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你要是愿意,还能让她们给你暖床。”
老太太摸着他的头,“这些丫头都是卖到我们姜家的,只要你喜欢,你想怎么样都行。”
“以前哥哥也是这样的吗?”
“当然。”老太太笑嘻嘻,“你哥十四岁房里就有暖床的丫头了。”
“等宝儿到十四岁,祖母也给你安排。”
姜宗宝一听眼睛都亮了,“不到十四岁,就不能有吗?”
“孙儿还不知道女孩子摸起来是什么样呢,孙儿那些伙伴,好像都摸过了。”
老太太一听这话,不乐意孙子落后人一步,“可以!只要阿宝喜欢,等你身子好一些了,祖母就给你安排!”
姜司宁站在门口听着他们的话,微微眯眼。
姜宗宝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
才十二岁,就已经开始肖想这些男欢女爱。
也不知道姜家到底是什么种,竟出废物和祸害。
姜司宁一脚跨进房内,嘲讽道:“弟弟真是好享受啊。”
老太太一见到姜司宁,脸上顿时不喜,“你这个赔钱货,你来干什么!”
“这不是祖母喊我过来的吗?”
“你!”老太太顿时哑口无言,却不想在自己孙子跟前丢脸,强硬说道:“那你为什么来那么晚!”
“让我等了那么久!快给我跪下!”
姜司宁冷笑一声,“祖母好没道理。”
“接到下人的口信后,我就赶了过来,我不用走,难道还用飘吗?”
老太太见姜司宁丝毫不给脸,怒意更甚,“你这个赔钱货!你还敢顶嘴!真是反了天了!”
“我今天要是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姜家谁才是掌家之人!”
“来人哪!给我拿家法过来!”
“等等!”
姜宗宝赶紧拦住了下人,又哄老太太道:“祖母祖母,别生气别生气。”
“长姐也不是有意的,您何必跟她生气呢。”
自姜司宁进来后,姜宗宝的眼珠子都黏在她身上。
之前几次都是远远看了一眼,如今站在眼前一看,只觉得魂儿都要被她勾走了。
和姜司宁比起来,他顿时觉得这些娇滴滴的小丫头顿时索然无味起来。
这样貌,这身段,这肌肤,是他见过的人里最好看的。
要是能摸一摸就好了……
会是什么手感呢……
还有她身上的香……到底有多香……
如果是姜司宁给他暖床,一定会很不错的体验!
姜司宁眯眼看向姜宗宝。
只见他不加掩饰的打量自己,心中一阵恶寒。
比起姜祖宝的废物,她觉得姜宗宝更恶心。
小小年纪,心机深沉又歹毒。
姜宗宝,绝对不能留。
“什么长姐!”老太太板着一张脸,“这是个赔钱货!当不起宝儿的姐姐。”
姜宗宝见老太太如此不待见姜司宁,心里更痒痒了起来。
“祖母,别生气。”他眼睛转了一圈,“听说她很会跳舞,不然让长姐跳个舞,您也当解乏?”
老太太见姜宗宝的眼睛都挪不开,一时气急,“不行!”
“你这个贱人!没事过跑这里来做什么!勾搭完下人还不够,还想勾搭你弟弟是不是!”
“你这个没良心的贱东西!就不该留你在姜家!”
“你要是敢带坏你弟弟,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你这个赔钱货,扫把星!”
她说宝儿怎么会好端端相见这个赔钱货,原来是被这个赔钱货勾走了魂儿!
这个没娘养的狐媚子!
当初真该把她和她娘一起溺死!
“祖母,你就答应我吧。”姜宗宝见到姜司宁后,心里龌龊的心思早就把自己给埋了,怎么会想让姜司宁走。
“我就看一眼,看一眼。我伤口疼,我伤口疼。”
老太太不为所动,“不行!你不许和她走那么近!”
“这狐媚子天生就是下贱的胚子!惯会勾人,你小心着了她的道!”
她虽然老了,可看得出来,姜宗宝看姜司宁的眼神,就像是男人看女人一样。
姜宗宝和姜司宁可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万一姜司宁真浪荡起来,勾搭她的宝儿怎么办!
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姜宗宝见老太太如此顽固,心里恨得牙痒痒。
这个该死的老太婆,竟然关键时刻坏他好事!真是该死!
姜司宁见姜宗宝气急败坏的样子,头一遭觉得老太太也不是毫无用处。
“祖母说的是,我不配留在这里。”姜司宁紧盯着姜宗宝,眸底带着笑意道:“弟弟好好养身体,可别有事,让祖母和父亲心疼。”
老太太巴不得她赶紧走,“赶紧滚,赶紧滚!以后都不许出现在绿萝院和潇湘院!”
“你这个赔钱货,老老实实给我待在听风院,你要是敢乱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姜司宁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姜宗宝,不理老太太的咒骂,转身离去。
姜宗宝见她转身离去,简直是要把牙给咬碎!
见老太太皱巴巴的手紧紧拽住自己,他就觉得恶心,不禁想起姜司宁的手。
她的手可真白啊……真嫩啊……
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样……
他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等搞定那个废物,他一定要收了姜司宁!
揽月见姜司宁出来后,阴沉着一张脸,觉得不对劲。
“小姐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姜祖宝还在祠堂吗?”
“在的。没人敢放他出来。”
“好,等晚上,我们去祠堂走一遭。”
揽月不解,“去祠堂干什么?”
姜司宁笑得凉薄,“当然是去借刀杀人。”
姜宗宝完美踩了她的底线!让她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既然他想要这么快找死,她一定会成全。
入夜后,姜司宁让揽月支走祠堂蹲守的人,趁没人注意时,混进了祠堂。
祠堂内,姜祖宝抱头蹲在祠堂一角,整个人快要疯掉了。
祠堂内阴冷潮湿,只有微弱的几盏灯,烛光摇曳中,供桌上供着的牌位更添了几分诡异可怖的气息。
好像……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地狱。
他多呆一刻都受不了……
他自从出生以来,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从来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可是自从那个贱东西进门后,什么都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