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从天命!哈哈!”和硕大笑,“不过,我那个弟弟别看他年纪小外向憨厚,其实鬼点子还不少,不可大意,你还要好生盯着,不得有误。”
“殿下,这事情老朽自然办到。但殿下您那头可也要交点颜料,叫他好看,这事情只能急办不能拖着。”攘秋还有些不放心,朝着上头努努干瘪的嘴巴。
“好,我这就去办了,好叫老师安心!”
攘秋大喜,赶紧告退离去。和硕王爷也叫了一声:“备马,本王要进宫!”
随着一声低吼“关门”,帝都城门紧闭。很快,夜幕降临了,帝都城顿时安静的可怕,只有巡逻的城卫不时地穿过。
突然,东南角隐约一行人急急赶来。
遵照琳琅天的吩咐,他们几十人全都乔装打扮成了商人模样,化整为零,分成了好几路从东南西北九处城门进入帝都。
琳琅天在刚子的带领下急匆匆地趁着夜色掩护向自己的王府前进,身后紧紧跟随着星儿姐妹俩。
在苍茫的夜色中,丰硕王府像一个悲苦的妇人在黑暗中潜伏着,小心谨慎不敢透出过多的亮光来。
在一处偏门,刚子轻轻地敲动了几下,角门打开了,琳琅天一行鱼贯而入。
开门的是个打更的小子,见了琳琅天面露喜色正要大叫,琳琅天赶忙制止:“敢声张就要你的命!”
刚子在前面引路,从花园过去,再走过长长的回廊,又折返了好几次,总算回到了自己的老窝,是一个不错的房间,精致极了,更重要的是,里面的摆设物件都是古色古香,叫人看了很舒服。
天啊,这些东西任何一件也都是价值连城啊!难道这些都成了我的囊中之物?
琳琅天喜不自禁,星儿姐妹俩更是开了眼,只觉得头昏目眩,好久都难以适应。
琳琅天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总算安全回来了!”
刚子道:“殿下,您回来就好了。帝都里的人和事还要不要小的再跟您好生讲讲……”
“不用了。我好像想起了许多事情了。这不就是我的王府吗?哈哈,一进入王府,我就什么都好了,全都想清楚了!我一切都好像又回忆起来了!”
琳琅天笑道,当然他心里则是暗笑不已,“你刚子都把所有的一切说了又说,老子记忆好的很全都背下来了。这不就是记忆恢复了了?”
“王爷,您都想起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刚子欢天喜地。
“别叫,不过,有些不太重要的人和事我可能还没有想全。毕竟老子才刚刚好,哪里想的那么周全,到时候,你可要……”
“小的明白!到时候小的自然在身边提醒殿下。”
好一个精明的奴才!
“好,你也回去吧,看看你的老娘,对了,星儿,你……”琳琅天使了个眼色,星儿忙叫雪儿拿出一些细软叫刚子带回去孝敬老母亲。刚子千恩万谢地出去了。
哈哈,老子是王爷了!琳琅天觉得这些天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现在可以好好地放松一下,于是在精致柔软的古代躺椅上放肆地蠕动。
“不错,不错,好家伙。”琳琅天身体在享受,但心里却在盘算着。
老子成了王爷,或者老子本身就是王爷,这都不打紧,重要的是要在这个位置上做长久,坐稳了。
首先要笼络人心,不管哪朝哪代,人脉最为重要,只要身边有一大批愿意为你卖命的人在,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但现在这群人是本王最缺的。
能叫自己绝对放心的只有星儿姐妹,刚子也能算一个。秦明呢应该到帝都了,明天一定要把他找到。
至于这身边端茶倒水伺候的小子仆人的,琳琅天不敢往好处想。只是叫他们揉捏肩膀好好放松了再说。
除了人心,恐怕最要紧的就是军队了,怎样才能把军队掌握在手里呢?琳琅天一时间没有头脑。
夜已经深沉,琳琅天似乎睡了。
星儿进来,见了也不敢大声,只是暗示贴身丫鬟绿萝拿来厚羊氅子盖上,又吩咐下人不要随意走动,以免惊动了王爷。
这时的星儿也是摇身一变成了准王妃,身边自然少不了人伺候着。绿萝就是她看着顺眼要了过来贴身的。
其实,琳琅天哪里睡得着。他现在一是要人才,二要军队,再一个也更为重要,就是要苦修功力。靠人不如靠自己,打铁还需自身硬,这些道理他怎能不知道?
可是这些天疲于赶路哪里有时间提升功力!时间,时间,最是要命。
琳琅天很是烦恼,自己需要的太多太多了。
不过,琳琅天见星儿这般贴心,还是喜不自禁,立即抓紧时间修炼。当然,为了不吓坏身边的绿萝她们,琳琅天还是假装睡觉,暗地里凝聚真气修炼起来。
这可是琳琅天这些天领悟到新的修炼法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无师自通一般,修炼起来竟然十分顺畅。
他哪里知道自己竟从几千年前高度文明发达的天狼星而来,在那里,提升功力就是这种心法最为有效。琳琅天穿越而来,记忆像是被格式化了,但潜意识中还是保留了固有的一些东西。
这时,他心里念叨着:一是人才,忠心与我的人特别是军队;另一样就是功力,有了这两样,我琳琅天还能在这个世界里害怕的睡不着觉?有了他们,老子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狠角色。
可惜,琳琅天想错了,事情远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可怜的文明人!
在这个肮脏的黑暗世界里,就在这个黑沉沉的夜晚,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撒开,而他就像一只柔弱无知的猎物正一步步地走进陷阱中。
大内,深宫之中,灯光依旧,我们的高皇帝睡意全无,反而是脾气爆躁,他将内侍送来的汤药一股脑地砸向地面:“朕还没死了,你们倒好,开始算计朕了!这么苦的药,你要是要苦死朕!”
吓得宫女太监一熘地的跪满了地,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