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刚刚修好的文,因为机子它无良重启,突然就给丢了,又呕心沥血打了半天,才发上来……
二更来鸟,这一次更的比较多,500多字了,因为有原因滴,看完文就知道了……
照例打劫p票!有票滴亲,亲一个,投给花吧……
**************************************************************
“蝶公主,你哭什么?”
咦,他还能说话?我赶快擦掉泪水,去看他的手,好好的,素白的,修长的,没有一丝损坏。
“难道你不怕……”
他反复看自己的手,似乎也在奇怪这个问题。
也许真的是名医,不怕毒血,但已经魔怔了,我只好自己用绷带包扎了手指,拍拍他,“丑儿,你累了,快去休息吧!”
他犹豫了一会儿,想问我什么,却终究好像不知该如何问。
我一个人回到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却始终按捺不住心头的烦闷,身中剧毒这件事情不是早就知道了,也接受了么?为什么看到地上的烟雾,还要那样难过,可仿佛也不单单是这件事情,不知道为何,只是纠结得想哭。
我就那样呆坐到晚上,晚月掌起一盏灯进来,还是一脸的委屈失望,其实妖男虽然很凶,但很受身边人关爱和牵挂呢。
“晚月,你过来,听我说!”
她将灯轻轻放下,过来站在我面前,好奇地看着我认真的神情,我叹了一口气,勉强微笑着说:“晚月,明天一早你就回到四王府去吧,这些天有你照顾我,我很快乐,身体也恢复得不错,真得谢谢你!麻烦你跟四王说,不用他送我了。”
晚月瞪大眼睛,“什么?殿下,你要走?你要到哪里去?”
“我要去找一个人,不用担心,你去睡吧!”
她一脸惊讶,在我这里磨蹭了半天,见我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才不情愿地去了。
这一夜我终于做了决定,睡得很踏实,不曾有梦,是难得的一个好觉。
醒来时,天已大亮,我汗了一下,赶快更衣,叠好被子,略略洗漱了。行李就是枕头旁的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一些碎银子,还有晚月给我买的那只蝴蝶簪,再加上脖子上戴的百毒门掌门指环,一共就这些了。
丑儿一早出门,不知上哪里去了,药童和仆人们开始各忙各的,见到我都是恭敬地打了个招呼,因为我这个样子,实在不像是要跑路的,谁也没有留意。可是刚走到大门口,事情就来了。
老家仆匆匆地跑进来,见到我就是一揖,“蝶公主殿下,二王殿下今天为世子祝满月,派家人邀请您来了,现在马车就在门外的街上恭候着,您赶快更衣起身吧!”
啥米?这也太会添乱了,我朝外张望了几下,悄悄问老家仆,“我能不能不去?”
老家仆一听吓得连连摇头,花白胡子乱颤,“殿下你可不能任性了,你要是不去,咱们这芷汀轩明儿恐怕就开不成了——”老家仆看看门外昂首挺胸等在那里的二王府的人,悄悄地说:“而且今天陛下也亲自去为世子起名,您就赶快吧!”
我晕死,逃跑都这么艰难,看看老家仆十分恳求的目光,算了,丑儿平时对我也不错,我怎么能让他替我担上不敬的罪名呢?
“晚月,晚月,有没有正式一点的衣服,替我梳妆!”
晚月欢天喜地地跑进来,手里端着只大漆盘,上面摆放着华丽的衣袍,粉红色,上面绣着大团的月季花,还有几只漂亮的蝴蝶翩翩飞舞。她指着桌上砚台下的一只蜜色的请柬,一边给我梳头一边说:“早就送来了的,我要是知道殿下不认得字,就应该告诉殿下一声了!”
死丫头!
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被彻彻底底地装扮成了一个贵族小姐,头上安了大陀的假发,插满了珠花,身上的衣服足有十几斤重,缀满了昂贵的金银珠玉,动一动就叮当作响,这样的装扮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走路说话都显得特别庄重,因为一不留神就会失去重心摔倒。
路程不远,二王府的马车奔驰起来有些横冲直撞,清晨街上的人又不太多,见到了赶快躲闪,躲闪不及的,摔倒在地也不敢言。我快被晃晕了,一路上都不敢往外看,生怕被骂为富不仁。
二王府是极其排场的。殿宇回廊,庭院假山都非常重雕饰,处处以金黄和大红为主要色彩,高调而明艳,我恍然发觉,比起这里的雍容华贵,四王府那些精致的池馆水榭却有说不出的精巧雅致。
我们一到,才发觉只有五王到了,其他皇子还都没有来,也难怪,大王清修不出,三王称病不来,四王受责有伤,要不是皇帝陛下亲临,二王今天还真是要华丽丽地冷场了。
不过已有一大帮官员穿着便服聚在偏厅里闲聊,此刻竟然都无一例外的看着我,那些目光,有错愕,有艳羡,有迷惑,有责备,还有的很复杂……
好了啦!我知道我是个是非人物,而且这几天是越来越清楚,也不用那样看着我吧,五王却看到我很是高兴,迎上来请我坐下。二王一身金黄,贵不可言,我装模作样地跟他们寒暄,无非是二王爷喜得世子,可喜可贺之类的话,外面一个公鸭嗓亮锃锃地响起来,“皇上驾到——”
好家伙,所有的官员全部凛凛然站起来,经过一阵纷乱,排好序列,涌到主道上,二王和五王走到前首,我跟在后面。随即,府门里先涌进来一帮黑甲金枪的侍卫,足足有百十来个,在二王府的院子里五步一哨,然后涌进来几十个小太监,由一个大太监指挥着站到各处去了,紧接着又涌进了十来个小太监,手里捧着各种貌似生活用品的东西,最后又进来二十几名宫女,盈盈地捧了各色精巧物品,我粗略看去,好像还有玉如意什么的,难道皇帝出行还要带着这个?
我都快眼花了,这二王府本来很大的,可站了这满院子的人,立刻拥挤了很多,但皇帝陛下在哪里呢?一个大太监趾高气扬地走进来,目中无人地打了把拂尘,突然又堆上满脸谦卑的笑,腰弯成九十度,伸出双手,扶住一只华丽的袖子。皇帝陛下出场了。
沧海帝国的君王,是一个矍铄的老人,浓眉,鹰眼,阔脸,气度威严而华美,透出饱经战争洗礼的沧桑,目光深邃而犀利,身着黑袍,袍上用金线绣着龙腾图,花白的头发精致地绾成发髻,看了一眼众人,两位王爷和众官员们立刻跪倒拜下去,口里呼喊“吾皇万岁万万岁!”
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跪下去磕了个头,没想到皇帝却哈哈地笑了,“罗蝶公主不必多礼!”
那个大太监立刻上来扶我,还帮我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咧开嘴冲着沧海皇帝一笑,他开心地大笑一声,“众位爱卿平身!”然后竟然又对我说:“公主是从沧海帝国走失的,朕当时还觉得愧对你父王,现在安然无恙回来了,一切就好!”
我学着古装肥皂剧里的那些女子,屈膝福了一福,说:“多劳陛下牵挂,臣下甚感不安!”
“哈哈哈!”那皇帝也不知道哪里有好笑的,笑个不停,最后很是高兴地说:“公主这句话算是表明了赵初国的心迹,请你父王放心,赵初国的事儿,朕决不会不管的!”
我学古装肥皂剧上的话,也能学出深意来?我用眼角余光环顾了一下众人,他们都甚是欣慰,还带着些许的骄傲,我突然明白过来,我说“臣下”,这意味着赵初国要向沧海帝国俯首称臣了?就像古代的高丽依附于中国一样——我心里暗暗对赵初国君说了声抱歉,没想到我无意的一句话,就替您老人家丧权辱国了……
二王站起来,殷勤地扶着沧海王的手,恭声说:“父王请上座!”其他人立刻跟着涌到正厅两边。看来沧海帝国是要插手赵初与繁熙两国的事了,当然,他不能不管,如果繁熙以其强大吞并了赵初国,那沧海国的境地可也不容乐观了。
一阵婴儿的啼哭打断了我的碎碎念。
世子被奶娘抱出来,哭声非常嘹亮,二王欢喜地接过儿子,递到沧海王手里。这就是传说中的世子了吧,我探头探脑看了看,还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家伙,握着小拳头使劲地啼哭。
明显沧海皇族人丁并不兴旺,大王爷出家未婚娶,其他皇子也均未大婚,这是沧海王的第一个皇孙,不管怎么说,二王在夺嫡的这一条件上占了先机。那孩子也怪,一到沧海王怀里便不啼哭了,沧海王很喜欢这个皇孙,一直逗弄他,那孩子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大臣们纷纷赞美,其乐融融,真是一幅美好的天伦图。
二王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恳请父皇为世子赐名!”
“嗯——”沧海王略微想了一想,便说:“叫承威吧!”
二王非常激动地又磕了一头,“承天恩之浩荡,威远播彼众生,好名字!谢父皇!”
将世子抱给奶娘,二王府的管家开始唱众位来客的礼单,幸亏晚月提前为我备好了礼品,才不至于出糗,一时间无事,乐得与五王闲聊香料的做法……
“啊啊啊啊——”正厅上突然发出一种鬼一般的尖利叫声,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正拿了一个葡萄在吃,没留神咬了舌头。众人慌忙朝正厅上望去,那惊叫的竟是抱着世子的奶娘。
“大胆的奴才,喊什么?”二王怒斥道。
“王爷,世子他——他——”奶娘的脸上又说不出的恐惧,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抽搐着举起世子的襁褓,二王一个箭步冲过来接过世子,脸色大变,一脚踹倒奶娘,声音已经不成人声了,“贱婢!你给世子吃了什么?”
“冤枉啊,王爷,奴婢冤枉,刚才从王妃那里抱出来时还好好的,这会工夫,什么都没喂过啊——”
沧海王也站起来,神色间不怒自威,喝问:“榉儿,怎么回事?”
“父皇!”二王跪到在地,泣不成声,“有人——有人将世子害了——”
*******************************************************
花明天要论文答辩,七点半就要到学校,答辩完要吃谢师宴,吃完还要去KTV腐败,估计回到家就深夜了,所以明天请假一天,就看在今天500两更的份上,原谅花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