爸爸,我害怕..."
一双手在她身上摩挲,夹着狂霸的气势翻山越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脖颈上,麻麻痒痒的。灼热低沉的嗓音像是旋流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仿佛被江南的梅子雨氤氲了一辈子:"...我在这里。不用怕..."
她果真安静下,神情如同一只喝醉了的猫,迷糊的。可是那人再无声息,然后,她什么也听不见了。
衣衫凌乱地散满了整个屋子,满室春光旖旎。
而她,力气那样微弱,就像是一朵被风雨欺凌的花儿,散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