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轮回,就像每天的日子一样,看似相同,却如同溪水那般潺潺流动。就婉如人的心,被生活的锁碎而慢慢改变。
林鹰坐了三天四夜的火车,一路上他慢慢地回忆着这年承受的伤痛,他的心里不停地流泪。然而,在某一瞬间他从火车窗子里看到自己面孔的表情,却是那般的冷静而又淡然。他猛地被自惊了一下。
“这是我吗?”他问自己,起身向火车的洗手间走去,他想站在镜子面前真真切切地照一照自己的脸。
果然,从他的面容里,看不出丝丝的伤感与痛楚,只不过他发现自己的眼神变了,变得让他自己都难以形容。他过去的伤痕已经贮入了他的灵魂,如影随形。
火车减速了,他知道这一站就是厦阁市,因为在上一站的时候,列车里的播音员播报过这一站是厦阁市。虽然林鹰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是当火车减速,列车员和播音员再次告之厦阁市到站的时候,他感到内心有些忐忑。可能是陌生带给他的压力。
下车的乘客都大包小包地拎着自己的物品,只有林鹰两手空空,他在上车时带的面包,水还有小炸菜已经吃完了。再也找不到一小件东西可以陪他下车了。
他下了火车,随着人群快步走出站台,当他出了站台,站在厦阁市火车站广场的时候,他没有驻足欣赏高楼大厦的繁华。而是先找到一个话吧,拔通了招出海工人老板的电话号。此时他需要一个答复。
“喂,你好,我是前几天给你打电话的那个想工作的小伙子,我刚下火车。”林鹰用急切地口吻说,他还想再往下接着问些什么,可却被对方打断了。
“小伙子,不好意思,在昨天已经都招满了,你打电话之后一直没有消息,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林鹰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电话那端却传来了掉线的:“嘟,嘟,嘟,嘟的声,他感到头一阵悬晕,身体像被电击中一样。退后几步贴在了话吧的墙上。
“小伙子,你从外地到这来就是出海。”话吧的那个妇女问。
林鹰撑着身体,故作坚强地点点头。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在上火车前电话定好的事情,却在自己坐了三天四夜的火车赶到时而变成泡沫,他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消息,他感到有一股火串到了嗓子眼,他无力发声,眼神中流露的全中迷茫。
“小伙子,你一个人从外地来找出海工作,家人没人陪吗?”老板娘看出来林鹰的心慌了。
林鹰揺了揺了头。
“小伙子,你不用担心,厦阁市是海港城市,出海打鱼的工作有很多,但是一般正规的大公司一般都不缺人,像个人的那种年年都招人,他们的船小,遇到大的风浪容易翻船,大多数都常年招人。”
“那个人的工资是多少?”林鹰好像看到了希望,忙问。
“工资也不少,一年也是六七万。”
“那我到哪里有找到这样的工作呢。”
“我这有一个招工的信息报纸,你拿去看一下。”
“噢,谢谢,林鹰接过报纸认真地在上面寻找着。”很快林鹰把眼球盯在了一个上面标着急聘出海工人,年薪6万的招工模块。
“我再打个电话”林鹰对话吧的老板娘说。
“找到了,这种工作有很多。”老板娘用轻缓的口吻说。
林鹰应了一声。他急忙拔通这个电话。
这次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李经理你好,请问你这是急聘工人吗?”林鹰问。
“是的,你是哪里的,现在在哪。”那个李经理问。
“我在厦阁市。”林鹰有了上次被回绝的经验,这次他会变通了“呵,如果您那离市中心不远的话,我一会儿就能到。”林鹰忙接着说。
“嗯,这样吧,你从客运站坐宁港镇的客车,大约要坐四到五个小时,到宁港镇的客运站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电话那端的李经理很客气地说。
李经理和蔼的态度给林鹰吃了一个定心丸。给付了电话费,向话吧老板娘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说了声“谢谢。”就急忙转身离开了。
他通过地下通道,来到了火车站对面的客运站,他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他有昨天晚上到现在他还没有吃一点东西。可他还是站在买票的人群中站,挤着长长的队伍等待快一点买到去宁港镇的车票。
大约排了半个多小时的队,他才有机会和售票员对话。
“给我买一张去宁港镇的车票。”林鹰说。
“是下午4点40分开,5元一张“售票员说.
“怎么”林鹰惊讶地问:“现在才8点多,没有更提前一点的了吗?”
“对不起,都已经卖完了。”售票员回答:“请问要不要这张。”
“要”林鹰用无奈的口吻说。
林鹰拿着比自己预期要晚的车票,心理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跟我想像的不一样,难道是我点背,还是我太笨。这次会不会再出现什么变固,如果……..”他边在心里反问自己,边往候车的大厅走。
刚刚遇到的变固让林鹰学会了冷静的思索。可能这就是在困境中快速地学会成长,一路艰难的成长,在无形中培养了林鹰的这种潜能,也许这就是上天对他的眷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