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聪明人,都会自己去得到别人的认同,而只有蠢人,才会一味地想着要别人屈从于他。
“草药来了!”安心和李之焕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我们采了些草药,已经在河边洗干净了,主子,你看一下我们有没有采错?”
“没有。”纪墨笑了笑,难得打趣道:“安心,你可以出师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贫。”安心半是焦急半是欣慰的瞪了纪墨一眼,又转向李之焕道:“李之焕,你快去吧这些草药捣一下,记得一定不要弄洒了!”
“哦好,我这就去,放心吧。”
“安心,这草药是谁采的?”纪墨一愣,觉得这个问题,他还是应该问清楚。
“多数都是我和袁野采的,李之焕拿到河边洗的,至于有些长在高处的,是……是……”
“是我采的。”泠子谦从远处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说道。
“你……”
“月白,安心,我和袁野在河边捉了条鱼,还采了些蘑菇,你们煮来给纪墨喝吧。他现在身上有伤,再吃干粮可不行。”泠子谦笑了笑。
苏月白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可是他身上的伤……”
“你们两个姑娘家,在这里也不方便,还是去煮汤吧。等下李之焕把草药拿来,我来帮他敷上就是了。”泠子谦点了点头,示意苏月白放心。
“你……”安心狐疑的看着泠子谦,虽然没把话说完,却已经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脸上。这里不管是任何一个人,来照顾纪墨,都比泠子谦更让人放心,包括李之焕那个呆子。泠子谦来照顾纪墨?让泠子谦给纪墨上药?他不下毒,自己就烧高香了。
“没关系,你们去吧。”纪墨淡淡开口,对安心和苏月白说道,可眼睛却没有看向二人,反倒是紧紧的盯着泠子谦,他倒要看清楚,这个家伙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那好吧。”安心又回头看了纪墨一眼,不管是他还是泠子谦,今天都反常的很,可既然纪墨已经开口了,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反正,她对纪墨有着足够的信心,就算纪墨身上有伤,这个泠子谦也绝对不可能是纪墨的对手。
“喂,别装了,这么一点小伤,你不至于这个样子吧?”泠子谦见苏月白和安心走远了,索性一屁股坐到纪墨身边,带着几分玩味的开口道。
“伤又不是伤在你身上,你怎么知道不至于?”纪墨白了泠子谦一眼:“更何况,我看起来惨一点,你也就更有成就感一点,不是么?我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取你的狗命。”
“这次尝到了甜头,我可不相信大名鼎鼎的凌式神,下一次反倒会犯傻。”泠子谦挑挑嘴角笑了:“不过说真的,我可是替你捏了一把汗,鬼知道你会不会当着月白的面,再说‘刺伤你的人是我’之类的话,你若是真的说了,那我今天可就白忙了。不过还好,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的多得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纪墨警惕起来。
“你以为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杀了你?或者是报你上次用瓷片割我的那一箭之仇?凌式神,我虽然不是七大式神,可你也不要把我想的太过低级,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做,也是不屑于做的。我只是有些看不下去月白对你的态度,也不想我赢得这么轻松。所以,我想我应该帮你一下,等我们站到同一个启点上,再公平竞争,这样,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