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璐的三姨落在地上后,口中喷出一道鲜血,里面全是断裂的牙齿,并且他的半边脸已经完全变形了,此时肿的像个猪头一样。
常鹤看着易寒气的牙都快咬断了,他浑身发抖的对着易寒喝道。
“你居然敢这么放肆?”
“你说我啊放肆?”易寒闻言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什么笑话一样。
“护卫,你们快点把这个疯子制服起来!”常鹤看着身后跑过来的护卫们叫道。
一旁常家的年轻连同赶过来的保安扑向易寒,结果还没到他身前,就被易寒一声轻喝震得口鼻喷血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痛苦的哀嚎起来。
常鹤手足无措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众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现在的一切后果都是你们自找的!”易寒语气异常平淡道。
突然一声大喝响起:“够了!”
随着这个声音,一大队人都走了过来,站在最前面得是一个中年人,和常启有几分神似,常鹤看见救星一般赶忙凑到来人身前恭声道:“大哥好!”
这个中年人就是常家现在的负责人,常威的儿子常福,他的身旁站着常家未来的女婿石震、常雪还有来赴宴的客人们。
常可刚才才走出院子,发现家中的长辈们都闻声赶来,吓得她急忙又拐回来站到了常璐的身旁。
常雪刚进来就看到了她,过去用指尖撮了下他的小脑袋,扯住她走到众人面前。
“都是你干的好事?”常福面色铁青的打量一眼地面上哀嚎的数十人,目光定在了易寒身上。
跟在他后面的众人都诧异的看着这个青年,没想到他居然能把这么多人放倒,这是在**裸的打常家的脸,真是茅坑里点灯,找屎!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年纪,不少人都心中替易寒惋惜。
“你想着人多就是吓唬我?”易寒连看都不看一眼常福,玩味的瞥了眼常鹤道。
常鹤心中涌现出一股危机感,倒退着想趁机逃跑。
易寒冷哼一声指向常鹤的双腿,咔嚓一声他的腿就被凭空折断,身形不稳猛然趴在地地上,鬼哭狼嚎起来。
“放肆!”这些宾客都看不下去了,更别提常家等人了。
常福脸上冷都快结霜了,他的眉头紧缩心中及其愤怒,这个常家的负责人气的肺都快炸了。
常可和常雪不曾想易寒会不顾情面下此毒手,常璐这时彻底死心了,她知道易寒已经做好准备和常家撕破脸了。
“易寒是为了我才做出此事的,不光后果我如何我都陪她一起面对,有这样的弟弟好生死又有何妨呢?”
常璐的眼神愈发坚定起来。
“是个练家子,但你那点功夫怎么能在我常家面前显摆,葛师傅!”
常福不屑的看着易寒摆摆手。
“我早就拳头早就等不及想出手了!”
从常福的身旁跳出一个中年人,他的手掌大的和身躯不成比例,握成拳后更是和砂锅差不了多少。
“葛云强,铁煞拳十三代传人,他的拳头可以轻易击碎岩石,实力隐约就要突破宗师境界,纵横南北也是罕逢敌手。”
石震看到手腕咔吧直响的中年人沉声说道。
这些富豪不少人都和修者多少有些交集,更是知道突破宗师后是个什么概念,即便现在还在巅峰状态那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常家之内隐姓埋名的高手是这位铁煞拳的传人吧!”
不知是谁低声念叨了一句。
“好眼力,葛云强是爹爹花了不少心思才挖来的强人,曾经一次几十人都不曾能近他的身前!”
常雪轻抬下巴满是得意的说道。
“葛先生要是出手的话,易寒不就危险了吗?”
常可心中感觉易寒现在身处险地,不由得心提到了嗓子眼,易寒那么瘦弱,估计会被葛先生打死。
“真是不开眼的小家伙!”有人忍不住惋惜道。
“我看你还年轻,这一次我就断你双臂给你长长记性,以后没事别来招惹不该惹得人!”
葛云强浑身骨骼咔吧响着,仿佛炒豆一般,他身形一晃一拳打出,硕大的拳头挂着呼啸风声捶向易寒的肩膀。
易寒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这样的选手最多在川蜀能排的上号,让常家费劲心思想要巴结,但在易寒的面前他算个什么?
“住手!”常威猛然瞪大眼睛突然喝道。
葛云强打到一半的拳头立马强行收了回来,走到常威身旁低头不语,大家不知所以的看着常威。
“你从洛水来的,难道姓易?”
常威看了看常璐又看了看易寒,神色有些疑惑。
“我就说嘛,河西什么时间出了个易家啊?”
“洛水易家,常璐当时无处可去不就是易家出面救下了他嘛?”
“你们不知道,那个易家当年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强者,整个家族蒸蒸日上迅速成为了个新晋之秀,不过那个强者后来失踪了,那个家族也就破败了!”
有个比较八卦的人给大家补充了下知识。
“我感觉这个人还蛮可怜的,他这么远跑来找姐姐不容易,爷爷你就放他一马怎么样?”
常可看着爷爷有些犹豫,在一旁劝道。
“别插话!”常雪赶忙扯住常可去到了一旁。
“洛水易家!”
常福的眉头皱了皱,这个家族曾经确实风头很盛,但是没多久就没落了,他不耐烦地想让葛云强赶紧解决这个小子,没想到常威突然沉声道。
“常璐当时被李柔收留后,李柔的儿子叫易寒,两人像姐弟一般从小长大,但那个易寒已经失踪很久了啊!”
“放屁,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嘛?”
易寒轻笑一声说道。
他的一番话惊得常家等人先是发蒙,葛云强最先反应过来,浑身抖如筛糠道。
“易寒!寒冰子!”
华夏的修者界谁人不知易寒的名头?
他那日在岛国决战富士之巅,名震天下!
葛云强觉得眼前发黑,差一点就踏入深渊无法生还了!他心中有些承受不住,身子像面捏的一样瘫软下去,不由自主的跪拜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