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和牛胖守住门口,我记下了这些人的位置。欧阳泽令我刮目相看的拿出一条铁丝,在门口的锁上扭了扭,‘啪’的一声,门锁应声而开,令我大铁眼镜。
欧阳泽手拉住扶手,看着我,我犹豫的头,欧阳泽拉开一条缝,挤进了门,我立马跟了进去。
一进去我就后悔了,我怎么不对劲,这些人简直就是疯子,我一进去,就感受到了一双双想置之我于死地的眼神。他娘的这哪是没有灵智,简直就是疯子野人。欧阳泽只要往前走了一步,棺材盖上的六个人立马呲着牙,像猴子一样发出警告咿咿呀呀的警告,做着随时准备攻击的动作。
欧阳泽朝我看了一眼,我只能头示意准备好了。
只见欧阳泽一个箭步冲上一口棺材,右手迅速抓住一个人,往地上一摔,自己也跳下棺材,扼住这个人脖子。朝我这边喊,“开棺。”
我迅速掀开棺材,欧阳泽轻而易举的把手中的人丢进棺材里。
其他五个人瞬间炸开了锅,纷纷跳下棺材,漏出惊恐的眼神,场面混乱不堪。稍微聪明一朝门口冲,守在门口的严肃一看有人过去,抬腿一脚,一不留情面的踹进来,欧阳泽顺势揪住被踹在地上的人丢进棺材里,严肃这个守门员是个技术活。笨一的,朝着我和欧阳泽冲过来。好在他们没有灵智,只知道用蛮力,只要看准他们的方向躲闪就行。
因为同伴被抓,剩下的人非常抵触我和欧阳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们。只要欧阳泽冲到他们身边,就一拥而散,速度出奇的快。可无奈他们速度不管多块,欧阳泽永远比他们快一拍,几乎每次出手都能的手。
不到十分钟,六个人全部归了位。很奇怪,六个人起初还咋咋呼呼,进到棺材里不到一分钟,个个安静下来。
我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拍了拍棺材,里面的人没有回击,“欧阳,怎么回事,他们的灵智怎么会被关在棺材里。”
欧阳泽长舒一口气,打量着房间,“这些都是有年头的棺材,正常人的灵智也叫精魂,没了精魂就相当于傻子。记不记得我过这里以前是坟场?”
我头。
“这些棺材应该是坟场的,建厂的时候,施工队草草了事,这些深埋地下的棺材一直在厂子下面,一直被压着,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怨恨,可是?”欧阳泽皱皱眉。
“可是什么?”
“这些棺材摆放的位置构成了一个招魂局,加上棺材两边有绳索吊起的痕迹,和这个密室,明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在有招魂局的地方住久了,晚上会有魂魄离体的征兆。”欧阳泽道。
“那会不会是张义?”但凡和死人、坏事有关的人或事,我第一时间想到就是富商。
欧阳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走到门口,招呼严肃和牛胖进来。随后让牛胖在一个角落里蹲下,自己则踩上去,用手抠最上的土。
我不解的走近他们,想看看欧阳泽倒地要干什么,只见欧阳泽用手抠了几下,嫌麻烦,直接用铁锹挖,土不断掉进牛胖的脖领里,牛胖大气不敢出一声。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严肃问出我想问的话。
欧阳泽摇摇头,“不知道,我刚才看见这地方有红光。”着一个圆筒状的黑色东西从土里漏出来。欧阳泽当即丢下铁锹,用手挖。
不一会,这件东西的全貌漏出来,让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一个红外线摄像头,对准的方向就是六口棺材所在的位置,也就是,我们刚才所做的一切,已经通过摄像头传达出去了?
欧阳泽从牛胖身上跳下来,指着挖出摄像头的地方,“顺着摄像头的线挖,应该不远。”
看到这里,不用欧阳泽,也知道要挖。
摄像头的线虽不远,可现在正值冬天,地底下的土比石头还硬,挖起来费工又费力。
这一挖,就挖了四个时。看着最后一层土松落,我的心甭提多高兴了,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摄像头线路的终,是一口四四方方的房间,房间内摆放着一些生活用品,一口灶下面还冒着烟,锅里煮着方便面。最乍眼的是一台台式电脑。
欧阳泽熟练的打开电脑,了几个文件夹后,无奈摇摇头,“删除干净了。”
严肃走到电脑桌旁,用中指抹抹桌子上的粉面,放倒鼻子下闻,又查看了一眼四周,在一堆垃圾里翻出一个烟盒,从烟盒里拿出一条长方形锡纸,锡纸上黑乎乎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被烤焦了过。
欧阳泽走到欧阳泽旁边,看到严肃手中的锡纸,又从垃圾里翻出不少类似的锡纸,冷笑一声,“这家伙还有毒瘾?”
“啥毒瘾?”我不解的问道。
严肃指指锡纸上烧焦的地方,“社会好少年过来,我给你普及一下。知道为什么每个地方都开设戒毒所么?”
严肃一提醒,我就明白过来了,锡纸上的东西是白面。
“要塌了,要塌了。”牛胖突然大叫道。
我转头去看牛胖,牛胖惊恐的看着一个方向。牛胖看到的地方不断的有土掉下来。
欧阳泽快步走到掉土的地方,朝上看了一眼,迅速道,“上面有人在填土。”
“那咋办。”牛胖慌了神。
我大概看了一下周围,一堆垃圾,脑子蹦出一个想法,“我们把这些垃圾烧了,如果外面是请来的工人,看到我们烧火冒出去的烟,我们还有还有获救的可能。”
牛胖立刻反对。“万一不是工人,我们被发现了,或者被抓了怎么办?”
听这话,我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他们没发现我们么?厂子那边的出口,肯定堵上了。”
欧阳泽边抱垃圾边骂道,“你个二百五,少话多做事,你要是不想自己挖地道出去,就赶紧帮忙。”
牛胖还是没反应过来,但也没多什么,跟着我们一起抱垃圾。我从口袋掏出打火机,将这些垃圾燃,上面虽然是在填土,好在不是铲土机填土,人工素质没那么快。
垃圾因为在地底下潮湿的原因,虽是着了,但冒出的白烟差没把我们呛死。不过效果显著,上面的人不再填土,而是着一些我们听不懂的方言。
我们这边呛得连嘴都张不开。还是严肃眼疾手快,在电脑上放了一首歌,将音量放到最大,声音才得以传出去。
看到上面人没了动静,我们将火扑灭,不然人还没出去,呛都呛死了。隔着几分钟,上面很搞笑的甩下来一条绳子,这意思是他们不敢下来,让我们爬出去。
都这节骨眼了,只要能上去,踩着屎也得上。欧阳泽第一个往上爬,由于不知道上面的绳子是拴在树上的,还是人工拉着,我们选择一个人上去,先和他们沟通。
牛胖的速度也不慢,不到一分钟就爬上去了。我正准备上去,严肃一把拉住我,面色扭捏的瞅着我,用很的声音,“我爬不上去。”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很傻的问了一句,“为啥?”
“我爬不上去还有原因?为什么你不会捉鬼,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严肃批头讽刺了我一顿。
“这你也不早,早知道让牛胖在你后面,你还能踩着牛胖上去,省力气。”我无语道。
“这件事不能跟别人。”严肃表情严肃的警告我。
我尴尬的看着严肃哥,心想这也不是啥丢人的事,老虎还不会上树呢。“那你踩着我爬上去,我在下面举着你。”
“你跟我一起上。”严肃道。
“这又是为啥?”
“我爬不上去,掉下来你还能当个肉垫。”严肃理所当然的道。
我看着严肃矫情的举止,不知道怎么的,我想起了人妖。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头,“成,你上吧。”
我蹲在地上,示意严肃踩着我上去,严肃真是不客气,踩着我肩膀,一手拉着绳子,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你可以站起来了。”
我骂娘的心都有了,他不是应该顺着绳子爬上去吗?
严肃手上一劲不出,将全身的重量放在我身上。我不是牛胖,没牛胖那么大力气,使出吃奶的劲拉着绳子末梢站起身,朝着肩膀上的严肃道,“我的最大高度了,你可以爬了。”
我原本想着他自己吭吭哧哧爬上去就算了。让我抓狂是,这位爷当即踩上我的头,“马冬,我轻踩,你挺住。”
一万条线码过额头,我做好准备,严肃一掉下来,毫不犹豫闪过一旁,别误伤了自己。
幸亏,严肃虽然慢,但是在往上爬,照他这速度,得需要十分钟。
为了速度快,我紧跟在他后面,时不时的往上推他一把。我估摸着两人用了七八分钟,爬到了出口,出去后牛胖一个劲的讽刺我。
我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打量了一眼四周,这一片全是地,地面还长着割过的玉米根,东北人叫苞米茬子。我们出来的洞口是一口枯井。除了我们四个,还有一辆农用三轮车机动车,车边站着两个人,双手拿着铁锹警惕的瞅着我们四个人,刚才填土的应该是他们俩。从年纪上看一老一少,应该是父子俩。
“你们在井底下做啥子?”话口音虽然重,不过也能听得懂。
牛胖忙解释,“误会了,误会了,我们是不远处厂子里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