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雪虽然胸部被攻陷,不过右脚一脚顶在那肚子,将这该死的恶狼给顶开,气得已经无法用语言不形容了,“你要再过来,信不信我杀了你!”
兴许唯独有‘杀人’这个最为冲击力的字眼才来表达出她心里此刻的愤怒,来吓跑面前这个很是无奈又下流的男人。
顾言方停了下来,不再逗她,道:“你那些基础招式根本就不管用,三两下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哥还是要耍升级版本的,得直接来空中飞人。”
转过头去再次看着电脑桌面上那很具有超难度的动作下的霸气动作,觉着电脑里的一个冲跳飞扑,腿直接窜了出去,但顾言方的表情由欢喜顿时变成了悲伤,因为他的脚对准的直接是墙面。
拿身体去跟墙比试硬度除非了受了刺激而神经不正常的傻笔才会干的蠢事,但顾言方这次还真的傻笔了。
咔嚓,一脚结结实实的跺在了墙面上,身体由单足立地支撑着一个很风骚的姿势,但下一刻,他却痛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腿,汗水都疼得流了出来。
伤雪本来还气得暴走的脸色顿时闪过一丝不可见的笑容,不过她也没有多理这个混怔,而是直接转身出门回了她的房间。
顾言方很憋屈的利用一只腿在地上一跳一跳的回到床边有如一只单腿的金鸡似的,躺在床上,再也无心去看那格斗,然后呼呼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一阵急触的电话铃声吵醒了顾言方的美梦,他带有一分怒意的拿起那像是杀母猪似的本来是他最喜欢的音乐响动着的手机。
“喂,你有病啊。”
“臭小子,你骂谁呢?”
电话里传来了母亲的声音,顾言方那双朦胧依然还笼罩着睡意还沾着眼屎的眼角一下子脉扩大了了起来,整个人立即像是打了鸡血似了,来了精神。
“妈,妈呢,这么大清早的,你干嘛给我电话?”
闻听到儿子似乎还有些睡意沉沉的声音,杨晨芳气气道:“七点钟了,这么晚了,你怎的还没醒,又在睡懒觉。”
“这才七点呢?”顾言方散懒道:“妈,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啊,你这混小子让我住在街上,又说你有事,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你到底怎么了?”杨晨有些忧心儿子,毕竟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有人要对儿子不利,她哪里放心得下。
“没事,你放心吧,我安全得很,妈,不跟你说了,又有朋友给我打电话了。”顾言方只好先挂了井天的电话,然后接通了另外一通。“宝哥,啥事这么早你能给我打电话?”
王宝道:“言方,今儿哥几个有些气不过,准备把昨天的场子给找回来,已集合了人,你说该怎么办?”
顾言方思了思,道:“别动,按兵别动,不,把兄弟们都解散了,这两天暂时不要出去,他们刚刚吃过亏,肯定已经学乖了,如果我们贸然上去,可能他们也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到现在咱们需要的是等,不要出去被别人捉了。”
听完顾言方的话,王宝粗糙的性子倒也甚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言方,还是你有脑子,还好哥给你打了个电话,要不然今儿非被好帮驴崽子们给轰去砸他们的场子去了。”
就在这时,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好了宝哥,又有电话,我先挂了,对了,监视一下那些专业训练的特种兵们住在哪,还有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监视德隆兴的一举一动。”
怎么电话这么多。顾言方有些不耐烦,接听重声询问:“谁闲得蛋疼。”
“师傅,你真恶心,我没蛋的。”电话里传来了雷月的气声。
对于这惊人令人头疼的小鬼,顾言方汗了一下,道:“没蛋自己去装一个蛋,鸡蛋,鸭蛋,鹅蛋,随便你自己装,没事别给我打电话,有事更别给我打电话。”
“你去死!”雷月脆脆的声音暴喝一句,道:“顾言方,我老子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到家里来,他天天问我,我都快烦死了。”
正好现在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倒也有些时间可以去拉一拉老校长的关系,虽然老校长看上去只是一个校长,但他背后的关系铁定不一般。
起床后敲了敲伤雪房间,不一会伤雪穿带整齐的从屋里出来,顾言方和她一起下了楼,让伤雪开车去了老校长家。
一到老校长家,顾言方却完全的愣了住,找他的似乎关非是老校长,而是另外一个女人,刘小甜。
看着那怀有绝世凶器的女人,就是一向山崩不动的伤雪,都不由注意了一下这女人那一对仿佛傲慢的挺立着女人最强霸气势的山峰,再落眼看了看自己的,无形之中仿佛被压了一轴似的,自己的好像是一个低下头的小矮人面对着姚大。
实在是没什么可比性啊。
旁边雷月注意到了伤雪那流露出来的一丝讶异的表情,道:“风骚的表子,推翻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是不被男人摆玩的东西。”
她这一句话说得很小声,不过还是被旁这的几人都捕捉到了。
可想而知五六十年代牵牵手都是‘耍流氓’的年代,那一句‘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毛爷爷的铿锵字语仿佛还在世间回荡着的年代下生产出来的老一辈此会听到了自己亲生后代说出这样几乎‘大逆不道’的话来,老校长的脸色有多难看。
顾言方轻飘飘的瞥了一眼老校长的表情,阴沉得就像是雷雨天似的。
雷月似乎感觉到了旁边一双阴冽的目光,顿时装模装样的对着伤雪笑道:“师傅又换师娘了,这更新的速度可远比猪圈里的公猪换母亲还快。”
她这一句怨毒的话语说出来,倒是完全把战火引到了顾言方的身上。
只是顾言方此时那阴暗的眉头下一双爆怒的眼珠子里都快瞪出火来,这丫头该死的小丫头片子,永远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伤雪此会也微皱着眉头,虽说听了现在的九零后绝对是一个比一个雷,但今天她算是碰到了其中之最的。
雷月又笑道:“师傅,啥时候把师娘们带到凑一桌麻将啊?”
雷凯阴暗着脸,道:“小月,是不是几天没受训,没记性了?”
雷月道:“爸爸,你总是教我说做人要尊归守律,但咱师傅就在面前,你看看师傅做了多好的表帅,女人一换一个的,一个一个还都漂亮的,你把这风流的贼子教训好了,我再听你的。”
顾言方不想这小妮子再将这气氛给搅了,否则一会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道:“老校长,你们这是?”
刘小甜出现在老校长的家里倒是有顾言方有些讶异了,难道刘小甜跟校长混得这么熟,都能来校长家里做客了?难道老校长还有这一口嗜好?
看到顾言方眼睛里那一丝奇异之色,老校不知道顾言方心里在想什么,道:“小甜是我一个远房亲戚。”
“是啊,你老爷的大爸的二姑的三姨子的大女儿。”雷月在一旁补充道。
“小月,给我闭嘴,信不信让你罚抄《三字经》。”老长校气恨的看着这个越来越难管教的女儿。
“真是如此?”顾言方有些讶异的看着。
老校长尴尬道:“虽然隔得远了,但还是同一个祖宗传下来的,总还是有些血缘,既然都到我们学校了,自然也是要照顾照顾。”
顾言方笑道:“原来正直有如你这样的老人家也有开后门的时候。”
“师傅,你也承认我爸老了啊,叫我一声姑姑。”雷月这小鬼精又插嘴。
“一边去!”顾言方没好气的斥了一声雷月,又盯了眼刘小甜,道:“难怪体罚学生的事老校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校长有些尴尬,刘小甜道:“你对老师不训,不也没有受处分吗?”
雷月道:“师傅,原来你在学校里就敢调戏老师啊,牛掰,你是我学习的榜样,我决定明儿也去调戏一下我们班上的老师。”
“你敢!”老校长一声斥喝,他还真怕这敢说敢做的女儿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若真是如此,他这老校长的脸怕是要丢尽了。
“我就是开开玩笑而已,哪像师傅,直接玩真的。”
“你三句话不扯上我,你会不会死?”顾言方横瞪着这丫头片子。
“发疯!”这丫头做出一副‘赵本山’扮弱样的表情,可爱中透着几分让人抓狂的神色。
顾言方压下心里的怒意,耳听旁边微微响过一丝身笑,目光询问望去,却是伤雪竟然笑了,看她那淡淡含笑的表情中似乎在说‘你不是很无奈吗?这里这个更无奈绝对让你感觉到了头疼。’顾言方不去理会伤雪,只看向老校长,道:“今儿怕不是你找我吧。”
老校长看了看刘小甜,眼神闪砾,道:“今天是我找你,也不止我一人找你。”
他话刚说完,旁边的刘小甜便道:“我也找你,但什么事,不需要我明说了。”
顾言方知道刘小甜找自己是什么事情,应该是那两座大山里的肿块又疼了,否则她应该不会找自己,而且还是通过校长。因为这几天顾言方正在躲避皇上的追杀,所以一直都不在家,穆婉婷也不在家,刘小甜找了几天都找不着人。
(三更,看看有鲜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