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囚牢,暗沉的空间时不时的传出一阵瘆人的恶毒声,
修宇被南宫小沫绑在十字架上,四肢被铁链锁住,他的手腕,脚腕血流不止,手掌被长钉钉住,上半身的衣服完全被扒开,一道道猩红的血痕极其刺眼。
“啪——”
又是一道长鞭打在他的身上,他的肩头顿时皮开肉绽,溅起的鲜血滴落在修宇的脸上,他的神色极其狰狞难看,眼眸中布满了血丝,一股狂怒的恨意充斥了他的整个眼眶。
“怎么样?滋味还不错吧?”南宫小沫咧嘴笑道,她的笑容有些森然,“你不是要脱衣服么?我帮你脱了,现在手筋脚筋再次被我挑断,这种用鞭子抽打的滋味,应该不比拖着你翻山越岭的滋味好受吧?”
“啪——”
一边说着,她手中的长鞭再一次无情的劈打在修宇身上。
“呸!”
修宇口中吐出了一口血齿,直接嘬在了南宫小沫的脸上,他咧嘴笑了笑,满是血痕的牙齿夹杂着狰狞的神情,“也就一般般吧,如果你所谓的手段就这样的话,那么未免太低俗了,就没有新一点的玩法吗?还是说,你只会这一套?”
面对修宇的死硬强嘴,南宫小沫没有生气,反而是觉得有意思,“哦?是吗?那这个呢?”她把长鞭放下,从身旁火炭中拿起了一根通红的烙铁,“你不是喜奴仆吗?”
她走进身形,伸手将脸上的血痕擦去,然后把血迹在修宇的脸上使劲的抹,再轻微的挑起他的下巴,“你这张脸,还真是少见,要是把这个‘奴’字刻在你的脸上,你觉得怎么样?”
“呵呵……呵呵呵……”
她掩嘴肆意地笑了起来,叮铃的笑声如同魔鬼。
南宫小沫早已把修宇身上的银针拔去,但是留下了三根银针扎在了他的灵力穴位之上,让他的灵力无法运转。而她也无情的再次挑断修宇的手筋和脚筋,直接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
修宇现在就像是被绑在十字架上的鱼肉,被南宫小沫一次又一次的抽筋扒骨。
“无所谓……你大可尽管试试!”修宇如此强硬的回道,“我要是皱一下眉头,眨一下眼皮,就说明你手段不错!”
“呵呵……死鸭子嘴硬!”
“呲——”
南宫小沫将烙铁一把按在了他的胸膛,修宇口中立马发出‘嘶’的抽气声。他闷哼一声,眼眸瞪得极大,牙齿死死的紧咬不放,血肉被烙铁焚烧的感觉直让他撕心裂肺,空气中不断发出滋滋的声响。
几息过后,修宇才艰难的松了一口气。
可接着,正当他身体放松下来时,又是一声痛苦强烈的闷哼在喉咙中发出。胸前又是一股灼热焚心的滚烫感再一次侵袭他的身躯,在同一个位置,南宫小沫再一次加大了力度,看上去烙铁差不多都要焊进骨头里,画面无比残忍。
他的牙齿近乎用尽了全力在死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脸上的汗水犹如江河,哗哗的流淌下来。
不久,南宫小沫松开了力度,一块近乎烙印进了骨头的血字清晰刺眼,漆黑的血肉夹杂着空气中弥漫的气味,一个‘奴’字印在了胸前。
“怎么样,爽不爽?要不要再来一次?”南宫小沫森然笑了笑,她把烙铁放进了火炭中。
“咳咳……”修宇咳嗽了两声,刚才他的身体近乎僵硬绷直,精神处于极度的绷紧地状态。他低头看了一眼胸前深深凹下去的字印,神色狰狞,啧啧笑道:“就这?我还以为多狠呢?”
呵呵——
南宫小沫眯眼,眼眸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是个男人,不过……”她的脸色骤冷了下来,“这一次呢……!”她再次拿起了烙铁,一把按在了修宇的左脸上,顿时间,一道极其惨烈的叫声撕裂了暗沉的地下空间。
“呃…啊啊啊啊啊!!!”
修宇的神色惨烈而又痛苦,面部以极其夸张的弧度扭曲起来,他的眼眸近乎喷涌而出,布满血丝的瞳孔眨眼间滴出血来,他痛苦地惨叫,发出最为凄厉的叫声,可随之下一息又被他生生噎住,满腔的痛苦与愤火卡在喉咙。他的牙齿几乎被咬碎,口中不断发出沉重的闷哼声。
南宫小沫冷笑连连,嘴角勾起的弧
度令人颤栗。这一次的烙印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通红的烙铁温度降了下来,她才将之收回。
“这次感觉如何?”她神色未变,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森然残忍,犹如真正的恶魔。
她幽幽开口:“刚才你的嚎声,可响亮得很啊。痛就要喊出来,死憋着有什么用,万一就这么憋屈死了,那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修宇不断地喘着粗气,胸膛不停地起伏,身躯在彻底地绷直后再一次放松,他浑身剧抖,这是承受了极致痛苦后的身体反应。过了许久,他才呼出了一大口气,桀笑了一声,说道:“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吧。小爷我一一接下便是,我还就不信,你能折磨死我不成!”
“再来啊!”他声音沙哑低沉,眼眸血红近乎疯狂。
“我欣赏你的勇气,更欣赏你的顽强……”南宫小沫精致却如同恶魔的脸上,满是无邪的笑意,“不过嘛,正和我的口味——”
“王家的王无归,周家的周麟龙,夏家的夏姬霸还有那个胆小贪生怕死的废物,夏小斐,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我每次外出时,暗杀于我吗?”
修宇没有接话,而是双眼死死的瞪住她。
“曾经,他们也像你这样,不怕死的嘴硬,但是后来他们招惹了我,每一个都被我擒住折磨过。夏姬霸被我打断了腿,养了两年才好;夏小斐被我关在了猛兽囚笼中三天三夜,差点被当场吓死;王无归胆敢调戏我,差点被我割了他的宝贝……还有那个周家的周麟龙,要不是他的运气好,恐怕早已身首异处……”
“其实有一点我还是比较感激你的……你砍断了周麟龙的手臂…啧啧…也算是了了我一个小小的心愿。”
南宫小沫说着一件又一件她做过的折磨人的事,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家常一般,她的神色毫无表情波动,唯有嘴角间滋生的冷笑越来越让人觉得残戾。
修宇啧啧口舌,唇齿间血丝清晰可见,他再一次的呸了一声,口中嘬出几颗碎牙:“那几个废物,也配与我相提并论?少说废话吧,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便是,如果仅仅这样,那也太让我失望了。”
“要是等到白芊尘回来,恐怕你就没机会了。”他裂了裂满是血迹的嘴唇说道。
“他们的确不能和你比——”南宫小沫不屑道:“你承受的痛苦可比他们厉害多了,你的命也比他们硬,这种折磨都能忍受下来……甚至还忍住不发出一句吭声……”
“嘿嘿…比起我曾经承受的痛,这点算得了什么?”修宇狰狞的咧了咧嘴,同样的回应了一声。
“但愿你还能忍吧,可别嘴硬,无声无息的死了,那也太窝囊了……”
南宫小沫围着修宇转了一圈,缓慢地踱步之后,拿出了一把匕首,摇晃在他的面前,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意有所指,她微微疑惑说着:“也不知道,把你身上的肉一层一层的刮下来,是什么感受——那可能有点糟糕,太血腥了,我似乎还没有尝试过,这种残忍的事,恐怕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她的眼睛看向了修宇的眼睛,直让修宇瞳孔狠狠颤了一下。
这个恶魔……太歹毒,太恶毒了!
没想到如此天使的面庞下,竟会滋生出如此恶魔残忍的心。
“你怕了?”
“罢了罢了…”南宫小沫轻笑了一声,接着叹了口气,收起了视线,露出疲软的姿态,“今日本小姐玩得也有些累了,你就好好养着吧,等下次姑奶奶来时,你能再顽强一点,不然我会没意思的。”
说着,她把修宇手脚上的锁链揭开,将他拖回了囚笼之中。
她连铁锁都懒得系上,头也不回的离去。
暗沉的空间,只留下了一句没有感情的话。
“记住哦,千万别死,我会再来的……”
硬扛了许久的修宇,终于还是撑不住,身体彻底的放松开来。
他犹如一滩烂泥,瘫软在地上。身上血痕累累,一道道猩红的鞭痕刺目难忍,两手掌心处皆有血洞,那是被长钉钉在十字架上留下的,同时脚筋、手腕的经脉也被割断。
南宫小沫的手段极其残忍,折磨人的时候连眼皮都未曾眨一下。
她也非常谨慎,三根银针依旧扎在了他的躯干上,封住了灵力的运转,防止他使用灵力逃走。
“咳咳……”
他发出微弱的咳嗽声,口鼻中夹杂着血迹流淌出来。他双目死死的盯着暗沉的地下空间,口中不断的发出啧啧的笑声,且笑声越来越森然…越来越瘆人……待不久后,他的神色面无表情下来,充满了恨意与滔天怒意的瞳孔剧烈的颤抖。
“区区三根银针……也想禁封我的灵力!”
不久后。
修宇沙哑的声音响起,他凝神闭目,尝试运转玄功,搬动经脉中被堵塞的灵力。
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修宇的意识带着满腔愤火,强行催动玄功的运转,阴冷的空间不断响起他沙哑而又低沉的怒吼声。而随着他竭力近乎疯狂的催动,他体内被桎梏的灵力也开始流淌起来,经脉之中的那一缕黄金色先天灵气疯狂的随着玄功流转,原本充溢了经脉的灵力开始膨胀起来……
他的经脉传来了刺痛的感觉,这是灵力达到了饱和,经脉承受不住灵力的力量。但是比起烙铁焚肉之痛,却是犹如蚊钉。
“给我破!”他嘶声呐喊。
他的经脉迅猛膨胀,经脉中的灵力在不断的被压缩,他的体内似乎传出了哗哗的声响,经脉似乎正在拓宽,被银针堵塞的穴位正在受到冲击!
呃——啊——
修宇狰狞地咆哮着,玄功被他催动到了极致,他感觉经脉要爆炸了,体内有一股极其难以忍受的膨胀感疯狂滋生,一道道鲜血在他爆棚满是伤痕的身躯中溢了出来,扎在他身体上的银针正在一点一点的颤动,就要被经脉膨胀的压力排挤出来。
唳——
随着玄功的极致运转,针鸣之音骤然破空飞出,插进了不远处的石壁中。
修宇的体内犹如山河爆发,一股更为凌厉的气势突然间在他身体周围震荡出了一阵涟漪,身下的水潭都泛起了点点波纹。
四阶中期!
经脉被拓宽,他的灵力变得更为浑厚,在经脉中的灵力压缩排挤下,银针被逼出体外。
他的灵力随之开始贯穿身体的每个角落。
修宇再次怒吼了一声,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盘膝而坐,现在他的身躯能够动弹了,但是手筋脚筋都被挑断,暂时站不起来,失去了活动能力。
他的手指无法动弹,但是手臂依然能够活动。他在腰间拿出了一个囊袋,两只手臂将之拖送到嘴边,将囊袋咬开。
一股灵性的气息扑鼻而来,晶莹的米粒透射出舒适的冰凉。
寒冰苍云膏——又名恒寒幻云药,极致的稀世灵药,可以生白骨,长筋肉,无论多重的外伤都能治愈,距离上次使用之后,还剩下不少。
他将晶莹的药粒洒在了被割断的手腕处,顿时间一股舒适的凉意席卷全身,他开始运转灵力,吸收这稀世灵药的精华。
几息间,他的手腕被割开的血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他的手指开始恢复活动来……半刻中过去,在吸收完恒寒幻云药之后,他的双手皆能自由动弹。
紧接着,他开始把恒寒幻云药洒在脚上和胸膛前,连脸上也涂抹了一些,然后整个人就开始打坐疗伤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修宇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他只感觉这次打坐非常漫长,但似乎又没过去太长时间,福伯还没有送饭菜来,应该还没有过去一天。
许久之后,他才睁开眼眸。他的脸色苍白无比,左半边脸微肿,一道清晰的字印肉眼可见。
他身上的伤势差不多愈合,但是疤痕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消失。尤其是胸膛的‘奴字’和脸上的烙印,皮肤已经长好,但是深红色的字印很难消除。
修宇摸了摸脸颊,从囚笼中走出,掌心亮起了一抹黄金色的光芒,借助水潭看见了脸上的烙印,一时间脸色沉了下来。
“南宫小沫,此仇不报非君子,今日你给我施加的痛苦与折磨,他日我必奉还!”
他的眼眶被怒火充斥,不久后,修宇隐入了黑暗之中,逃出了底下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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