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猛的家里面出来之后,想到刚才他的神情举止,殷宸总觉得怪怪的。
“我感觉他应该说谎了。”
沈怜笑着接话,“不是应该而是一定。”
对于他们两个的这番话,站在一旁的谢令脑袋有点迷糊,不明白他们两个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时限令也不过是一个芝麻小官而已,并非是考真才实学考上的,而是以前拿钱捐的。
自然而然是没有什么能力了,想要破案只能是依靠身为仵作的沈怜了。
对此他并没有感觉任何的丢人或者是脸红,反而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这里最大的官儿了,而其他人则是服从于自己的命令,哪怕没有能力也没有人敢说出来。
没有再做停留,他们直接来到了张叔和张婶家里。
据王猛所说,当天晚上他待在家里面,他们两个人是知道的,那就得看他们两个是如何的说辞了。
见到县令大人突然来到他们家,张叔和张婶显得有些惊讶和紧张。
要知道限令算是这个小县城最大的官儿,而且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不会到一般的人家里面来的,如今大驾光临自然让他们觉得有点受宠若惊。
“县令大人,你怎么来了?”
看着他们两个一脸紧张的样子,县令笑着说道,“你们不要害怕,我们只是过来问你们几个问题而已,你们配合我们就是了。”
说完这话之后,他直接冲着旁边的沈怜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发问。
授意之后,沈怜直接问道,“是这样的,我们从王猛那里得知,昨天晚上差一晚没有离开家,一直待在家里面,是这样的吗?”
在听到这话之后,张叔显得有点诧异,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问自己。
但还是点了点头,如实的回答,“确实是这样子的我和我婆娘昨天确实是看到他了,当时他大半夜的在院子里面也不知道干什么,我们出来关门的时候别问了一下,知道他原来是在浇水。”
“大半夜的浇水?”殷宸提出疑问。
张嫂接过话来,语气也同样充满了疑惑。
“当时我们看到的时候也觉得挺奇怪的,不明白当时他怎么会那个时间还在交税,不过他说地里面太干了,所以得赶紧浇点水,又和我们闲聊了一会儿。”
“那当时是几点你们还记得吗?后面他就没有离开家了吗?”沈怜追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张叔和张婶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具体时间我们记不住了,不过当时确实是挺晚了,应该还是前半夜的时间吧,不过时间毕竟也不早了,他应该也不太可能会出门的。”
面对于他们两个的这个回答,大概和王猛所说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哪怕是这样,也不能证明他当时一直待在家里面,中间没有出去,只是在那个时间段可以证明他是待在家里面的。
只是因为确定不了张秀才死亡的具体时间,所以暂时没有办法,确定王某和这个事情是不是有关系,更没有办法确定他是不是有不在场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