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花白了一眼易寒没有说话,确实现在两个人的感情是纯粹的。如果她早早地知道易寒的身份,或许她的爱里面会掺杂着名利。
“你看你怎么补偿我吧?”茹花装做没好气的说道。
“么!”易寒直接亲向茹花的脸蛋。
茹花顿时吓得叫了起来:“你快点坐下,这样不安全!”
“我是堂堂寒城易大师,要不给你表演个跳车给你看看。”易寒贱兮兮的说道。
“你快点坐好吧。”茹花驾驶着车里脸红了起来。
她知道易寒的本事,可是也怕他真的跳下去,毕竟两个人才领证,万一有个意外就喜事变白事了。
“不嘛!我要亲亲你,弥补一下我的错误。”易寒半拉身子都要拱到驾驶位上了。
茹花也怕他胡闹,侧着身子看着道路,降低了车速。不敢再说他,任凭易寒得寸进尺。
“呦!没想到在高速路上还能免费看杂耍啊?”一辆白色的霸道车与茹花驾驶的车并成一排。
茹花侧目看了他们一眼,懒得理霸道车上的人,狠踩了一下油门,迅速的把霸道车甩在后面。
霸道车上的人发出一阵嘲笑,突然坐在后排的一个女子皱了皱眉。
“我看那个人怎么像魏家的外孙女茹花啊?”
“茹花是谁啊?”驾驶车辆的一个年轻人不解道。
车上前面坐了两个男的,后排坐着三个女的。开车的男子穿着制式的皮衣,腿上穿着迷彩裤,和他并排坐的是一个俊美的青年,帅气的面庞丝毫不亚于高丽男团。
后面三个女孩都衣着华贵,显得富贵逼人,每个人手里拿着都都不亚于五位数的包包。
“丹姐,你说的不会是被魏家一直暗中扶持的那个女孩吧??”坐在副驾上的那个帅哥,猛然转过身子说道。
“你们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传闻里沈红阳的那个未婚妻?”坐在一旁的一个女孩诧异道。
“沈红阳那都过去了。”丹姐说到这顿了一下道。
“魏老爷子对这个外孙女一直是心怀愧疚,现在又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
坐在副驾驶上的青年点点头:“你说的不错,临海的孙老爷子和苏杭的魏老是好朋友,他们俩前段时间商议要让孙少和茹花定下婚事,没想到这个茹花私生活这么糜烂。”
因为易寒给茹花找的车是一辆敞篷,刚才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
“照杨哥这么一说,茹花就算是孙少的没过门的媳妇了?”一旁的女孩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现在还不算是,但是双方都老者都商议好了,这件事也就八九不离十了。”杨哥的脸色阴沉起来。
孙家没过门的媳妇,居然和别的男人在高速上亲亲我我,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两个家族都会丢人丢到姥姥家。
毕竟孙家在冰城省也算是数得着的大家族。
这个孙少也是孙家的嫡子,全程叫做孙涛,现在整个家族有意向把他,培养成接班人的意图。
“幸好两家还没联姻订婚。”丹姐抱着膀子正色道。
“魏老爷子明天大寿,就等孙家的人主动提这件事了,然后通知一下茹花这事就算成了。”杨哥尴尬的笑了笑。
丹姐旁边做的两个女孩都低下头不敢吭气,毕竟牵扯到两个大家族的事情,谁也不敢多嘴。
“这帽子给涛哥戴的真是窝囊,茹花这么不检点魏家不知道嘛?”一直开着车的男子张嘴道。
“如果这件事传扬出去,世交的孙魏二家会不翻脸嘛?”
杨哥扭过头看着驾驶车辆的青年道:“琪哥这事你要管管啊!”
琪哥两个手扣着方向盘冷声道:“自己弟弟的事情,我肯定会上心的。”
丹姐闻言侧目看了看琪哥。
这个琪哥是青龙战队的分队队长,曾经多次拿到了世界侦察兵比武的单人第一,年纪轻轻就到了营级。他若是插手这件事,再加上一旁的大公子杨哥,这事闹起来肯定小不了。
刚才和茹花唧唧我我的那个年轻人,估计今天要倒血霉。
“我原来知道沈红阳一直很和茹花结婚,可是茹花一直洁身自好非要等到大学毕业,我看她不像是不爱好的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丹姐试探的说道。
“我看他们俩人,要不是开着车就弄上了。”杨公子沉声说道。
“孙少要不是看在孙老爷子的面子上,怎么会放低要求去一个破落户女儿。这事真是狗血!”
“再说要不是魏老一直暗中帮衬她茹花,她怎么会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丹姐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她和茹花不过是一届同学,她也不能过多的倾向茹花,毕竟孙家可不是好惹的。
杨哥拿出电话给孙少联系的时间,易寒和茹花已经到了苏杭的魏家庄园。
“真气派啊!”易寒手插着腰打量着魏家庄园不由得赞叹一声。
魏家庄园依水而建,是典型的白墙青瓦建筑,园子里面假山错落、溪水长流,别有一番江南味道。
由于茹花只是外孙女,再加上好多年都没来走动了。此时的魏家子弟,也都从各地赶回来为魏老庆生,所以一间空房都没了。
“家里没房间了!”茹花为难道看向易寒。
“那我们就住酒店吧,反正住哪都一样。”易寒无所谓的说道。
茹花听道易寒这么说不由得笑了笑,本来易寒就是新姑爷认门,谁知道来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
现在的茹花也挺难的,因为她母亲死了,魏老爷子也只是抱着弥补道心态对待父女二人,所以茹花在魏家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花妹!这么久没来,这才进门就打算走啊?”易寒和茹花刚准备走,一个轻蔑的声音。
二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个妖娆的女子缓缓走来,脸上挂着几分轻视的神色,跟在她后面的还有一个少年,约莫有十几岁。
“今年就你自己来了嘛花姐,这位是?”少年疑惑看着易寒。
茹花拉着易寒的手臂,白了一眼女子道:“这是我的丈夫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