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还去不去呀?”的士司机在催我,我望了一眼这个雅苑小区赶忙说“我回去的”。然而,那车的影子始终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猜不透他的专用车究竟是何人在用?难道是他司机?
到了家,我奶着孩子问刘姐:“刘姐,你知道张秘书住什么地方?”“他住省委大院,他老婆也是机关人员,所以,都是单位的房子。”“哦?他没有其他地方可以住的?”我心里立即敏感着这个问题,我猜想是不是他家里人居住在雅苑小区。
“这个我不太清楚,你知道官场的人城府都很深,他们的私隐是不会敞开的”刘姐给我说了一句直话。
我没有做声,也不想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她,我怕她嘴长,坏了我的事情。
“你怎么了?看到什么了?”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问,’没有什么,我今天看到一个人很像张秘书,我一想这个张秘书不是和我老公一起去了京城吗?我立即应变着对她撒了一谎“哦,这样呀”。
“嗯”她看我认真的样子,没有说什么就进了厨房。我失神地望着刘姐的背影,心想:我得抽空看看那辆车到底是谁在用?难道是寇宪政他住那里?,我心里堆积起了一层厚厚的疑云,猜想着。
她端出饭菜对我说“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吃了,晨曦现在也能吃点烂饭了,要不哪能等到你回来呀,早就饿得哇哇大哭了。”“哦,真好,想不到晨曦能吃烂饭了,到时候,我学车就不用担心他饿了”。
吃完饭,我抱着晨曦到了卧室,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玉佩,这是当初寇宪政给我的,我现在想送给刘姐,我希望她好好带孩子。
我看着这绿莹莹的玉佩,我就浮现出他与我深情的拥抱时,掏出这块玉佩的情景:
那天也是在这里,翻阅着寇宪政读书时留下的黑白照片,他对其中一张他自己与一男同学的合影说:“这是人是个考古迷,可惜那个时候不信这个,要不然是个很好的考古学家,这个玉佩就是他送给他的,那个男同学说这块玉佩还是从鬼市上买来的,恒古年代的东西,你知道鬼市吗?”
他当时眼睛里闪烁一种让我焚身的烈火,嘴唇口吐珠玑一般和我回首着他的学生时代,我含情脉脉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太清楚,你懂的东西真多”我称赞道。
“鬼市”,相传是古代流传下来的一种私下交易物品的市场。
午夜开始,清晨结束。
它的形成是由于一些没落的贵族王孙子弟,家门失宠,无权少财,便偷偷拿出一些老祖宗留下的珍宝古董去卖。
由于还是贵族身份,不方便出入商铺,便在深夜里拿着古董珍宝在某一地点交易。
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个市场。
由于是在深夜,又是私下里偷偷摸的交易,被当时的人们称为“鬼市”。
清朝以后,社会的动荡使“鬼市”消失了一段时期。
解放以后,鬼市又悄悄的兴起了。
不少人从民间收来了古玩,到这个市场上来卖;也有不少人来这里淘宝、捡漏。
随着认识的提高,政府逐渐重视起这个行业,为他们建立了专门的市场,为喜爱这个行业的人提供了方便,这就是现在像潘家湾那样的古董市场”。
我读书的时候也听说过潘家湾,但真没有去过那里。
“我对这个不是很懂,你看……”说着他举起这绿茵茵的玉佩在灯光下照耀起来。
透过光亮,整个玉佩显得亮晶晶的,一龙一凤立即炫耀出来了,上面的龙跟传说中的龙差不多,只是凰有点不象传说中的那.
,只见这只凤凰前身是羽毛,后身是鳞片,蛇颈鱼尾,龙纹龟身,头上有一个鸡的嘴。
玉佩的另一面刻了几行字,有点象甲骨文的味道,我当时就问了他:“这是什么?”
“不知道,或许是某一个传说吧”说完他把我纳入他的怀抱,那深情的眼眸里盛出幸福的泪花,那甜美的情意在温柔博笑中铭刻心扉。
回头,长路漫漫都因爱而花香满径,岁月悠悠都因情而温暖满怀,却成了我心中永恒的风景。
回想着这玉佩的故事,看着这远久的东西,当然知道这价格不菲,如果能在市面上能买到的东西,那叫什么礼物?
我猜想刘姐绝对不会收下的,只有这种稀罕物,才有如此诱惑人的魅力。
但我要走出去的时候,我有点迟疑了,如此贵重的东西送一个保姆太不划算了吧,她那情谊靠得上我博金无价吗?不,不能给她,还是给她增加一点工资算了。
想到这里,我又把这个玉佩放进了我的抽屉锁上。
我下到楼下的时候,刘姐正在大厅每个装饰物件上擦拭着灰尘,我抱住晨曦靠在沙发上,想与他休息一会儿。
正在这时,我听到院门外汽车鸣笛的声音,我觉得很熟悉,莫非寇宪政回来了?
我抱着晨曦打开大门,就看见他的黑色奥迪进了院门,在车库前,司机葛振川下来了,马上绕道给开了车门。
寇宪政回来了,满脸春风。
我和晨曦迎接到车前,我看了看轿车的车牌号码,不错呀:就是p-Q588呀。
我顿生疑问,难道真是他在雅苑小区有住房,按照时间来推算,如果在那停留时间不长,回到家正好。
这些我很想当面问他,但看到他一下车就抱住了儿子,就和儿子亲热起来的镜头,这就是久别重逢那种亲热,叫我好不感动,看到他如此眷恋着儿子,我猜想着他绝对不会抛弃儿子!也许是会见某个领导?或者某个情人?我想到了黄梅那种妖惑的脸,和对我不可一世的表情。
他把儿子举在头顶上,一路在院子里小跑,嘴里不停地喊道:“晨曦,爸爸给你当马骑”说着把才4个月大的儿子顶在脖子上,儿子已经被他整得哈哈哈大笑了。
看到这愉快的场面,刚才那些不好的想法,随着儿子的笑声,寇宪政真挚的表情飘散了,也许是我多疑的猜忌。
刘姐从司机手里提来寇宪政一个行李箱,里面都是他换洗的衣服,很多都已经洗烫好了的,只有几件需要清洗。
寇宪政进了屋,则和儿子在客厅沙发上逗着,我则按照习惯给他泡了杯碧螺春放在茶几上。
又帮他把皮包之类的贵重文件锁在保险柜里。
我听到车发动的声音,知道司机开着车离开了这里,我想趁此机会问问寇宪政到底这车停在什么地方?其实,我是真不知道他的车究竟停在什么地方。
“宪政,怎么不叫师傅进来喝杯茶呀,怎么走了?”“哦,他不是停车去吗?也要回家了吧”他把还有胡茬的下巴抵在晨曦的脸上与他嬉笑着,并对我说着。“他每天都停在他家里?有车库?”我故意这么问?
“嗯,他们住在省委大院,那里有专门人洗车,还有停车的车库,如果有什么事情,秘书长就会安排他们的去向”他跟我解释说到。
我总算明白了刘姐说的是真话,看来当权者就是和职员是两个层面上的人。
这一天我感觉到了家的温馨,有寇宪政在,那些勾起来的怪异想法都烟消云散了,他就像一棵大树一样,让我感觉到了安全感。
多日的离别,让我勾起身体深处的懵懂,有一种暗流在身体里急剧涌出,我真希望天快点黑下来,刘姐早点回去,晨曦快快睡觉。
好不容易熬到五点半,吃了晚饭,六点时刘姐走了。
我迫不及待地给寇宪政找来睡衣说“老公,你洗澡吧,你出门在外已经很多天了,早点休息”“嗯,好”看到上楼去了浴室我可高兴了,心中的那种念想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饥渴,总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急急忙忙跑到客房的浴室给晨曦洗了澡,然后,放在他的摇篮里让他坐在内面,给也自己快速地洗了个澡。
等我和孩子洗完澡抱住晨曦去了卧室的时候,却发现寇宪政没有在,我看了看浴室,浴室里还残留着热气,洗刷过的痕迹明显,换洗的衣裤都在浴室里,他跑哪儿去了?
我抱住晨曦找来找去,哦,他原来进了书房,正在电脑前看着CNTV-nes。我一看他那专注的神情,我就回到了卧室。
我们娘儿俩上了床,我把**塞进晨曦的嘴里,想让孩子入睡,吃奶是一个高招。
看到晨曦很懂我的心事一样,没有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穿着睡衣,悄悄地下了床,回到书房,寇宪政正在保险柜里拿着文件,我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干嘛呀”他那双手臂向后一伸,挣开了我的缠绕。
我又像一只壁虎一样趴在了他的背后,踹着粗气暖味地说道“想你嘛,你看你出去那么长时间了,不想才怪呀”
他却回头朝我贼贼地一笑说“你先去睡,在床上等我,等我看完这些报告以后,我再来,乖”,他很体贴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就看起了那些手稿了看了起来。
我再想和他纠缠,他却冷冷地说“怎么不听话呢?你说是床上事大?还是国家事情大?”
我翘着嘴巴,低低地说:“结婚证上也没有说先后吧,人家都说吃饭是第一件大事,这精神上的粮食难道也要禁止?
”我见他没有答话,心中那团燃烧了火,已经被他的话浇灭了一半了。
我非常烦躁地回到卧房,总感觉到下面已经河水在泛滥了,感觉憋的慌,我并没有睡,而是想压制自己不想的心情,让自己静下心来看看书,看看申论.
然而,那种东西像疯长的茅草一样,刷得呜呜作响;书在我手中,放下,拿起,拿起,放下,那些黑体字始终没有一个钻进我的脑袋了,展现在自己眼前的确是康晨辉和自己在宾馆里第一次的感受……。
我回忆着与他第二次看见自己时的情景,当他的眼光正与自己目光相遇时,产生的那种电光震撼着我的心灵,这种感觉被镇住了我。
正是这种震撼,促使我在宾馆时的缠绵……。
我回忆着他伸出手臂一把揽住了我的腰身,随着我的一声惊呼,他的唇就盖了下来。
“啊,不要,”我想拒绝,被他这样忽然一吻,差点窒息了。
正当我出现幻觉的时候,椅子的搬动声惊醒了我,我感觉我的脸都在发烫,身体深处酝酿着一次火山爆发。真该死,我又想到了那个负义之人。
我看看手机,已经三个小时都在我幻想中过去了。
我返回他的书房,又伏在他的耳边说到“睡觉去吧,太晚了,我已经等你几个小时了”
他抬起眼看了我一眼,“怎么能这样呀,忍一忍不就过去了?”
“啊-啊啊,不嘛,我要,我要嘛”我在他面前撒起娇来,似乎这种小鸟般的忸怩能换回他的爱怜。
“哎,你看我多辛苦,白天很多政要事情,晚上还得对付你,你总该让我休息休息吧,好吧,今天就到客房去,小家伙在床上,使唤起来很不方便的”看他极不情愿地样子,我总在想这男人也不会不需要身体上的安慰吧。
我很高兴地和他一起到了客房,我感觉得有点仓促,有点儿失望,总想他那双很柔软的双手抚摸和轻揉着我的肌肤……
却发现他疲软倒在我的身边,我惊诧地问“咋了?”
“哎,可能是老了”
“咋会这样呀”我竖起身来,这时候的他,已经完全离开了我的身子,这时候我身体内的那种火,已经被他提拔得如火如荼了,奇痒般的急需那种搓揉。
“别这样嘛,咋会这样嘛,”我想拉住他,他却进了浴室。
我像一头发疯地牛一样,在床上翻滚着,我拿起身边的枕头扔向他进去的方向。
枕头甩在地板上了。
我气冲冲地回到卧室,正巧晨曦在床上伸出小手在舞动着,他醒来了。
我真的好燥,真想在他面前大发脾气,我睡到床上抱住晨曦,看到他粉嘟嘟的脸就泄气了,然而,那种欲望始终在我面前挥之不去。
这一夜,寇宪政始终没有回卧室,而是在客房睡下了。
这是他第一次和我分房睡觉。
这一夜,在失望中我抱住晨曦睡着了。
“哇!哇!哇!醒来的时候,晨曦正哇哇大哭,两只小脚在被子里面使劲折腾,用两只手不停地撑着被子,原来被子盖在他头上了,让他出不了气,他正奋力地想蹬开被子,看实在没有力气蹬开被子,才向我发出救援的哭声,唉,原来是南柯一梦呀,我还真以为有男人要我!。
第二天,我平生第一次没有起早床,也没有给寇宪政找衣服,可是,他却像习惯了我伺候他一样,起床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问我“我的衣服呢?你怎么还不起床,”
我窝在被窝里,恹恹地对他说“我病了,头很痛,想睡觉,可能是感冒了,衣服你自己找吧,在衣橱里”我睁开眼,还真感到头昏眼涩的,情绪很低落,但我没有把那不满的情绪发泄出来,就用撒谎来来遮掩我失落的情愫。
寇宪政用那种不满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到“昨晚还不是好好的吗?还那么有劲儿闹腾”
我没有理他,在生他的闷气。闭上眼睛静静的躺在被窝里,还在回味着刚才南柯一梦的情景,我在寻找记忆当中那个梦中男人到底是谁呢?
听到他巴巴地亲着儿子的脸发出的声音,又听到他下楼梯的脚步声,关上大门的声音,汽车引颈打火的声音,我知道他上班去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我怎么只熟悉他的身体,看不到他的面容,我怎么会做这个梦!。正当我思忖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我伸手从枕头下拿出手机看也没有看就接听了“喂,哪位?”。
“刷刷,好吗?孩子好吧”很温馨的,淡淡的问候传来了,那是我最熟悉的同学辉仔打来的。
听完这句话,我感觉喉头都有点发紧,有种酸酸的东西从我的腮帮子延伸到我整个脑袋中,眼睛已经开始溢水了,蒙上了一层雾仄;“还好,你呢?”我自己说出来的话都觉得声音都变了,有点哭的味道。
“你怎么了?感冒了?”他在那头关切地问道。
“嗯,有点,我还躺在床上的,”我掩饰着我的失落,也在他面前撒起慌来。
“你多注意呀,你现在已经是妈妈了,这不是一个人那么简单的,对了,你是在京城还是在长沙?”他叮嘱着问道。
“谢谢你的关心,你做什么?”我问。
“哦,是这样的,我遇到一个案件需要到省里来,如果你到长沙的话,我顺便想去看看晨曦和你,给你带点山货和野味;我这次去了一次桃仙县,到了于四海那里,他说你的图纸的草图已经画好了,还在修改,他会在这几天给你电话的;还给你带个信,他那里有一个包工头说想要包你的工地,到时候,你有时间去会会他,他人现在在长沙,于四海已经给了我那个人的电话,你看?”他用征求我的口气问道。
“哦,你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也让我思考思考,既然你来省城,难道我会躲着不见?好吧,我们见面了再说,你什么时间会到?”
我听说图纸已经搞好了,这不亚于一针兴奋剂,扫除了整晚堆积在心里的阴云。
“我马上去坐车,赶到宜昌坐火车或者快吧,最少也要到晚上才能到”。
放下电话,心里那个高兴劲儿来了,就立即又过于四海打了电话,可我打了半天也没有有接,猜想这小子莫非开会去了?还是撒尿去了?没有带手机?。
现在不管他了,他看到未接电话是要给我打来的。
晨曦早就在他爸爸来到我房间里的时候就醒了,肚子早就喝的饱饱的了,在我的怀里用小手不断地撕扯着我的衣裳。
我从床上爬起来,晨曦看到我起床了,手舞足蹈起来,嘴巴还不断地哼着哦,哦的话,我猜得透晨曦躺在床上已经多时了,他早就想起床洗澡了。
哎,每天就自己和孩子,要不是有电脑和电话,整个世界都会异常枯燥,乏味。
像往常一样给孩子洗了早,吃了早餐就在客厅沙发看书,刘姐她忙她的事情,而我真正是少奶奶,不用干任何家务。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一看是于四海打来的。
“你个儿,跑哪里去了?手机也不接,买个电话干嘛?”我不等他说话,就说出了一大溜。
“哎呀,你的嘴巴太厉害了,刚才我被领导下批评了一顿,你现在不问青红皂白也勀我?”
他的语气似乎很恼火,朝我直嚷嚷,“呵呵,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你做什么坏事了?”我赶忙露出柔和的语气坏坏的问道。
“我的美女夫人,我哪敢做什么坏事呀”他十分沮丧的说着话。
“别美女夫人的乱叫,别人听见了多不好,你那是怎么了?”我就搞不懂了,是因为工作还是感情上遭受了什么挫折?打击?我猜想着。
“嘿嘿,我就喜欢叫你夫人,不是夫人,叫一下也不可以吗?妈的,我这次算载到这浅水沟里了”
“怎么了?”我问道,“你上次来的时候,我不是正在画图吗?那张图在设计院得了一个头奖,可惜,不是我的名字,我都快气疯了”他说这话,我脑袋里影幻出他的眼睛里冒着火,一脸愤怒的样子
“为什么不是你的名字?”我听了感到很意外地问道,自己画的图难道会有人篡改了他的名字?什么人会那么大胆?
“个狗日的,我到现在才知道得了第一名,那个图就是你打算修宾馆的那个地方,那里不是搞开发吗?。
现在省里已经同意政府出资,建立一个大型的水果批发市场,这个地方是交通要道,管辖很多县,州,市,在我没有到桃仙县的时候,那个项目就启动了,只是还没有一个完整的设计方案。
我们这里的局长,原来也是学建筑设计出身,可他那学历对他来说,能设计出这样大规模的建筑群是很难的。
所以,他不惜花重金从京城把我挖来,就是为了设计项目”说道这里,他似乎在歇气,一种恨恨的感觉。
“哦,他不是帮你解决了公务员吗?也不错呀”我在这边用羡慕的语气说。
“解决个鸟呀,我还在试用期中,用不用我还是个未知数,昨天,我就为那事和局长吵了一架,质问他那设计方案通过了,得了第一名为什么没有我的份,没有我的名字?你猜他怎么回答”他在电话里面问着我。
我问“他是怎么说的?”
“个王八蛋养的龟孙儿,不把我气出鼻血,他说我只是他们单位暂时请的临时工,没有转正是不能参与大型设计的,所以,在那张图上只有局长还有一个技术人员的名字,那个人好像也是他什么亲戚”他在电话那头唠唠叨叨地向我诉苦水,怨气。
我当然知道他的心情,但我对他也无能为力,只好用好话安慰他说:“好人自有好报,那你现在怎么办?”我想象不出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挫折,能伤害到什么程度?
“呵呵,今天为什么我生气?就是这个局长见事情已经办妥了,也不需要我了,他说桃仙县庙小容不下我这个高才生,对我下了逐客令了”
“哦,这个杂毛讨不到好死的”我也忍不住骂了那个局长;“嗯,算了,走就走,我打算把你宾馆的设计图弄好后再去京城,你那个我已经出了一个草图,修改一下,以后再传给你看看”。
“辉仔到了你那里?”我问他,“哦,他上次来了,但我没有告诉他这些,那些话对他来讲有什么用呢?”他幽幽地告诉我。
“他今天来省里,说为一桩案子的事情,听说你帮我介绍了一个建筑包头?”我在电话里问着他。
“是呀,那个包头就是本地的,到时候你就请本地的包工头给你修建,那能省很多事情,他在这块人很熟悉,很多方面都能帮你打招呼,再说他也有背景,你会少很多麻烦的”他在电话里给我解释着。
“好,那我今晚和辉仔联系以后,再跟你打电话,只是你自己的事情办成这样,我真不好意思,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那有什么,能帮则办,为你办事情我很高兴,到时候有什么好事不能忘记我呀”。
我挂了电话,寻思着,我得找个机会在寇宪政面前说说,看能不能把他调进省设计院,我得向他叨叨于四海的事情。
听了于四海的话我感到非常高兴,这么好的黄金地段,那么便宜地搞到了,还真得感谢裴智勇和于四海他们两个。
我一个下午就在这种气氛中度过了。
到了晚上,刘姐已经回去了,我想给晨曦洗澡,但又怕辉仔打电话来,到了六点半寇宪政也还没有回家,我在想他也许开会,接见,讨论什么的去了。
看来晚上只能带晨曦出门去了。
我抱住晨曦打开电视,让儿子听听少儿频道的音乐,我则拿着书看了起来。
正当我看了几页书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我猜想一定是辉仔的。
果不其然,是他的电话。
“喂,你在那儿?”我抱住儿子忙问道,“我在一家宾馆,这里离火车站不远,你现在过来还是明天来?”他问,我看了时间已经七点了,现在社会并不是很太平,我怕晚上太黑了危险。
“我看还是明天吧,晨曦太小了,我怕他害怕”
再说也是深更半夜的,回家也不是很方便,要是寇宪政知道了,还不知什么眼光看我?
还是明天白天抽空去。
“好吧,明天下午在宾馆等你,我上午要去找一个证人取证”他告诉我说。
我想这律师也要到处跑呀,不知他那瘫痪在床的爷爷怎么样了。
我到橱柜里找了几样礼品装在一个口袋里,我想明天交给辉仔带回去给他爷爷,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晨曦这时候闹了起来,看样子他瞌睡来了。
给孩子和自己洗漱了以后,就抱住他上了床。
我睡在床上奶着孩子,一边看着书,当孩子吃饱睡熟以后,我轻轻地起了床到书房去上一下电脑,看看时事新闻,浏览一下各省考试的时间和单位。
我看了一下,我错过了各省的报考时间,看来只有国考一次了,想到晨曦只有那么大,推迟一点也没有关系,下半年和明年绝对不能错过。
在电脑前呆了一两个小时后,我关了电脑依然躺在床上看着申论。
快到了1点,我听到院外有车的轰鸣声,我猜想是不是寇宪政回家了?。
我聆听了一下,觉得车声越来越大了,越来越熟悉了,我就知道是他回家了。
我穿上睡衣,下到楼下,开了门。
见司机正打开后备箱,寇宪政一见我就说“快来搬东西,还站在哪儿做什么”
“是什么”我看见都是用木箱钉好的,很沉重的样子,“这是下面一些单位送来的特产,不要把,也就是打他们的脸,以后工作不好做,要了吧,怕别人说闲话,让我也感到为难”。
看他的样子像是故意说给什么人听的,是司机?还是我?
他不是常带东西回家吗?难道今天有什么不同?我思忖着看了他一眼。
“还是我来般,别弄脏了手”司机对着我喊。
我看也只有两个箱子,就回到客厅给他们沏茶去了。
司机喝了一杯茶,寇宪政给了他一条软包中华香烟就走了。
“今天什么单位还跟你送东西?”我很好奇,他一般除了吃的往家里拿以外,我很少看到他搬这么沉重的东西回来。
“在路上碰到的,他们非要送我不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去拿钳子看是什么”说完他就去了楼梯下面的杂物间。
他找来一把生了绣的钳子,没有用多大的劲儿就敲开盖子,就在这时,一阵香气迎面扑来。
我看里面还有一层盒子,就觉得很奇怪就问他“是什么宝贝这么香?”
只见寇宪政的脸上开了花一样笑了,“哦,我们打开看看”他把那金色包装的盒子小心翼翼地从那里面拿了出来,一打开看切是一尊菩萨。
我看了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一个树兜雕的菩萨,我还以为是什么,不过这香味还是蛮好的”只见寇宪政白了我一眼,没有做声就赶快把那尊像包好了放回了木箱里。
我当时真的好蠢,真的不认识什么叫宝贝,回来我才知道那是沉香木,罕见的宝贝,我后来才知道那价值达到4千多万。
他又打开另外一纸箱子,内面是很贵重的茅台和十条软中华香烟。
寇宪政对我说“把这酒和烟放好,别回潮了,到时候送手下或者客人”说完他抱住那装菩萨的箱子上了书房。
我把酒和烟放进橱柜里以后就上楼了,我想等寇宪政洗澡完毕以后和他唠叨于四海那件事情,看他能不能帮他调到省设计院。
我不知道他在书房里捣鼓着什么,又听见他在和谁哈哈大笑打电话的声音,看来他今天的心情好极了,真的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
不知和谁说了半天,他才从书房里出来了。
他一进房,就搂住我说“今天好好补偿你一下,我今天特高兴”说完在我的脸上吧嗒吧嗒地啃了起来,我呵呵一笑说“你是今天怎么了,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对了,我跟你说件事”我在他怀里用征求他的眼神看着他问。
“什么事情?只要不违反政策上的事情,今天夫人的指示就是圣旨”“当然不违反呀,还是有人作弊呢”我故意神秘地朝他露了一个地,“哦?什么作弊?”他也似乎很好奇,想听我的下文。
“你认识我的几个好友吧,其中一个是京华大学建筑系的硕士生,很棒的,这次在桃仙县一个大型设计上得了第一名,可惜呀,他被人利用了,他今天跟我打电话说了这件事情”
“有这等事情?可惜呀,”他也露出了很遗憾的口吻,我觉得时机来了,趁热打铁急忙说“你帮忙把他调到省城来吧,设计院可以吗?”
“哦,这个不好说,我哪儿有嘴脸朝下手单位塞人呀?到时候我怎么说话,还有威信吗?
”我听他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不好开口,一个领导朝下级开口,按理说确实不好,那个情面确是难还,那不找一个人去说?
想到这里我对他说“我去找姚大姐,她人还好,只要你把她的电话告诉我,我就知道怎么做了,她也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吧”
我望着问他,他沉默着,看了我一眼说:“别傻里吧唧的说我知道这件事情,官场上这些事情最好是别参合,那个情是难得还的”
“知道,我知道,谢谢老公”说完我也抱住他亲热起来。
看来这是我办的一件最舒心的事情,看来这个老公还是有好处的。
“他是外省的,好调动吗?”我想到了一个实际问题,“你不是说他没有转正吗?辞了就行了,再说了,桃仙县和你们老家甄家镇也快被湖南接管了,上面都已经同意了以五峰为界,以沿市河这条淡水河流为界划分下来,可能在明年就可能实施了”“哦,有这等好事?”我听后也觉得欣喜,既然在南方省范围之内,我的宾馆就好说了。
“为什么要这么划分?总有理由吧”我望着他说道。
“嗯,当然,壶瓶山那一块儿还是荒原之地,很多自然资源都还没有利用起来,又加上地处偏远,又和湖北有很多纠缠不清的地界,在开发上发生很多地界的纠纷,为了避免这些纠纷,上面干脆划到湖南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呀”我觉得他此时好伟大呀,看不出他真的是雄才良将呀。
“好了,我不说了,我明天上京城去了,你在家捣鼓你想做的事情”他笑着对我说到,“去洗澡吧,看我们两个说了这么长时间”我呵呵笑着说道。
我在这时候,我才感觉到他并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他还是和普通人一样要吃喝拉撒,懂人情世故。
这一夜,我很满足,他恢复了往日的雄风,一战再战,让我们两个在客房里人仰马翻,大汗淋漓!,让我好不爽快!。
第二天,一大早,他的电话就响了,他一看手机号码立即竖了起来对着电话说“好,我马上来”接着他给他司机和秘书打了电话。
我望着他匆匆忙忙的神色就想知道这是谁召唤着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