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整天,也没时间用电脑,所以今天只好一更了。大哭,亲们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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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大院,我一个人住还真是奢侈。我突然有些想念芷汀轩那小池荷花、竹帘半卷的小院了,那里总是忙忙碌碌,飘着药香,不像这里,偌大一个院子,没有几个人,难道蝶公主以前就一直住在这样清清冷冷的院落中吗?
我此时坐在院子的花厅里磨墨,桂花开了,满院清芬,我想起四王院落中的那株桂花树,一定也开了吧,晚风一过,金黄色的花瓣落了满纸,我还一个字都不曾写。
放下笔,满心惆怅?
墨卿不在身边,晚月也不在,没有人能替我写字,我前世学过两种外语,这会连汉字都写不了,人生际遇,当真如此无奈啊——
天边的火烧云绯红满眼,我呆呆望着天边,一直坐到夜幕降临,繁星满天,我突然感到孤独,我想起了在异世的父母,不知道他们可好——虽然我前世与韩风私奔,但不论如何是在一个时空里,如果我想他们了,可以回去看看的,可是现在,我恐怕这一生都见不到他们了……想到这里,黯然流泪,兀的就湿了一方手帕。
一只手轻轻递上来一块干净的丝帕。
墨卿一身玄色,在夜色中形如鬼魅。我叹了一口气。“来帮我写信吧!”
他疑惑地看着我,我翻白眼,谁让你不相信我的,我就是不会写字,可他竟然没有多问,就坐下来,照着我的吩咐,在丝帛上写了一篇,然后拿给我看。我发现仔细看下,竟然慢慢有些字能识得了,其实也是汉字,就是写得有些奇怪罢了,等到熟悉了,就自然认得了。
我点点头,把丝帛卷起来装进一只竹筒,问墨卿,“如何寄出去?”
“殿下以前是有专人送信的,但现在需要重新培养了。”
“噢!”我明白了,以前的蝶公主做的是地下工作,当然是有一些特务来办事的,可我只要能让沧海王出兵救援赵初国,就算完成任务,培养特务,汗!我没有那个兴趣——
“墨卿先把这封信寄出去,其他的以后再说吧!——嗯,你这偷偷地来找我,四王不会起疑心吗?”
“是他让我来的!”墨卿脸色很严肃,还有些不太高兴。
“四王让你来的?那你搞得这么专业干什么?”我看他那一身夜行衣,遇上他不解的目光,“嗯,就是为什么要穿得像飞贼,还要从墙头跳进来?”
“外面有沧海王的暗哨,就是四王,也得避一避!”他脸色一沉,从怀里掏出一个锦袋来送到我面前,“他叫我把这个还给你!”
我接过打开,竟是那枚掌门扳指,其实从拿到它那刻起,我还没有仔细看过,此时才好好研究了一下,这枚扳指不知道是什么石头打磨而成,漆黑得闪着寒光,握在手里有彻骨的冰凉,上面没有雕刻任何图案,却似乎在戒身中间有隐隐的光华流动。
“这不是已经交给沧海王了吗?怎么又会还给我?”我问墨卿。
“交上去的假的,那位爷只是叫晚月偷来,拿去做了个一模一样的,他说这个你带着可以护身,叫我送来交与你!”
晚月?死丫头,敢瞒着我偷我东西给四王——不过看了一眼墨卿,心里平衡了一些,人家这么信任的人竟是我身边的卧底,他安排个丫头偷我东西也就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毕竟他还给我送了回来,嗯嗯,就算扯平了。
“呃——墨卿,他的伤,还好吗?”我抬头询问。
墨卿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侧过身,望着满天的星星,“伤得很重,今天是硬撑着去为你解围的,一回去疼得连站都站不住,要人搀扶着靠在床上。”
我无语。
墨卿倏的转过身来,双眉紧锁,年轻的俊脸满是忧郁,“殿下,可不可以答应我,以国体大局为重,跟他……断了吧!”
“跟谁?”我不明所以。
“殿下,只有跟沧海槿斩断一切情思,你才能心无杂念,鼎力帮助陛下完成大业。”墨卿是在说什么啊?
我想了想,突然笑了,“墨卿放心好了,我并不喜欢他,只是他救了我两次,心存感激而已。况且,斡旋沧海出兵援助赵初,我一定要办到的,不为其他,也要为无辜的百姓着想。”
墨卿犹有些不相信,却终于没有说什么——
这一夜,我又做梦了,梦见一个人站在桂花树下,金黄色的花瓣落了满身,威风凛凛,俊美非常,我却看不清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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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忘了,看到清晨满屋子的丫头,捧着一堆衣服首饰让我挑选,我才想起来,今天是咏舞薇邀请我去府上看戏的日子。
不会又出什么事情吧?
我摸摸胳臂上的剑伤,幸亏划得不算太深,丑儿的药又很神奇,倒好像没事一样,不怎么疼了。
去还是不去?扫了一眼,那些丫头眼睛一个比一个亮,哼哼,都是马无庸挑来的吧,分明是卧底,监视我的,看来,暗着来不如明着来,咏嘉贺不是左丞相吗?我就去央求他建议沧海王出兵,总不算是犯忌吧!想到这里,我下床来,伸了个懒腰。
“帮我更衣!”
丫头们立刻忙碌开来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把我打扮得像个花喜鹊。我在镜子面前差点晕倒,“拆下来拆下来!脱下来脱下来!”
丫头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碍于我是主子,又都弄下来。我郁闷地问:“难道没有颜色清淡一点的衣服吗?怎么除了大红就是金色?”
一个丫头说:“有的,殿下,只是您是公主,身份尊贵,穿那些衣服显不出身份来呢!”
我摆摆手,“快去拿!”
沧海国的衣服款式有些类似我那世唐代服装,下裙、上小衫、外霞帔,我终于挑了一件淡绿色的曳地长裙,上配鹅黄色小衫,嗯,看着那些又长又宽的霞帔,我仿佛披不了那玩意儿,选来选去,还是选了一件透明的丝质长衣穿在外面,头发么,这么短,就梳一个发髻好了,挑了一只内画琉璃的簪子插在髻上,简单清爽。
丫头拿来一双用黄绿丝线绞着绣成的绣花鞋要给我穿上,我就郁闷了,穿了一个月的绣花鞋,脚都磨起血泡了,这鞋的底儿太薄了,我突然灵光一闪,问丫头,“有软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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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着一双改造过的鞋,站在院子中得意地大笑,丫头们蹲在地上,用一种极度神奇的目光看我脚下的绣花鞋——一双加了软木底的绣花高跟鞋。
这种木质疏松而轻巧,我让府里的木匠按照我画的图样子,雕刻了两只鞋底,然后用他用来粘贴精巧木器的鱼嘌胶,将木底儿粘在绣花鞋底部,一双惊世骇俗的高跟鞋就做成了。
虽然比我那个世界里的橡胶塑料底儿硬一些,但基本可以忍受,更重要的是,高跟鞋有着美化身姿的重要作用,我穿上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这才对嘛,我突然重新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觉!
“快,时间不早了,去左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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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这几天的文写得有点不知所云,郁闷ing,亲们觉得花还努力的话,就帮忙顶一顶吧……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