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新郎官把新娘抗进了新房里。
刀玉飞看看现场的狼藉。
有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也有不知何时躺到桌子底下的。
四下寻找骡子,这货不知何时跑到马圈里躺进了马槽中。
刀玉飞叹气摇头,站起身子刚要发号施令,身子一晃,咣当一声……
“刀村长!”
刀玉飞先扒拉着椅子随后扒上桌角勉强站了起来:
“没事儿,本官没喝……醉!”
夜幕降临。秦家院子里还弥留着菜肴大油大荤的味道。
王秀和忙了一下午把折下的剩菜全都分类规整到木盆里。
乡下有个习俗,若是办酒席剩下的大杂烩自家吃不完,就得挨家挨户的送去。
王秀和没闲着,一路随着走路还打飘的骡子去送菜。
院子里突然静了下来。
婚房里,红烛摇曳,春柔帐暖,一瓶酒摆在桌上,几盘没动过的菜肴做点缀。
一切都美好的宛如春宵那刻。
“一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飞呀……”
殊青抓着被窝里女人突然伸出来的手,使劲按压进被子里:
“夫人,你已经飞了一下午了,为夫命你立刻着陆,如若不然,一千铁骑踏平你疆土。”
殊青身子微微摇晃,指着床上依旧不安分的女人怒喝道:
“来人呐,给本王拿下!”
彭!
殊青身子头重脚轻一头栽倒在床上,如同看下来的玉米棒子横七竖八。
下半夜,凌晨丑时的样子,秦月华咂咂嘴,动了动身子。
好沉!
秦月华使劲挪了挪,抬头一看,雾草!发生了什么?
殊青怎么和着衣服横在床上?那条大长腿死死地压住她的下半截被子。
秦月华拍了拍脑门,桌上红烛蜡油流了台,窗外,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她好像真的断片了!
使劲把殊青的腿搬开爬起来,扯过自己的小布包,没理由会喝醉啊,她提前准备了药的。
全倒出来都没找到她的解酒药。
秦月华痛苦的凝眉,努力的回想,好想上茅厕的时候掏出来了,难道掉茅房了?
回头再一看殊青,他还不如自己呢,这个时候睡得像一头死猪。
秦月华扶着床沿下了地,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咕冬灌下去。
凉茶浇灌之下,凉意从喉咙蔓延开来,总算清醒多了。
“殊青?”秦月华看着红烛摇曳,这般柔情似水的春晓总不能浪费了吧。
秦月华骑在殊青身上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脸:
“醒醒啊殊青,办正事儿呗。”
看着那双紧闭的双眸,秦月华用手指抚摸着他浓郁的睫毛,没想到男人也能长出这么浓密的睫毛来。
不过他睡着的样子没有醒着的时候那么温柔,看上去凶凶的。
“殊青?”秦月华小心翼翼的捏住他的鼻子。
瞬息,殊青勐然童孔睁开,条件反射卡主秦月华的脖子翻身将她控制在身下。
那双利刃出鞘般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秦月华。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秦月华被他眼神镇住了。
殊青眼里的杀气顿时消失,眼皮一耷拉:“你醒酒了?”
“别管那么多了,办正事要紧。”秦月华抬手便解他玉带,一把将他推翻在床,骑上殊青动作麻利的扯开他的衣领。
殊青嘴角肌肉抽搐:“秦月华你这等做派像极了女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