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微汐说了几句,但也不是什么暧昧的话,林微汐毕竟也是有婚约的女人,顾言方知道这一次可能真的要考虑将王宝几人带到这边来发展,这样的话他也多几个亲信。
至于是在皇四的眼皮底下,顾言方倒是并不担心,皇四虽然在苏省是绝对的NO.1,但是顾言方并不被他看着,苏省这么大,好几千万人,他皇四也没这本事能够在这么多人当中找到他。
一翻盘索,顾言方便打电话给王宝他们,决定让他们过来,这样的话自己也更加的便于隐藏,否则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亲自去处理,容易暴露。
王宝和刘俊两人得知之后,决定不日便起启,至于洗脚城,他们现在交给唐胖打理,那天晚上唐胖做的策应,所以在外边没有进来,因此也能洗脱嫌疑,而他现在能够成为顾言方的心腹。
想完这之一切,顾言方想起了他,便给他打了个电话。“还好吗?”
“有几个人想动她,不过被你找去的其他人就已经搞定了。”
知道没有情况,顾言方放心不少,随即又给母亲打个电话,需要得知母亲的近况,“妈,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杨晨芳这么久以来虽然但心儿子,但又怕打电话会吵到儿子,所以一直不敢给顾言方打电话,这么听到顾言方的电话,心头顿时大喜,“言方你放心,妈没事,你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顾言方心情有些沉重,虽然辉煌让他感觉到一切都可以付出,但是让母亲这样一个人躲着,多多少少还是让他作为儿子有些自责。
正当顾言方给他妈打电话的时候,伤雪已经洗好澡从里边出来,听到顾言方那言语之间流露出来的歉意,她对顾言方倒是又有了另一分认解,之前她以为顾言方什么都可以不顾,但她现在知道,对顾言方有一分误解。
挂完电话,顾言方看了一眼伤雪,道:“你脚伤好些了?”
伤雪走近顾言方的身前,将脚后跟拿给顾言方看了看,虽然没有一下全好,但磨破的皮倒是已经结疤了。
顾言方手里拿着这只玉足,像是欣赏一件玉质物似的,眼中露着几分笑意,目光随着玉足向上看,看到大腿时,伤雪拉了拉群摆,将大腿遮住。“又不没看过,有什么好遮的。”
伤雪只是瞪了顾言方一眼,道:“我为你受了伤,你不打算补偿我一下?”
顾言方有些纳闷的盯着伤雪,因为伤雪向来都不会对任何人索取,但想不到她竟然会主动索取,顾言方笑道:“再过两天,哥承受不住。”
伤雪脸一沉,气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让你帮我推拿。”
顾言方一笑,道:“我就说你会喜欢吧,但你难道忘了我对梁武帝说过的话?虚不受补,这东西不能一次性把一辈子都的都做了,只能过一段时间再做,就像车子一样,隔一段时间保养就行了,天天保养有什么用?有可能明明是好的,天天这样来也会坏了。”
伤雪点了点头,又道:“刚才你在给谁打电话?”
“未来的婆婆。”顾言方笑道。
伤雪脸色微微一沉,道:“我跟你妈的岁数相差不多,你别乱说。”
“你跟我妈的岁数相差多大这我管不着,也无心管,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是我妈的儿子,你就是我妈的儿媳妇。”顾言方细细的数着自己的逻辑。
伤雪微颦着眉头,也没有出声反驳,只是微叹了一口气,道:“我问的是前一通,你给哪个警察打的电话?”
“查岗?”顾言方笑着看向伤雪,虽然不能够能伤雪针灸,但是简单的推拿拿捏还是可以,因此介于伤雪的脚因为自己而被磨破,顾言方倒也乐得在亵渎这玉足的同时帮她拿捏。
感觉到顾言方的手上力量总是有些奇怪,捏得肌肉都有些发热,伤雪微微的红韵着脸颊,道:“我只是问问,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顾言方见伤雪的脸微微发红,笑道:“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你有这种待遇。”
伤雪撇了撇,似乎不屑,道:“只有我吗?哼,那人女人没有?”
“额,看来女人并不是花瓶,即使再甜的甜言蜜语,也还是有分辨能力。”
“哼,你这只骗那些小女生可以,你想骗我,还需要点火候。”
“是林微汐。”顾言方并没有想过要隐瞒伤雪什么,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伤雪会彻底的沦陷,所以自己的一切也不需要瞒着伤雪。“就是那天晚上我挟持的那个女警察!”
“原来是她!”伤雪脸上的红韵更生,微微眨动的眉宇之间仿佛蕴藏着几分羞红,鼻息声也微微的加重了些许,道:“你捏重一点。”
顾言方看到伤雪的奇怪反应,道:“你没事吧?怎么脸这么红,像是喝醉酒了似的。”
“我刚刚……”伤雪突然全身哆了几下子,就像是那事的高?潮似的,红着脸踩着凉鞋子飞快的跑进了厕所里边。
“不是吧,她的敏感地带在脚上?”顾言方愕了一下。
伤雪不一会从厕所里出来,脸上的红韵虽然已经淡了许多,但是眉宇之间还是眨动着色舞,看到顾言方那坏坏的神色,只是眨着慌乱的眼神,故作镇定,道:“看什么看?”
“没看什么。”顾言方嘿嘿的笑了笑,深深的吮吸了几下,道:“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奇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伤雪有些慌乱的看着顾言主,眼睛眨得厉害。
顾言方笑着指着伤雪的身上,道:“是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他的手刻意的指得很低,正好在女人和男人有分别的地方。
伤雪一怔,刚刚才淡下去的脸又红了,愤愤的气道:“王八蛋,你胡说什么,哪里有什么味道。”
顾言方笑道:“我指的是你身体的香味,又不是其他的味道。”
伤雪红脸一沉,又气又怒的看着顾言方,小声的嘀咕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什么,但应该是那几句女人最常骂的话。
顾言方笑道:“你洗内裤了?”
“我……”伤雪磨着牙齿,刚才她在厕所里还真的做了这件事情,但看到顾言方那一副贼色色的眼睛,她第一次面对此人也开始狡猾起来。“没有。”
“那我要去上厕所了。”顾言方起身准备去厕所。
伤雪一下子拉住了顾言方,道:“装什么算,快帮我拿捏。”此话一出,她顿时有些后悔了,只想着要阻止顾言方去厕所,哪里又把自己陷进了坑里了。
“行吧,为了我老婆的身子,我就俯首甘为孺子牛吧。”顾言方坐了起来,抓着伤雪的腿,便放在了自己的脚上。
伤雪一急,有些羞辱着道:“不……不用了,不用了,我腿舒了。”
顾言方笑道:“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这个要求我得满足你。”
腿现在就在顾言方的手里像是铁钳子一样抓得紧紧的,伤雪试着挣了两下没有挣开,只得道:“那你跟我好好说说那女警察是谁,不用拿捏了。”
“没事,一边说,一边拿捏,双管齐下。”顾言方把握到了伤雪的要害处,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松说松手了,笑道:“她叫林微汐,你应该也认识,而且你应该也知道我跟她也认识,那一次她毒龙的案子,她救了我,我也救了她。”
伤雪适才想起那件惊动的劫囚案子,顾言方在那个时候就与林微汐认识,但伤雪却感觉得出来林微汐看顾言方的眼神有些奇怪。“你跟这个女人之间是不是也有什么秘密?”
女人果然都是警惕性非常高的动物。顾言方笑着摇了摇头,道:“能有什么秘密,只是我救过她,她救过我而已。”
难道还要把人家摸了的事告诉你吗?如果你知道肯定会大发雷霆,所以这事还是不说的好,反正林微汐也是别的未婚妻,如果自己真把她怎么了如果说出来因为她而让伤雪心情不舒服,顾言方倒也觉得值得,但如果她最后成了别人的老婆再为她而让伤雪心里不舒服就有些不值得。
伤雪道:“不对,那天晚上她明显就是顾意靠近你帮你解围的,你救了她,她肯定也知道你的秘密,但她还是靠近你了,要说她一时大意根本不可能,林微汐身为警察,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
伤雪的分析倒是完完全全的占了理,顾言方倒是想反驳也不好反驳,只道:“或许是因为我救过她吧,所以她对我心存感激。”
伤雪有些不确信的看着顾言方,作为女人,她虽然从来都不会对任何一个男人争风吃醋,但那是在以前,现在她几乎已经彻底快被顾言方征服,伴随着而来的便是她的警惕性,即使她不愿意争,但女人天生的警惕性也让她对任何接近顾言方的女人都贴上一个怀疑的标签。
顾言方看着伤雪似乎怀疑的眼神,手上的力量突然加重了许多,伤雪全身微微一颤,跟着眼睛泛起几分娇媚,红唇微微的响着踹息,似乎要推开的手有些慌乱不措的,却是欲拒还迎!
顾言方知道她又要那个了,于是手上的力量再次重了许多。
伤雪忍不住几个颤抖连连,一下推开顾言方,急急的跑去了厕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