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住处离我并不远,也就步行五分钟的样子。是四楼,一室一厅。卧室里一大一小两张床。她一进屋先打开空调,抱着我就倒在那张大床上。
“哎!哎……你等等。不是说要那个什么棒吗?”
“不急不急。明天早上再说。就是一泡尿的事……”
她麻利地扒拉掉我的大裤衩子,一口就含在了嘴里。
你妹的!我就感觉这里面有猫腻!这小妮子鬼啊!
——我决不能饶过她……
早上五点多我就起来了。我不敢多呆,装作晨跑的样子在外跑了一圈,这才匆匆跑回办事处。还不到六点半。
趁着周建军没起床,我先进了卫生间冲澡,7点钟时神气活现地出现在客厅。
周建军和我打个招呼进卫生间洗漱。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总算平安无事,应该没漏出马脚。
可我心里禁不住后悔:这**的事怎么跟毒品似的?真的会上瘾?
怪不得周建军老是控制不住自己!老实乖宝儿如我司马小小者,竟也难以自拔?
下次无论如何不敢了!一定不敢了!
我离开时她仍然没醒。我都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她一和我在一起,第二天就甭想正常醒。
她说通常情况下,她睡到七点自然醒。可是那次在办事处,我又是给她穿衣服又是洗脸的,七点四十才把她送下楼。
临走时她还迷迷糊糊。
五分钟后小杜就进门,让我出了一身冷汗。
昨晚上她那么兴奋地折腾,今天几点醒都是正常。关键是她还记住试孕棒的事不?
我对她昨晚的欺骗极其不满。我的报复措施是:一次带两个套。她大呼小叫时直接抽出,宁肯洒落到她肚皮上。
她不满意,恶狠狠地一夜要了三次……
上午十点时,我微信上接到她发过来的一张图片:一个长方形小棒,清晰地显示着两条线,黑红黑红的。图片下她就写了两个字:中了!
两分钟后她又发过来一条信息:准备钱吧!陪我去医院。
中午时我忍不住给洛雪打了个电话,我小心翼翼地问她最近怎样?“什么怎样?你是说工作还是别的?”
“当然是工作啊!我觉得我媳妇又要拿奖了。”
洛雪确实给我说过,这个月她们也开了两个新户。销量提升三分之一没问题。
“拿奖励我也没啥高兴的。老公,我就是觉得,咱俩有必要去趟医院了。这么长时间,那么多努力,这结果很不正常啊!”
“嗨!你别瞎想了。咱们做过婚前检查,有问题早发现了。哪儿能让咱领证?”
“你说的不对。我这段时间反复在回忆,当初咱办证时赶时间,我直接去找我妈的同学给开的检查结果,咱俩实际都没检查。”
我猛地想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那个阿姨刚好在检查站工作。我和洛雪算是走后门办的。我正忙着赶稿子,都没去检查站。
“你想的太多了。咱俩往上一代看,无论你家还是我家,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有问题的可能约等于零。而全国每年发现问题的比例也很低。从概率来说,有问题的可能性约为十三亿分之一……”
“你一个文科生,除了耍嘴皮子写文章,啥时候也懂遗传了?不过也蛮有道理的。我老公快成个杂家了。呵呵呵……”
洛雪满意地挂了电话。我却出了一脑门子的汗!——一切皆有可能啊。
今天不是洛雪提及,我完全忘了当初体检作弊的事。
当初还感觉自己挺牛逼,现在才明白,自己就是个二逼。
老老实实地做个婚检,兴许早就发现问题了,哪儿能有现在这窘境。
我认真地思考了十分钟:如果当初发现洛雪有问题,我会和她办证吗?
如果现在发现洛雪有问题,我会和她分手吗?
我给出的第一个答案是:会!
我会办完证再想办法治疗恢复。因为我真心喜欢她,就是名副其实的“舔狗”。只要她愿意,我的狗就舔得幸福得意。
但第二个答案我却有些犹豫:万一她治不好咋办?
最凑巧的是:偏偏这时有个“铃铛”插进来!偏偏她已经有了!我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