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下的小女人却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心机,他是不想让女儿打扰了他与她的久别重逢,太久了,想她,就是想她。
深深的吻着,想要把她吻进他的骨头里,"夕沫,想我了吗?"
她羞涩的一缩头,怎么也不肯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来享受他的亲吻。
他的舌尖就在在她的口中,不停的勾着她的一起缠绕着,那是一份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的身子随着这深吻而颤抖着。
"夕沫,快说,想我了吗?"
"你呢?"她不答反问,害羞的脸上都是红晕。
"想了。"想也不想的回答,他是男人,他可没有她那么会害羞,都是孩子的娘亲了,还是会害羞,"到你了,说。"
"我也想了。"她说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羞了,脸上酡红一片,就如同胭脂一样。
她现在知道了,相锦臣所说的今天的贵客就是他,他与相锦臣都是知道的,偏就隐瞒着她。
多坏的两个男人呀。
瞒着她瞒着的这么的死。
粉拳随着吻就捶在了他的背上,"你坏...你坏..."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然后一一的置在她的头顶,不许她动,同时,另一手却去悄解着她的裙带,"啊...不..."她顿时吓坏了,这是在山间呀,这是在野外,如果被人遇到了,她岂不是要羞死了,而且,相锦臣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不什么?"
"不要..."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都是想要。"他坏坏的贴着她的耳边说道。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阿墨,他会回来的。"她提醒着他,她害怕呀,她的心在他的手落下的那一刻仿佛要跳出了嗓子眼一样的害怕,害怕突然间冒出一个人来,她会羞死的。
真的会羞死的。
"不会,他要晚上才回来。"他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那意图已是显而易见,是非要把她吃到口中了。
没有正常的男人会在许久之后见到自己的女人而没有反应的,他早就有了,在她睡着的时候就有了。
枫叶真美,却美不过他此刻带给她的甜蜜。
小西儿,也许真的就会来了,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吧,兵荒马乱的,什么也都还未理清。
一股灼烫就在他的撞`击中洒进了她的身体里,他这才缓缓的退出,如果不是在这山间,他就想要这样的拥着她,想要把两个人连系在一起不分开,可是,他的眸光已经看到了那几步外的小家伙在动了,小珍儿醒了。
他站了起来,就那么一站,已经一身整齐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了似的,傻傻的看着他,一切,还是那么的不真实,他怎么可以那么一身整齐呢?而她,裙子没有拉好,什么,都是狼狈着的。
他飞身而起就去抱过了小珍儿,然后又是回到了她身边,一手帮她系着裙带,一手将小珍儿放到她的怀里,"饿了,你瞧,她在啃我的手指头。"
那小嘴真的是在唆着他的手指头不肯松开,笼袖里一掏,她最近出来山间散步的时候总是会带上软布的,以方便随时为小珍儿换了,她不哭真好,换下了,再舒服的吃着奶水,大眼睛总是时不时的瞟向燕墨,仿佛知道他就是她的爹爹是的。
"珍儿,有没有想爹爹?"看着夕沫喂奶,她的脸上还是潮红一片,是难以掩去的情`欲之后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的喉头再次涌动,如果不是小珍儿,如果不是在这山间,他一准要再要她一次的,怎么也要不够,他要努力的把小西儿给造出来。
夕沫白了他一眼,"珍儿又不会说话。"
"可珍儿会眨眼睛,你瞧,她真的眨眼睛了,这就代表着珍儿想我了。"
"臭美。"她笑他,没见过这么自大的爹。
"哪有,你瞧,她越来越象你了,也更漂亮了,这样多好。"
她从小珍儿的脸上移开视线,"燕墨,阿桑的孩子比小珍儿大,是不是?"
"嗯,是的,还是个男孩。"
她知道了,这些相锦臣已经说过了,"阿墨,谢谢你。"如果不是他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就把阿桑给藏了起来,只怕燕康出事阿桑也就出事了,"还有,为什么你不早说?"见到卓力格图的时候就该说呀,这样,卓力格图也就不会逼着他交出小珍儿了。
可问完了,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他这样,是要保护阿桑和燕康的孩子。
"阿墨,我懂了。"心里,越发的为他的大爱而感动,"阿墨,我爱你。"冲口而出,竟是那么的急切。
"我也爱你。"他贴上了她的脸,细细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夕沫,你现在的样子象点心。"
这下,她的脸立刻就红的彻底了,抿了抿唇,然后没好气的道:"珍儿听得懂的,不许再乱说。"
"不怕,她还不会说话,所以,不会乱说出去的。"说完,又是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亲完了,这才安稳的坐在一旁,"快喂她吃饱了,咱们好下山。"
"阿墨,你与锦臣真坏,也不早些通知我,害我...害我..."害她纠结了许多天。
"谁也不知道得到的讯息是真是假,即使在我骑着马赶来的那一刻我也不相信我会看到你,所以,看见你睡在这枫叶林中的时候,夕沫,我那时的感觉就象是梦一样的,真的就象是梦一样的,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你一个人回来的吗?"她问,突然间的就想起了珍妃,心底里就有些不自在。
"还有我娘,旺福带着她也赶回来了,就在栖城外的一个山庄先暂时的住下来,如今,还没有那么快要攻打栖城。"
"哦。"听到珍妃也回来了,她的心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真的不想与珍妃住在一起呀,想想,心就是闷。
"夕沫,你放心,我母妃现在一心信佛,她不会再为难你了。"
原来,他早就猜到了她的心,听他这样说,她的心才稍稍的安了一点点,却还是不放心,只有真正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珍妃对她的心到底是怎么样的。
终于喂饱了小珍儿,也许是感受到了燕墨的到来,小家伙总是笑,合也合不拢那小嘴,甜甜的让人总想要咬上一口,燕墨抢着抱在怀里,山间没人呀,他一个大男人就是不住的亲着,左一口,右一口,怎么也亲不够似的,这小人,越来越会哄人了,真是可爱。
"别亲了,会流口水的。"老人家都这样的说,小夕遥小的时候就不让亲,说是被亲多了的就会易流口水。
"不怕,流就流,我喜欢就好。"
又来了,哪有这样的宠孩子的,"阿墨,你会把小珍儿宠翻天的。"
"那你就再生一个,我就宠另外一个,珍儿就不会被宠翻天了。"
"不要。"想到刚刚在枫叶林间他一遍又一遍的让她为他生一个小西儿,她连走路都有些不自在了。
他立刻把小珍儿横抱在怀里,然后一歪头就贴上了她的耳朵,"说不定,你现在就有了呢,夕沫,你逃不过小西儿的。"
回手就是一拳,重重的捶在他的身上,"又乱说,珍儿真的能听得懂的。"
"夕沫,你这是在谋杀亲夫,晚上,我要再好好的折磨折磨你。"带着一抹邪笑看着她嫣红的脸他的身体不由的又亢奋了起来。
"阿墨,你是..."
"你不知道你不在,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你要是知道,就会可怜为夫的我了。"
夫呀夫呀的说着满口,也不害臊,偏她只敢听着半句也不敢回应,她可没有他那么什么也不顾的。
她听不下去了,眼看着孩子在他的怀里抱着,抬腿就跑,也顾不得腿间的微酸了,他刚刚的那一要着实是累着她了,久未经人事,想起,就只剩下了脸红。
"夕沫,等等我。"他撒腿如飞,片刻间就追上了她,一把拥住她的腰,再也不许她跑了,"不许跑,我们一起回去,不然,锦臣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他一说,她便抬头向小屋的方向望去,不远处的那里果然有一个身影在忙碌着,真的是相锦臣。
心里,为着自己之前的猜疑而不好意思,看来,那土的事她再也不能瞒下去了,说出来大家都好,也省得自己想七想八,这阵子,相锦臣也沉默寡言了,都是因为她。
是她不好。
检讨着,到了小屋前,她走到了相锦臣的面前,看着满头大汗正劈柴的他,她低声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锦臣,对不起。"
相锦臣随着她的声音而抬起了头,汗水滴嗒而落,他看了一眼她,再看了一眼她身后正抱着小珍儿的燕墨,眸中倏忽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却只一瞬就逝去了,"夕沫,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把你藏到这么偏远的地方,六王爷,你终于来了,我也把夕沫从此交给你了。"他说着,就捉起夕沫的手然后走到燕墨的身前,放她的手在燕墨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