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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个医生。
当我愣在原地时,所有人估计都已经呆了。这是毒瘴林吗?是我半个月前穿到异世最先停留过的地方吗?
我站在竹林边缘,看着眼前一片焦黑的灰烬。
四王用面具挡着脸,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猜得出他与我一样惊异。这里被人烧过了,烧成了一片广阔的平地,只有一眼粉红色的泉水,幽幽地泛着诡异的光芒,在焦黑中熠熠夺目。
难道不是四王干的吗?不会是,因为他已经聪明地将百毒门全部教众骗出毒林,趁机歼灭。有人恨这里,烧得寸草不生,是谁?
我忘了吗?来这里的另外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也是这十几天来每日每夜都不曾拂去的念头:我要找的韩风,我曾经坚信过,他也在这片竹林中重生,可现在举目望去,一片空荡荡的荒芜,连远处的苍山,都清晰地出现在我眼中,我心如刀绞,泪水夺眶而出。
“四王”我叫他。
“嗯?”他诧异于我脸上突然横流的泪水。
“这样的一片焦土上,能有人存活吗?”
“不会!”他回答,片刻后,他问我,“你在找人?”
我点点头,无助地用手捂住脸,无声地啜泣,一会儿,才放下手去,我无力骑在马上了,翻身溜下来,靠在马儿身上,我前世是会骑马的,知道马通人性,我轻轻抱着马的脖子小声哭泣,马儿的睫毛忽闪两下,拍掉我脸上的泪水,它伸出舌头舔舔我的手指,这样的温柔,只能让我想到一个人,一个我可能此生都不会再见到的人。
“蝶公主!”四王叫我,可我不是蝶公主。
悲伤能让人忘记恐惧和距离,我与四王不熟,纯粹是交易的关系,但我此刻仰起流泪的眼睛,却勇敢地问:“四王,我在找我前世的爱人,我们私奔至此,我重生成别人,他却不知去向,你能帮我找他吗?”
很久的一片沉寂,天渐渐阴了,浓重的乌云从远山的那边聚过来,泪泉中传出隐隐的怨灵哭声显得格外凄苦。四王抽出佩剑指向那片焦土,对那一对侍卫命令道:“去帮蝶公主找人,每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侍卫们应命去了,我诧异于四王的好,他竟然肯在这险象环生的死地中先为我找人,我勘勘地擦去泪水,绽出一丝苦楚的笑,“谢谢你!四王。”
他没有说话,依然以一种笔直的潇洒端坐在马上,那名医生下马来,开始在地上察看什么,有时会打开一个布包,捡起点什么放进去,我无聊而焦急地等待着兵丁们冒着生死却可能一无所获的消息,因为我都能清晰看到他们的身影活动在这一片广阔的黑色之上。
果然,我失望了。
天外有闷雷传来,低低地吼着,乌云翻滚,片刻倾盆大雨浇下来,打湿了整个世界。
侍卫们基本都回来了,但有的成一具浑身发黑的尸首,虽然他们是四王精心训练过的兵丁,但在这里,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中毒丧命,我心里的歉疚幡然大过疼痛,我这是在干什么?风哥哥既然不在这个世界上,我也就不用在这里了,那眼泉水就是我来的地方,我应该赶快去那里,说不定还能找到那扇回去的门,我怎么还能在这里残害无辜,他们没有家人,没有爱人吗?我这个罪人——
我大步走向泪泉,胳臂却突然被人拉住,我回过身,竟是四王那没有表情的面具。
“你等着,我去给你取藏经——”我说着又要走,他却没有放开我。
“蝶公主,等等!”他转向那个医生,“丑儿,拿药来,让公主含在口中。”
这是什么?好奇怪的一片叶子,绿油油的,闪着可爱的光芒。叫作丑儿的医生递给我,说:“放入口中,可以定神,也可帮你挡一挡‘怨灵哭’的毒。”
我将树叶放入口中,浅浅一笑,一种决绝的心意弥漫开来,你们不知道,死对于我来说,也许才是另一种重生。我走到泪泉边,那泉水色泽妖美,泛着幽幽的光,仿佛有许多透明的脸和长发此起彼伏,却看不到哪怕一尺深的地方。我伸手试了试水,纵身跳下……
没有我想象的冰冷和压力扑面而来,而是想有许多透明的人影在我身边回荡,我甚至衣衫都不曾湿,还好像能呼吸,这就是泪泉里面,而这其实就是另一个世界,这里是一个地狱,囚禁了许多灵魂,那些进来而没能出去的灵魂。
我沉到水底,就看到了怨灵碑,上面写着许多名字,密密麻麻,我无心看那些文字,也不认识,赶快弯下腰,去寻找《百毒藏经》。
找到了,是一卷布帛,露着一头在外面,可是大部分被压在碑下面,我用力抽了抽,却弄不出来。我看着黑色的碑发呆,难道我要把这东西移开?突然瞄见在碑文最末端,竟有一个用繁体楷体写着:赵初罗蝶。
这上面记得这些名字就是被囚禁在泪泉低下的灵魂吧,这位蝶公主真的已经死了,那么在我身边游荡的这些怨灵里有她吗?她如果看到有人使用着她的身体,冒名活在世上,会不会难过?
突然,碑体松动了一点,那布帛卷又被我抽出了一点,我急忙又去试着推石碑,果然推动了,哗啦一下——碑朝后倾倒,《百毒藏经》全部取了出来,我握在手里,正待离开,却见那些透明的身体发狂似的在我身边缠飞,有的竟然渐渐有了实体,争先恐后地朝上涌去,你争我夺,口中呼出凄厉的声音。
我大惊,这碑原是镇着这些灵魂的,碑一倒,怨灵便要飞出去了,会有什么后果?我不知道,我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恐怖电影的画面,不行,我得把碑扶起来,那些怨灵似乎领悟到我的意思,竟不再争先恐后出泉,而是都朝我涌过来,有的已经恢复了实体,面色极其狰狞,缠飞在我面前,不停袭击我的身体各部,此时恐惧已经大过所有的念头——天啊,我这一世竟会是被吓死的吗?
突然胸口一热,一道黑光从胸口迸出,在我面前形成一个黑色光圈,那些怨灵触之即逃,很吃痛的样子,一时竟不敢来了,我慌忙爬起来扶起石碑,把它牢牢地栽在原来的地方,尖利的叫喊声骤然暗淡下去,复又恢复了那种隐隐的哭泣,我松了一口气,摸摸前胸,那原来是百毒门的掌门板指,我当时嫌它戴在手上太大也太招人注目,穿了条细绳戴在脖子上,竟是它救了我。
我腾起身体,游回水面,四王带着那些人都焦急地等在泉边,看到我浮上来,都围过来。
“回来了,回来了!蝶公主回来了!”
看不见他们面具下的脸,却能听得出声音中的惊喜。
四王赶快向我伸来手,我看了看那只带着厚厚防护手套的手,只将《百毒藏经》递给他,不料他接过藏经后,又将手向我伸来,原来他要拉我上岸。
我摇摇头,泪泉之水,一般人触之即死,肢体毁烧变形,我既然还能回来,就不要再伤害他人了。我凭自己的力量爬上岸,衣衫在滂沱的大雨中湿成一片,冰冷而坚硬,突然天边亮光一道,在我面前劈下来,随即一声炸雷在头顶裂开。
在死前的那一瞬,我想我一定是触犯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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