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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雷动!众人无不变色,纷纷站起身来,我手里的水果也掉到地上了,本能要上去看,却不料被纷纷拥上前去观看的官员挤在一边。
“快传太医——”沧海王一声狮吼,竟带了些悲戚,二王早已伏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待太医传到时,二王府已乱成一团了。还在调养中的王妃也由人搀扶着奔将出来,哭得昏死过去。
太医匆匆赶到,跪在地上替世子把脉,登时色变,跌坐在地上。
“何太医,世子如何?”沧海王厉声问,强掩着声音中的慌张。
那头发花白的太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陛下,世子好像,好像中了奇毒,已,经不行了!”
“混帐!你——庸医——”二王从地上爬起来,上去扭住何太医就要打,被太监们拉开了,何太医喘着气伏在地上,颤巍巍地说:“王爷节哀,这种毒臣年轻的时候也只见过一次,好像名叫‘怨灵哭’,传说是用沧海国东边断魂谷内的泪泉水,再加上十九种花木毒碱制成,无色无味,服用后在半个时辰之内便会蹊跷毙命。”
怨灵哭?我心里一阵惊讶,这里怎么也会有泪泉的水做成的毒药?
“怨灵哭?”沧海王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如此妖邪的毒药,怎么会传入天家来?”
突然,二王府里唱礼单的那位太监浑身一凛,跪下来,竟拿手指着我,哆嗦着嘴唇说:“那位蝶,蝶公主,不就是从断魂谷来,来的吗?四王爷之前贴,贴满京城的通缉令,里面的百毒门掌门可不,可不就跟蝶公主一,一模一样?”
啥米?我?
这个时候,不仅仅是我震惊到如五雷轰顶了,所有在场的人也都用遭雷劈的目光看着我。
“我——”我错愕地站在当地,如果目光能杀人,我就被杀死千万次了,我绝望地发现我已成了沧海国的公敌,可我什么都没干啊!谁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二王像一只疯狂的猎豹冲过来,一把提起我的衣领,目龇尽裂,恶狠狠地问:“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我的孩儿?快说——”他疯狂地摇晃我,我头上大陀的假发竟然在强烈的晃动之下,散开掉了下来,我一头短短的齐肩短发顿时在空气中飞扬。
“哗——”朝官们立刻后退了两三米,仿佛我是个天降妖孽一般,我掰开二王的手,使劲推开他,大声说:“你冷静一些,我没有杀害世子!”
“噌——”二王竟然从旁边的侍卫腰中拔出了长剑,指着我的脸,狰狞地说:“谁相信?我说那天怎么看到你如此面熟,原来被通缉的百毒门掌门就是你,你们以为去掉眉心间的红痣,就可以欺瞒苍生,横行作孽了吗?”
这句话不光是在说我,连四王都带上了,死妖男当初自作聪明贴了那个通缉令,结果现在恐怕他自己都浑身长嘴说不清了吧!可我还是告诉自己越是危险的时候越要镇静,“二王殿下,说我杀了你的儿子,你可有证据吗?”
“这里只有你一人来自断魂谷,而且从你进府到现在正好半个时辰,这些都不是证据吗?”二王拿着剑的手在颤抖,已悲愤欲绝,“百毒门的掌门,就是你!毒是你下的,来呀,给我拿下!”
“二哥,你且不要冲动!”五王冲过来挡在我面前,“事情原委没有弄清楚,还是先救侄子要紧!”
“我要寻他报仇!你滚开——”他疯狂地一剑朝我们刺来,五王惊慌失措,慌乱躲闪中,被划伤左臂,踉踉跄跄摔在一边的椅子上。二王已经红了眼,竟又一剑朝我刺来,我本能地向右一闪,摔在五王身上,随他一起滚落在地上。
“榉儿,先救世子!”沧海王大喝一声,转向太医,“何太医,你必须给我救回世子,否则提头来见!”沧海下了死命令,可那太医在地上连连磕头,“陛下明鉴,‘怨灵哭’乃世间奇毒之首,就算陛下杀了臣,恐怕臣也无回天之力啊——”此时王妃已经哭得晕过去,奶娘面如死灰地扶着她,争着恐惧的双眼。
“父皇,还费那些口舌干什么?请让孩儿杀了这个女人替世子报仇——”二王哭得凄凄惨惨,绝望之极,手中的剑却始终指向我,目光中除了泪水,还有一种近乎癫狂的阴婺。
我怎么感觉好像被设计了,哪里有问题,可我又说不上来,明明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是他二王下的?还是四王下的?
两臂被冲上来的侍卫反扭住,牵引的我肩上的伤口隐隐地痛,可我的心更痛,可为什么要心痛?我泪水盈满了眼眶,心里不住地嘲笑自己,上天不仁,造化弄人,既让我来到沧海帝国这是非之地,却又要在这里置我于死地。在这个世上,我不怕死,反正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可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陷害,却又如此心有不甘!
“二哥,你昏聩了?”五王又冲过来,竟张开双臂护住我,淡色的锦缎袍袖上渗着鲜血,我突然想起前世里自己的表弟,小时候,大人们生意忙,晚上经常出去应酬不在家,他总与我住在一起,每当夜晚黑暗来临的时候,他都会勇敢地说:姐姐不要怕,有我保护你!那个时候的心里,就像现在一般温暖。
我身体被侍卫们紧紧抓住动弹不得,只得轻轻地说:“五王,谢谢你!”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流露出无奈与不忍,复又重新盯着二王道:“你凭什么说她是百毒门掌门?她是蝶公主!”
二王依然是那幅癫狂的模样,阴惨惨地一笑,十分狰狞,“我就让你看看她是谁!牵一条狗来!”
当家仆将一条护院的狼狗牵来的时候,所有在场的人都不明所以然,诧异得犹如看戏一般。那狼狗十分凶恶,见到这么许多生人,吠得人心神俱惊,家仆死死的拽住它的锁链,才没让它扑出去咬人。
二王手执长剑,寒光一闪,我的左臂瞬间被划开一道口子。哗——众人全哗然,连沧海王都站了起来,口中怒道:“榉儿,不得无理!”
“父皇你看——”
黑色的血立刻渗透衣衫而汩汩流出,那破裂的绸缎边缘开始冒起毒雾,他扯着我的手竟将血滴到一只盛满清水的碗中,那碗水立刻绽起一片黑红,还泛着类似泪泉的那种诡异鲜丽的光芒。二王将它全部泼在那只狼狗的身上。
我疼得闭了眼睛,心里难过得无以复加,就凭这一点,我被人陷害一百次也不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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