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叔和张婶所说的话都可以证明当时王猛确实是待在家里面的,可也只能证实在那个时间段他是没有离开。
可也有奇怪的一点让沈怜有些想不明白,大晚上的怎么会突然之间给地浇水呢?
这样的行为举止怎么想怎么让人感觉到费解,或者说当天晚上他出现在地里面,根本就不是为了给那些植物浇水,而是为了被人看到。
这样一来的话,无形之中也就有了时间证人可以证明王某当时是待在家里面,并没有出去过。
既然没有出去过,那么就应该和张秀才的事没有什么关系了,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很聪明的办法。
但这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具体什么样的情况目前并不得而知,只是说王猛身上的嫌疑确实是比较大的。
简单的询问之后,他们便离开了。
只是这两次询问并没有问出什么和案子有关系的东西,县令开始有点着急了,生怕这个案子没有办法侦破,影响到他的名声。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是不是我们得找一找其他的人,看看谁在晚上的时间去过张秀才的那个书馆里?”
听了这话之后,殷宸摇了摇头。
“想要查的话恐怕有点困难,毕竟当时时间不早了,街上估计也没有什么行人,想要找到目击者的话恐怕是有点困难的。”
对于他的这种说法,沈怜也是在场的点了点头,确实是有点困难的,而且还有可能找不到,这样一来的话,那他们可就要白费力气了。
但很快她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办法。
既然现在认为王猛的身上是有一定的嫌疑的,那么就应该从他身上着手看看他是否是真的和张秀才的死有关系。
如果是有关系的话,那么,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非功夫,可是如果要是没有关系的话,那也相当于是直接将他身上的嫌疑彻底排除,以后也可以不再考虑他的问题了。
“我们先确定一下张秀才的书馆到王猛家的这段路的路程。”
对于沈怜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限令感觉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她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这不相当于是直接浪费时间吗?
“为什么要这样做啊?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简单的想了一下之后,殷宸变清楚她想要做什么了,同时也和县令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很简单,因为现在王猛身上的嫌疑是比较大的,加上我们当时去找他时,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有很大的问题,没准真的和那张秀才的私有关系,我们先确定一下前往他家的线路路上会经过哪里,会不会有人遇到,如果有人遇到的话,那么就基本上可以确定他说谎了。”
一旦要是说谎的话,那么他当天晚上一直待在家里面的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更加可以确定他和张秀才的死有着密切的关联。
如果没有任何关系的话,那根本就不用说谎,而且他们两个都是想一起考取功名的,彼此熟悉,而且还是朋友。
所以他们就先确定了一下具体的路线,然后沿着这条路线看看附近会经过什么人家然后进去询问当天晚上有没有看到过王猛。
在最开始简单的询问了几家表示都没有看到,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所以他们也没有气馁,并继续询问着。
可是后面将全部路线的所有人家问了一遍之后,结果都没有人看到,这就有点儿让他们意外了。
对于沈怜提出的这个主意,县令心里面是有点儿不舒服的。
他本来也算是一个小官儿,整天没事儿呆在县衙里坐着或者是赏赏花之类的,也挺清闲的,如今为了调查那张秀才的死,同他们一起跑了出来。
浪费了那么多体力和时间,不说如如果发现了证据,倒也不算白白浪费,可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现,等同于说,之前所做的一切准备和努力全部都是无用的。
“这拉着我跑了这么长时间,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这不是拉着我去消遣吗?我……”
后来他还想再继续说下去的,不过看到一旁殷宸阴沉着一张脸之后便什么都不再说了。
明白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沈怜很严肃的看着他说道,“还没有结束呢,我想去问一问打更的人,看看昨天晚上他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人。”
哪怕县令的心里面有点不太舒服,但没有办法,也只能是跟着去了。
本县城打更的是一个叫做王生的老头。
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家里面吃饭,看到县令亲自过来了,感到十分的诧异,不明白是因为什么事情。
王生急忙放下碗筷,从屋里走了出来。
“谢宁大人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我们想要问你一下,在昨天晚上你打更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人?”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直接回答了,“我出去的时间天都已经黑了,几乎不会有什么人在路上了,好像是没有碰到过什么人吧。”
不过在说完之后,他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又急忙补充了一下。
“在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走在路上的时候,似乎真的碰到了一个人,他去到了那张秀才的书馆里面,然后今天我听说张秀才死了的事情,也不知道和那个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之后,县令又急忙地开始追问。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你有没有看清啊?”
王生摇了摇头,“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不过他在进到那张秀才的书馆里面之后两个人似乎还在讨论着什么,我在路过的时候还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声音。”
简单的回忆了一下之后他又接着说道,“好像是在讨论什么文章之类的事情,因为那张秀才不是想要考取共鸣吗,所以讨论文章之类的事情应该也是挺正常的一件事情,我当时也没有多想,虽然挺晚的,不过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也没有当心便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