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测试一下而已。”寒烨马上就这样回答了一句，语句里面透露出来满满的真诚的样子，“而且我还测试出来了——你还真是半个傀儡。”

“这只是我为了避免我自己说出来不应该说的话，所以自己给自己编造的程序罢了。”金航妤马上就这样回答了一句，听那个语气似乎是觉得寒烨不应该对奥利弗的行为指手画脚，更何况这根本不是奥利弗的行为，“和奥利弗完全没有关系的。”

寒烨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拖着长音“哦”了一声，然后突然问道：“那你是不是喜欢奥利弗啊？”

金航妤这次并没有说出那句官方回答，而是直接点了点头、

随后，她突然意识到貌似有哪里不太对劲......

“航玖你堕落了。”枫苑棂马上就在一旁调侃了一句，“你想想看你之前说了什么？‘我不可能爱任何东西的，爱这种东西就是一种虚伪的感情而已，其实根本死不存在的’——这句话是你说的来着吧？”

“航玖说的话和我金航妤有什么关系？”金航妤马上就这样回答了一句，不过寒烨和玥依实际上已经看穿一切了，她再怎么解释也没用。

但是她为了保持住自己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傀儡”的形象，她还是挣扎着说了一句：“再说了，只是喜欢而已，喜欢和爱是要分开的。”

“那你爱奥利弗吗？”

“这个东西我没有办法和你解释，因为我只是一只傀儡。”

寒烨：“......”

行吧，已经差不多明白你和奥利弗的关系了，你已经不用解释了——如果你俩没有关系的话你会屏蔽这个问题吗？

看着寒烨一副“明白了”的样子，金航妤忍不住就吐槽了一句，语气里面吐露的是浓浓的绝望之情：“我当个傀儡都这么难吗？”

“傀儡这种事情嘛......”寒烨听见这个话题瞬间就认真起来了，弄得一旁的枫苑棂玥依和莫浔都直接僵住了——你突然对这个话题这么认真干什么啊！很惊悚的知不知道啊！

不过，就算是大家感觉这件事情非常惊悚，但是寒烨还是一脸认真的继续往下说着：“如果你想要体验一下当傀儡的感觉，我可以成全你的。”

说完之后，寒烨看见金航妤直接就愣住了，而在这个时候寒烨突然又想到了金航妤之前的那些说辞，于是就笑了一下，然后又说了一句：“可以让你体会‘幸福’的感觉。”

说实话，虽然说寒烨这种笑绝对不是黑寒那种有些病态的笑，而且甚至可以说是在平常来看是非常温柔治愈的笑，但是在这种时候看来，真的是让在场的所有生物都感觉到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之前一直是一副非常淡定并且强装厉害的金航妤终于在这个时候慌起来了，马上就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在自己的那个茶几上面拿过了一个装着瞬间去世水的杯子，用有些紧张的语气说道：“不用！”

“你不是想要幸福吗？我赐予你啊。”寒烨笑着说道，虽然说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很正常的笑，但是问题是在金航妤看来，这就是恐怖的笑容啊！

金航妤听见这句话之后，甚至已经开始又要分身的迹象了，拿着杯子的手也开始抖起来——当然，跟着发抖的是她的声音：“不！你没有这个资格！能赐予我幸福的只有奥利弗！”

“哦？是吗？”寒烨直接就开始控制起了自己的那个傀儡线，虽然说这傀儡线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但是吓唬一下金航妤还是绰绰有余的——傀儡线瞬间就把那几个“瞬间去世水”都给卷了起来，然后寒烨再一次看向金航妤。

这个时候，金航妤由于没有办法估计对方的实力，所以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个——跑。

没错，那个口口声声要赐予大家幸福、别的生物无法赐予她幸福的金航妤，在死亡的压迫下，还是选择了逃跑。

金航妤打开了空间门，然后直接钻了进去。

当然，这并不能代表金航妤是一个怕死的家伙，因为她真的只是觉得，能杀了她的只有奥利弗，别的生物都不可以杀她。

“就这么跑了啊。”寒烨看着空间门消失的地方，用有些惋惜的语气说道，“我还以为她能再和我扯出什么歪道理来呢。”

本来枫苑棂在一旁看着都直接看呆了，在寒烨说了这句话之后，她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然后......直接就开始热烈鼓掌！

“寒烨厉害！”枫苑棂马上就这么说了一句，“竟然真的把航玖就这么直接给说走了！”

但是这么说的话，果然是观念相同的生物才可以互相说服吗......

不过寒烨似乎是没有什么开心的样子，只是有些呆滞地看着空间门消失的地方，过了一会儿之后，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其实这种妖确实是很可悲的呀，越是深深的沉迷在这种逻辑之中，就越容易把自己给绕进去，然后慢慢溺死在逻辑错乱里面。”

“因为想不通某些东西所以就自我处决吗？”枫苑棂听了寒烨的话之后，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于是就这样接了一句。

这种时候全场最茫然的当然还是玥依了，不过在这种时候她觉得自己似乎得说些什么，于是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就这么说了一句：“所以说嘛，与其想这么多，不如什么都别想——多吃点东西多好，何必要一直自己逼自己呢？”

“虽然不知道吃东西和这个有什么关系，不过什么都别想真的是忠告。”枫苑棂感叹着说道，显然是也意识到了金航妤确实也是个可怜的妖。

“算了算了，就算她再怎么可悲，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寒烨眼看着气氛越来越沉重起来了，就赶紧用有些轻快的语气这样说了一句。

随后，为了活跃气氛，她把一杯瞬间去世水放到了自己的手里，然后有些疑惑地问道：“所以说这个瞬间去世水到底是个什么神奇的东西？喝了真的就瞬间去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