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的伤还没完全好,不能下床。"夏景澜第n次从床·上爬起来,脚尖还没占着地面,又第n+1次被阿碧摁在了床·上。
"我已经好了好不好,你看你看..."夏景澜边气急败坏的说着边证明着挥了挥胳膊,扭了扭身子。
"可是皇上吩咐说,在您背上伤口结的痂没完全脱落下来之前,您不能下床。"阿碧固执的道。
她实在不明白,别的娘娘为了能让皇上看自己一眼而花尽了心思,可离妃娘娘现在有大好的机会可以天天见到皇上,且无限荣宠的可以夜夜留宿九龙殿,与皇上同塌而眠,现在伤好了,不正是可以好好侍奉皇上吗?怎么却硬是天天嚷嚷着要回宁和宫呢?
"但是我已经好了,背上的伤根本就不碍事了,况且我只是想出去走走,而已!!"夏景澜极力的强迫自己心平气和,稳下声音和阿碧讲道理。
"娘娘,您背上伤口结的痂还没有脱落,不能下床,这是皇上吩咐的,您就别为难奴婢了。"阿碧又把刚才说过的话换了一种说法,本本分分的表达了出来。
"可是那伤根本就不碍事啊..."夏景澜几乎要抓狂了,仰天长啸一声:"凌风华,你他妈赶紧给老娘滚过来!!!"
"朕只是去上个早朝而已,一会不见,爱妃就如此想念朕了?"
调侃的男声传来,听上去主人的心情不错。
凌风华现在说点小谎、搞点小暧昧什么的,已经练就到可以脸不红气不喘了,这完全是在顶着夏景澜长达半个月的调·戏加欺压下学来的。
为此,夏景澜还天天嚷着跟他要学费来着。
其实夏景澜也没办法,天天趴在床·上,无聊到数苍蝇了,再不调·戏一下美男找点乐子,估计她就要吐血而亡了。
看着凌风华那张神采飞扬的俊脸,夏景澜内伤了,她教会了徒弟,现在徒弟反过来把这些又都用在了她身上。
不过,她可不是"教会了徒弟而死了师傅"的笨蛋,而且,有些东西也不是学一学就会的,比如:,耍无赖,厚脸皮...
"皇上..."夏景澜的声音嗲的自己都打了个冷颤,然后"噌"的一下从床·上窜过来,像一只无尾熊一样吊在了凌风华的脖子上:"皇上,臣妾一刻见不到皇上,就觉得心慌难耐,天地失色,天赐良机,天怒人怨,天翻地覆,天花乱坠,天下大乱,天马行空..."
"行了行了..."凌风华抽出一只手捏了捏额头,一听到她的成语,他就头痛:"你见不见我都有够天马行空的。"
"阿碧,扶离妃娘娘出去走走,但别太久,要注意娘娘的身体。"凌风华朝一边满头黑线的阿碧吩咐道,虽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但这"离妃"还是得继续当。
"是"阿碧应了一声,又对着夏景澜欠身一福:"娘娘,奴婢扶您。"
夏景澜听了凌风华的话,差点喜极而泣,哪还用得着阿碧扶着,立马从凌风华身上跳下来,不等阿碧碰到她的衣角,便如一匹放风的野马般,狂奔了出去。
"哎...娘娘...您慢点..."阿碧抹了把汗也追了出去,这娘娘为何就不能像其他娘娘那样正常一些呢?而且这些天似乎连皇上也被感染了...
此地独留凌风华惆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