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在御花园中的士兵与叶王的兵打了起来,可叶王手中的兵实在甚多,士兵们阻挡不住,过了御花园前面便是紫云殿啊,绝不能让叶王杀到紫云殿。
御花园首领士兵本是仇逆风,可此时此刻仇逆风不知去向,士兵们顿时兵荒不知所措,一味的退后着。
直到紫云殿台阶下,士兵与夙易的兵马相遇,而埋伏在角落的散兵,人少不宜被发现。
鸿王和叶王兵队迎面来对,双方打斗起来,此时兵力有些分散,埋伏在暗地内的散兵掏出一支箭瞄准前方,射中了一个士兵,两支队伍以为倒下的士兵以为是被对付所伤,双方就此弑杀起来。
逐渐发现自己的队伍莫名其妙少人,一支小箭从草丛内飞出,双方才恍然大悟,原是中了埋伏,待他们发现之时,散兵冲出埋伏线,竟将他们包围其中。
让人吃惊的是,两支队伍巡看四周,想杀出包围圈,却是连连失败,而散兵刚好形成一个八卦形,他们是插翅难飞。
鸿、叶两支兵队眼看就要被俘虏,一刀刀光瞬间平静。
包围圈内的士兵突然倒在地上,倒下良久,士兵的喉咙上流出一道血迹,刹那间地上一片血红。散兵们连忙退后,心慌环顾四周,好似有什么东西掠过,向紫云殿的方向而去。
*
此时叶王与鸿王迎面相对,夙易这时才明白原来郁尘是让这两王引到此地,他将两对兵马合二为一,退向左边。
郁尘站在紫云殿台阶上,望着台阶下的两支兵马,还未到殿口,叶王与鸿王手拿利刃互相而掐,台阶下顿时一片血迹溅起,夙易带兵将紫云殿保护起来。
台阶下一片厮杀,郁尘心中轻叹兮,这便是兄弟的斗挣吧,你们不是喜欢斗吗
我就让你们斗,这样公平竞争,谁胜谁负全在一念之差。可是你们知道吗,无论是谁胜谁负,你们都输了,输的彻底。
鸿王兵强大,而且用兵从来不含糊,叶王细心,但总是软弱,眼看叶王的兵马将要成败,也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士兵在叶王耳边喃喃几句,叶王瞬间心情大变,居然带兵走上紫云殿。
夙易做了个动作,让士兵做好一切准备,可叶王将兵围住紫云殿道:“保护陛下安危。”
那一声很是洪亮,夙易竟是愣住,郁尘诧异不解,心中纳闷,难道叶王带兵后山是为了保护陛下安危,方才那士兵跟叶王说了些什么。
刚刚叶王明明是气势汹汹杀进来,可如今这反应未免也太过反常,其中必有诈。
郁尘给夙易使了个眼色,夙易好似明白了几分,做好了警惕性。
她以为叶王会利用保护为借口,乘机闯入殿中对浩轩下手,可她居然想错了,叶王不但没有闯进殿门,反而拼死阻挠鸿王。
郁尘发觉树林旁有人出没,猛转头过去,瞧见树林丛中走过一名宫女,那宫女身着打扮像旗亚的宫女雪儿,她纳闷,雪儿怎么会在这。
她突然察觉一个黑影从屋檐上越过,她脚一踮,跃上紫云殿屋檐,果真是一个黑影,见此人身形与那一夜刺杀浩轩的蒙面人相似十分,她确定眼前人便是那晚的蒙面人。
那黑衣人瞬间跳进窗户,夙易是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带兵进入殿中。
郁尘从窗户而入,只见一刀把刃刀砍向床上的浩轩,她快速跃到黑衣人身旁,从黑衣人腋下而过,向后倾腰,
迅速两指夹住刀锋.那刀十分快,她手指被刀划破,指缝间的血滴到被褥上,黑衣人迅速驻足自己的手,迟疑片刻。
坐在床旁的旗亚完全愣住,夙易用枪挑开黑衣人的刀,黑衣人快速拾起地上刀跃出窗户,夙易追了上去。
李公公煞白的脸色道:“国师大人,您不要命了吗?”
说罢他慌忙地找到一块帕子给郁尘包扎手指。郁尘看着完好无损的手指轻声笑了笑道:“没事,死不了,这不手指头还都健在。”
“哎,都成这样子了您还笑得出来。”李公公不紧不慢帮郁尘包扎好手指,虽然不能一时止住血,但不管如何,至少伤口不宜感染。
郁尘转过身子看着躺与床上的浩轩安然无事,她举起手拂过浩轩脸庞,随后将被子往浩轩身上挪了挪,这才安心。
当她抬起头,这才发现旗亚站在床旁,用一副惊人的表情看着她,随后才吐出四字:“离落国师?”
如今她已摘去了面具,旗亚对她是既陌生又惊讶倒也能理解,她从袖子中掏出一粒药丸,给浩轩服下,便起身要走。
旗亚喊住了她:“你真的是离落国师!真没有想到,岐国的国师竟是这般姿态,也难怪陛下被一个男子迷得神魂颠倒。”
“我这姿态算不得什么,德妃娘娘才叫做国色天香。”
郁尘走出殿门口时浩轩便苏醒过来,浩轩扬起身子伸过手微弱的喊了一声:“郁尘~!”
郁尘听到浩轩呼唤声音,停住了脚步,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又听到身后人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转过身跑到床边俯下身子。
浩轩有气无力握住她的手,李公公忙传令下去,传御医。
此时殿门闯进一人,鸿王手持利剑,带兵闯入,当他闯入时当场蒙了,手的剑从手中滑出。叶王跑进殿中扶手相拜道:“臣该死,救驾来迟,望陛下降罪。”
“四哥何罪之有,快快起身。”
郁尘见浩轩双眼恶狠狠的盯着鸿王,好像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最后坚定道:“来人,将鸿王割去封号,软禁刑部大牢。”
“陛下,您答应过我要从轻~!”
“好了,朕已经宽容了,篡夺皇位,理应当立着斩。”浩轩打断郁尘的话,他说到后面四个字时,是咬牙切齿。
郁尘低下头叹口气心中喃喃着,罢了,他也没要了鸿王的命,只不过是软禁,这场风波算是过去了吧,如今倒是好了,上官家四兄弟只剩下叶王一个了。
曾经听别人说大皇子英年早逝,真的不知道是真的英年早逝还是有人存心想至于他死地。
鸿王有些没站稳脚步,四处在寻找什么人,他好似要说些什么话,当他开口时,喉咙居然哑了,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他举起手掐住自己的喉咙,被几位士兵按在地上,他抬起头看着浩轩,被拖出了殿外。
叶王突然脸色大变,忙扶手道:“陛下,既然陛下无事,那臣先退下了。”
“四哥这次护驾有功,待朕身体好些,兄弟俩一醉方休。”
“是。”说罢叶王神色匆匆而走。
“郁尘!”浩轩唤了一声。
郁尘抬起头来迷茫的看着浩轩,浩轩伸过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道:“怎么了。”
她摇摇头说没事,举起手刚要为浩轩切脉时,竟是忘了手指受伤的事,浩轩抓过她的手腕一脸心痛道:“怎么回事。”
她笑笑伸回手道:“没什么。”说着她便起身,见旗亚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她。
旗亚推开郁尘,走到浩轩身旁关心不已道:
“陛下,您真的醒了,臣妾这些日子天天守候床边,就盼着您早日醒来。您如今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御医呢~御医~?”她转头对李公公喊道。
浩轩将手轻轻的拍拍旗亚的手背道:“让你担心了,朕已经没事了,这些天有劳你了,如今朕也没事了,快回去歇着去吧。”
旗亚摇摇头含着泪道:“臣妾不累,臣妾想在这儿陪陛下。”
“你不累,那肚中的孩子也会累,雪儿,扶德妃娘娘回去歇息吧。”旗亚起身斜了郁尘一眼,她知道这是在打发她走,她不甘愿的向浩轩欠了身便退下了。
此时御医急急来殿中纷纷为浩轩切脉,却被浩轩一并打发了,他让全部的人退下,唯单独留下了郁尘。
郁尘站在原地没有挪动一步,浩轩直接揭开被子无力踩地,郁尘忙跑过去扶住他担忧着:“您怎么能下地呢,这两日都没有进食,加上那药,身子早已垮了。”
她扶浩轩躺与床上,为浩轩盖好被子,不知道为什么,她鼻子好酸,一边为浩轩盖被子,一边欲想落泪,弄的眼圈红红的,却迟迟不肯把泪落,浩轩就那样一直看着她,随后无力道:“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不用担心了,朕已经没事了。”
郁尘低下头,泪从眼圈滴下,落到被褥上,浩轩扬起身子抱紧她道:“你关心朕,没有想到从未落泪的国师大人,会为了朕而哭,这不像你啊,什么时候竟成了水做的了。”
她推开浩轩,用手擦去眼角的泪道:“上官浩轩,你用下三滥的手段从我手中夺取药瓶,你真的不要命了吗?”
浩轩躺回了床上,盖上被子,斜过身子道:
“很好,大胆,居然直呼朕的名讳,这笔账朕会记得,还有那药是你制作的,制作了药居然还不给朕,朕没法子只能用那招,还真的挺管用的,国师大人的吻~回味无穷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