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百分之七十没用的话。”警察一脸无语。
我保证是现组织语言的,至于害怕,我的都不是假的。来来回回了三遍过程,才结束询问。
询问完,我和牛胖又被关回了牢房,其他犯人看到我和牛胖,趁着外面乱一直问我和牛胖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只当是鬼故事讲给他们听,一个个吓得跟孙子似的还一脸好奇。
因为我和牛胖的举动是立功,减免了剩下的蹲牢房的时间,第二天中午我和牛胖就被送出了看守所,不过手机号留下了,而且必须随叫随到,这些事情不能外。至于到底失踪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警察肯定不可能告诉我。
我和牛胖回到了电玩城,电玩城像打不死的强一样继续营业,好在我们进去的时间短,没人发现我们提前藏的东西。
在空调后面拿回了卫生巾的袋子,里面的钱一分不差,但是那东西全部变黑了,打开袋子,里面伴随着一股刺鼻的恶臭。
我没在电玩城停留。不过赌博这种事还真邪门,牛胖一个从没碰过赌桌的人竟然能赢一千,也是出了邪了。
走出电玩城,买了一部老年机后,我和牛胖找了一个摊位吃饭,因为心里有事,一直没话。我心里有纠结,怪自己没用之余,浩子的失踪是自己预谋的还是别人绑架的?能从看守所绑架一个人谈何容易,这些人怎么做到的,而且浩子为谁打工?
我还在郁闷耗子的事,一阵手机自带的铃声响起。
“喂?欧阳泽。”我还在为我偷跑这件事自责。
欧阳泽那边传过来的声音纷乱,隐约听见有人唱票,这是要走的节奏?“我和严肃回去了,有什么事给我们打电话。”
听到这,心中一惊,忙,“你们还真走了。”
“不走干什么?等着你请我们吃饭?”欧阳泽开着玩笑道,哥现在异常后悔,遇上这多事,哪个能不怕。
话都道这份上了,我只得连声迎合。等等,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问,“欧阳泽,能不能让严肃借我们钱?”男人借钱相对来难以启齿。
欧阳泽那边不知道为什么,很久没开口,让我感觉颜面尽失,万一一口拒绝,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许久,“额,这件事不用通知严肃,我可以借你一万,不过你要还两万。”
一万?两万?翻倍?“欧阳泽,怎么我曾经也算你的员工,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是不是太黑了?”我心想,已经不是黑不黑的问题,明显是放高利贷。
“你以后有了自己的事业,还在乎这钱?借一万还两万,爱借不借。”听欧阳泽的语气要挂电话。
“别别别,我借。不过我现在这样不饿死就是老天开恩了,哪有自己的事业。”我长叹了口气,原本普通的生活演变成了这个吊样。
“宾馆前台,我给你留了一个箱子,正好一万,你去取吧。”欧阳泽完挂掉了电话。
这才刚聊完,我手机上显示了一个陌生号,因为牛胖被重金求子的电话被骗过,我也对这种号码也比较谨慎。但凡陌生号,直接挂掉,所以我果断了挂断了来电。
我挂断之后,这个号码又一次打了过来,一次是误会,两次不能也是误会吧,我疑惑摁下接听键,刚要张嘴,反被对方先开口。“你别话,我是浩子,没时间解释,你快去张庄的厂子,就是我带你去的地方,棺材最下面一层有一个牌位,拿走烧掉。然后救我。”
‘嘟嘟嘟嘟~’留下我一个人拿着手机凌乱。
这都是什么情况,浩子朝我呼救?浩子没死?为什么要我救他?他倒地是怎么想的?我越来越琢磨不透这个人。
“估摸着再有俩时,咱就可以再吃一顿饭了。”牛胖在我对面伸着懒腰。
次奥,这句话刺激到了我,现在三半了,冬天天黑的早,可不就是还有俩时天黑,耗子在天黑之前救他,只有两个时的时间。相信还是不相信?算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牛胖,我们去一趟张庄。”我半推半拉牛胖,准备回宾馆。
“张庄是什么地方?”牛胖一脸懵逼。
边推边解释,等我解释完,牛胖反倒不走了,“马冬,你脑子没进水吧,浩子是啥样人?万一给你设个圈套让你钻,我们不是搭里了?”
听牛胖完,我也犹豫了,刚才因为一直为没线索苦恼,现在有线索了,又犹豫了。
“牛胖,我们多叫声几个人进去不就行了?”浩子把东西烧了,又没指名道姓一个人去,我组织多人去。
牛胖噘着嘴思考,眼瞅着太阳还在往下落,我不耐烦道,“快吧,时间不够用了,白天去还好,晚上去指不定碰上啥。”
我这么真把牛胖吓到了,“你上回碰上啥了?”
“额,啥也没碰着。”完我遍拦下一辆出租,再和牛胖墨迹,估计都半夜了。
打了一辆出租,走大路直接去了张庄的胡同,司机还以为我和牛胖是偷,死活要报警,没办法我拉了一个当地人解释,司机才信我。
在当地花了一百块钱请了五个人和我们一起跳墙进去。
里面的杂草不知道被谁烧的干干净净,像只没有毛的公鸡,地面千疮百孔的洞。
我熟悉的走进当初浩子带我进屋子,在我打开棺材的时候,跟我进来的本地人看到大红棺材个个唏嘘不已。
我在棺材里翻找出浩子所的牌位,顿时傻眼了,牌位上清清楚楚的刻着几个大字:显考某府陈浩君神主。
“这个陈浩不会是浩子吧。”牛胖声音苍白的问向我。
我瞅了瞅左下方的子位,却没有刻上陈浩儿子的名字。如果这个陈浩是浩子,那这牌位明显是儿子立的,或者有人代立。而且牌位上的时间,不知被什么人划掉了。他怎么会有自己的牌位,我和他走过这么远的路,我肯定浩子是一个活人。况且牌位破破烂烂,有些年头,相当古怪。
“马冬,快吧,天快黑了。”牛胖提醒我。
回过神来,我把牌位塞进编织袋里,招呼牛胖把编织袋抬到院子中,拿出浩子存放已久的汽油浇在这些编织袋上,看着熊熊火光把编织袋吞没。编织袋里散发的恶臭熏得人连连后退。
“这味咋像殡仪馆烧尸体的味?”本地人中有人开口道。
其他人听这句话,纷纷头附和,“我怎么这么熟悉,可不就是殡仪馆烧尸体的味。”
我听到话头,自然想打听,“哥几个,你们的殡仪馆在哪?”
其中一个长相憨厚的年轻人递给我一根烟被我拒绝了,“我们这以前有个殡仪馆,不过早就不干了,那时候没有隔离的东西,烧尸体的味满村子都是。”
“哎,我听殡仪馆不是因为系统老化才停的业,咱村子的老张头不是在殡仪馆干过吗,我爹和他唠嗑的时候,老张头了一件邪乎事。”另一个村民言辞凿凿道。
“啥邪乎事?”
“殡仪馆用的都是几十年前的老东西,烧个猫狗还行,烧起人来,大部分骨头都烧不化,殡仪馆内部采用的全是拉出去统一掩埋。”
“然后呢?”牛胖跟听故事似的入了迷。
“后来时间长了,晚上当班的人总看到殡仪馆里有人走动,仔细看又啥也看不着。这件事反应给了殡仪馆馆主,馆主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个道士,道士还没进门,就了一堆话。”
“啥话?”有人迫不及待催问。
“在殡仪馆走过的魂魄都不全,下面不收他们,要想解决这件事,每天半夜开车送他们到自己魂魄身边。要记住,车在殡仪馆门口停下十分钟,朝着殡仪馆门口喊一声‘回家了。’这些魂魄自己就会上车,切记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多了会上来一些孤魂野鬼。到站一定要告诉他们到站了,再等十分钟,开车回来。回来的时候别回头,看到什么都不要停车。”
“你这么邪乎,该不会逗我们的吧。”我听着感觉很假。
那人很不满意的摆摆手,“爱信不信,你就只当是个故事听就行了。”朝我完,继续讲自己的故事,“后来殡仪馆这样运营了一年,没出啥事,直到拉回来了一个活人。”
“活人?殡仪馆啷个有活人?”这人话家乡味十足。
“关键就在这,殡仪馆都是咱本地的人,不知道有诈死这一回事,都是用手试探了又没有呼吸,没有就判定死了。当时谁也没想到尸体烧一半,那个人竟然坐起来了。”着,这个本地人停顿了一下,四下看看我们,求证我们有没有在听。
接着继续道,“当时人都烧了一半,就是救下来也不可能活了,据老张头,叫的那叫一个惨。”
我浑身不自觉的打哆嗦,活生生把人烧了,这种事在现在的社会还会发生。“后来呢?”
“你不是不信吗?”那人鄙视的看了我一眼。
我尴尬的笑了笑,“您见怪不怪,继续。”
“后来人是被活生生烧死的,从那开始殡仪馆就不消停了,值班的人总听见惨叫,有女有男,后来有人做了一个梦,梦见殡仪馆的这些尸体的魂魄找到他,开始以为是来报仇的,后来看到这些魂魄一个个跪在他面前祈求他,这些鬼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