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刘小甜托校长雷凯找来了顾言方,她自然是不会有外人在而拘谨,因此让顾言方帮她针灸。
老校长知道一点刘小甜的事情,所以才会帮忙。
眼看着顾言方和刘小甜两人进了屋里,雷月这丫的又在小声嘀咕,“风骚的表子,风流的浪子,绝对做不出什么好事来。”
不过此时老校已经走了,所以雷月才敢当着伤雪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毕竟伤雪是个女的,虽然有些冰冷。
伤雪看了一眼雷月,对于这个令人头疼的小丫头片子也已经习惯了。
雷月见伤雪不说话便转身走了,她便跟在伤雪的身边,道:“大姐,你和师傅是什么关系?”
对于雷月突然改变了的称呼伤雪微微一愣,之前的称呼虽然她并不怎么喜欢,但也并不怎么讨厌。
“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普通的朋友。”
“不可能,师傅这风流的王八蛋他看到你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把你这颗草让给别的兔子吃了。”
对于雷月的比喻,伤雪微微一愕,道:“你很了解他?”
雷月笑道:“不算太了解,但是男人嘛,欺负都一个样,兔子不吃窝边草那是聪明,男人不吃窝边草那是傻子。”
伤雪道:“你也被他吃了?”
雷月一惊,想不到无意中把自己牵扯了进来,道:“没有,没有,我还好着呢,再说我也是在他身边。”虽然在否定,但是她的胸可是失守在了顾言方的手里,说起来还是第一个男人。
看到雷月那眼中难以掩藏的一丝慌乱,伤雪不用问也猜到了一些。
“这几天你去哪了?”刘小甜很知趣的躺了下来,她知道要针灸必须得躺着,否则站着怎么针灸,虽然在男人面前躺着很别扭,但她已经躺过一次了,所以也不在乎。
“不要问太多,知道了对你不好。”早就知道老校长是要他推拿针灸,所以顾言方将银钱都带在身上,虽然不是给老校长推拿,不过也总是要推拿的。
刘小甜噘了一下嘴,道:“你别告诉我,你已经搬家了。”
“这倒没有,但了近一段时间我都不会回去。”顾言方解开兜城的银针,道:“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来脱?”
“我自己来。”刘小甜知道要是让顾言方脱肯定会引起男人的反应,虽然自己脱也会如此,但至少影响要小上一点,她边解扣子边道:“为什么?”
“不是告诉过你别问那么多,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顾言方看着刘小甜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吞了吞口子,尤其是解第二颗和第三颗的时候,那扣子一解,紧绷的里面顿时散开,就像是两大白兔要冲出来似的。
听到顾言方那咽口水的声音,刘小甜沉着眉头,道:“男人果然都是一样,即使是还没有成熟的。”
顾言方道:“最好别再让我听见这句话,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还没有成熟,到时候可是你后悔。”
似乎是有些怕顾言方真的做出过激的形为,她不再说话刺激顾言方。
顾言方见她把衣服脱掉,便即走了过去,目光欣赏着躺在面前的这一具娇躯,道:“把罩子也脱了,你那上面还有一处穴位。”
“不行。”刘小甜一下子捂住了胸口,道:“你休想。”
“反正都已经看了,有什么好掩饰。”说着,顾言方一针插了下去,把刘小甜给定了住,她不脱就自己动手。
刘小甜只能睁开着又眼睛,毫无任何反抗,顾言方便完全把躺在眼前的这一具身体当作是一道食鱼晚餐,开始欣赏和品尝,当然他不是乱来,而是在插针。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闻听有敲门声,顾言方一翻推拿之后,这才把针一一的取下,然后让她自己先把衣服穿上,这才开了门。
“干嘛?”开门后见到一张充满着疑惑目光的脸蛋儿正是雷月,顾言方没好气的说道:“你起看什么?”
雷月的目光在屋里瞟,却已看到刘小甜已经穿好了衣服,正从屋里出来,笑着对雷月道:“你想试试?我让你。”说着,她便出去了。
雷月瘪了瘪嘴,看着顾言方,道:“刘小甜脸红红的,你们是不是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顾言方不理会这丫头,转身进来开始将银针一直直的插回针包里,雷月突然窜上了床,道:“师傅,帮我也推推。”
“推你妹。”顾言方没好气道:“你才十几岁,身体嫩得很,不需要推,我可不喜欢推倒一个没品又没成熟的青果子。”
“混帐师傅,我现在怀疑你跟刘小甜在里边做见不得光的勾当。”雷月怒指着顾言方,“如果你不想我大声喊,你就给我针灸两下。”
“如果你不怕你爸你妈揍你,你就大声喊。”顾言方对雷月的威胁半点不放在心上,收拾完之后,便即出门了。
雷月气得在床上直跳,但半点也没有办法,顾言方在出门后又转过身来,道:“别把床跳乱了,否则你老爸该以为我跟你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
面对顾言方的反咬一口,雷月的心都快气炸了。
从楼上下去,老校长和伤雪还有刘小甜三人都坐在屋里,老校长见顾言方从楼上下来,道:“言方啊,现在小甜也在这,我让她向你道一声歉,我再问你一次,你真不打算回学校了?”
刘小甜道:“大不了我为之前的事情向你道声歉,我身为老师确实有些过了,但你也不该……”似乎是说起来尴尬,所以刘小甜还是住嘴了。
“不用了。”顾言方对刘小甜道:“不用道歉,我已经决定了,既然决定离开学校就不再回去了。”
刘小甜这会需要顾言方帮她忙,所以她倒是想让顾言方留在学校,这样也便于就近医治,否则她每次要找顾言方都得需要老校长帮忙,岂不是麻烦?而且时间一久,总是会让人怀疑。
老校长见顾言方态度如此坚决,有心劝了几句,不过顾言方还是没有同意,既然顾言方不愿意,他也没办法,只好不再相劝。
顾言方和伤雪一起在他家里吃过午饭之后才离开,雷月这丫头吵着要顾言方教他针术,不过对于顾言方一个简单的穴位位置问题她都答不出来,顾言方最后也没再理她。
老校长也知道这穴位很重要,因此私下里还是劝过雷月几次,可是雷月根本就不在意,所以到现在为止雷月也记不清楚穴位,总是觉得顾言方是在刻意找问题刁难她。
离开老校长家,正值六月炎热的太阳晒得人心烦意躁的,顾言方沉沉的靠在后座上,静静的闭着眼睛沉思,伤雪见他不说话,本不想问,但又有些好奇这个人心里接下来有什么打自,于是还是开口询问。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闻听到伤雪的话,顾言方悠悠的睁开眼睛,无力的摇了摇头,道:“暂时还没什么打算,静观其变吧。”
伤雪有些纳闷,“你就这样等着?”
顾言方道:“难道出去引他们?上次已经尝试了一次他们肯定学乖了,这一次肯定不行,而且有可能他们会将计就计反而把我们给包了,所以这一计没用。”
就在这时,顾言方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条短信。他打开短信一看,整个人顿时呆了。
里边的内容是:如果你想救穆婉婷,最好到西效的墓园里来,别带人,否则她的下场绝对会是你想象中的凄惨。
跟着顾言方给穆婉婷打电话,想不到穆婉婷的电话竟然关机了,顾言方心里急得像是火一样焚了起来,对伤雪道:“去西效的墓地。”
伤雪不知道为何顾言方会如此着急,但还是转了方向去西效。“怎么了?”
顾言方倒不想隐瞒伤雪,道:“有人发来短信,说她被人绑了,在西效墓园。”
伤雪一惊,道:“你就这样去救他?”
顾言方有些急道:“难道不救吗?如果是你,我同样还是会去救。”
被顾言方一斥,伤雪心里有些怨,但也知道顾言方是在着急,便道:“你确定她被绑了?难道没有别的渠道联系到她?”
经伤雪这么一提,顾言方倒是立即翻开手,给赵萏打了一个电话。“赵萏,婉婷在公司里吗?”
“在啊?”赵萏道:“怎么了?你是不是要来找婷姐?”
“她在?”听到赵萏的回答,顾言方疑道:“你见到她了?”
赵萏道:“见到了啊,这会正在开会呢,我见是你的电话才出来接的。”
听到赵萏的回答,顾言方一颗悬吊吊的心放了下来,还好伤雪提醒,否则他这可能是要中了有些人的圈套了,不过顾言方也并没有就此彻底放心,然后让赵萏把她的电话交给穆婉婷,他要确定一下是不是穆婉婷真的在。
赵萏拿着电话进了会议室,走到了穆婉婷的身边,小声对穆婉婷道:“婷姐,是顾言方的电话,有事要跟你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