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啥用?”听着牛胖的大喘气倍感焦急。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个阴针的用法可就多了,这么一颗阴钉能钉厉鬼,能安僵尸。最重要的是养鬼了。”牛胖道。
“养鬼?是古曼童吗?”一男问向牛胖。
麻蛋,牛胖一看有人捧场,嘴撅的老高,“非也,养鬼,是我们中国的法,而且这采用的手法也是中国的手法。”转头看向我。“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嘛?”
“我他娘的上哪知道去。”
牛胖这才进入话题,“我去了菜园~~~”
牛胖但是进了菜园,见四下无人,直接朝那间屋子后面去了,因为屋子后面只有一个孔,孔又高,牛胖看四下里也没有什么人。在下面螺了几块石头,踩着石头,着脚尖往里瞧。
里面一片漆黑,牛胖什么也没看见,要是我,我早就空手回来了。牛胖这家伙居然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了,顺着孔照进去,里面和平常僧人住的屋子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屋子里墙边一米八左右的位置,挂着一个敞口木盒,木盒里是一个孩子的塑形,当时牛胖也没多想,越南本来就流行古曼童,古曼童是由高僧加持才能成为保护神,牛胖一时以为这就是一件还没加持过的曼童而已。
牛胖正准备离开,在别过脸的一瞬间,听见了咔嚓的声音,有像是牙齿咬硬物的声音。距离自己很近,或者只有一墙之隔。
牛胖竟然又搬了一快石头垫在脚底下,准备看清楚站在墙边的东西。
牛胖用手机照到了一个光头,手机灯光照在了光头上,还出现了反射原理。用牛胖的话来讲,“我也没想着是一个光头,以为是啥东西呢,找个根棍捅了捅,那人动了一下我才知道。”
那是一个成年人的头,距离孔的位置只有半米的距离,牛胖的身高还要踩着东西,那这个人少也一米八,寺庙里的人个子不高,超过一米八的也不过一掌,想要找很容易。
牛胖观察了半天,这个人也没发现牛胖的手电筒,牛胖也大着胆子继续观察。
僧人动了一下,没有预料的伸手朝着孔扔了一块类似抹布的东西,直接扑在了牛胖的脸上。牛胖压着气,拿下脸上的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块鸡皮,火鸡的鸡皮,没有一滴血。
牛胖关键时刻胆子不,依然趴在墙头朝里张望,这一张望,牛胖吓了一跳,在一巴掌的孔里,隔着一面墙的距离,牛胖看到了另一张脸,一张满脸血的脸,眼睛深邃的看着牛胖,见牛胖在看他,这张脸竟然笑了,牙齿上还卡着鸡毛。根据牛胖的描述,他在那张脸上看到了饥饿感,而自己就是食物。
僧人的脸痴迷的看着牛胖,发出咯咯的笑声,嘴里时不时的吐出骨头,看着牛胖一直滋哇乱叫,喷出来的都是血,牙齿呈现的事矩形,像是铡刀一样,两边合拢,不管多坚硬的东西都能铡断。
牛胖的那根针也是在这个怪物嘴里射出来的,幸亏牛胖反应快,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整个人摔在了地上的石头上,才有的我们听到的尖叫。
当时的僧人并不打算放过牛胖,一只手从孔里伸出来,手背青筋暴起,皮肉上覆盖满了黑色血管,甚至连墙体表面都在抖动。
牛胖当时一着急,为了不被发现,随手抄起了一件东西,朝这只手扎了过去,没想到扎过去的东西正是僧人吐出来的东西,银针。这货为了掩饰,迅速跑到了大棚里摘了一个西红柿,倒在了大棚外面。
“胖子,你确定是寺庙?”一男问的一脸的不相信。
牛胖蹭了一下鼻子,“不信拉倒,你愿意回去你就回去,我已经了。”
“那跟一凡大师有毛关系。”我问道。
牛胖这才想起来这个问题,谨慎的瞅了一眼一男,“我怀疑啊,屋子里的僧人和一凡大师是一个人,因为一凡大师是个胖子,我就多注意了一,一凡大师的眉毛里有一颗痣,我记得很清楚。”
“那个僧人也有?”我反问道。
牛胖头,“有,那个僧人满脸血,把眉毛里的痣显得更突出了。”
一男这时候站了起来,眼珠子一直在转动,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动脑子,他的眼睛真的会转动,而且这样的人相对我们平常人来讲,一般都很聪明。
我给牛胖使了一个眼色,作为见证者让牛胖句能安慰一男的话。结果这货,“一男,没啥事,鬼神本来就缥缈,一凡没准也有苦衷。”
牛胖完这句话,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没事,我能加入你们吗?”一男问向我。
我先是一愣,“你?加入我们?”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加入我们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是,我要加入你们,神灵一直在我们心中,我将我的愿望放在了神灵那里,我要给他们一个干净的寺庙。
我看着一男完这句话,很不理解,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差距,他们的信念在心中,从不放在嘴上,那种根深蒂固的信念。而我们,每次都会大言不惭去的,我心中有信仰,我的信仰是什么什么。其实那只是我们自己骗自己的手段而已,和他们相比,我们的信仰简直不值一提。
我走到一男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再什么,当你在一个谎言里活了二十多年后,才发现这是个谎言,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在我看来,他需要的是安静。再者,他还不完全信任我们。
一男没有打招呼出就出了病房,牛胖在后面了一嘴,“你不能去举报我们,我们都和你了,你不信不能坑我们。”
“闭嘴。”我马上打断牛胖的话。
直到一男走远,我才转头看像牛胖,“你的真的假的?那个僧人真的是一凡禅僧?”
牛胖正在准备盖上被子睡觉,听我这么一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也不信,我能骗你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出来?”我问道。
牛胖指着自己的脚,“眼瞎没看见呐,我这是受伤了,受伤了不出来,等着他们给我治病是咋地?”
“你有免费住宿的地方会出来?被骗我了。”
“你看看你,我在你心里就是钻钱眼里了?你还别,我在每个僧人身上都问道了一股味。”牛胖嘿嘿一笑。
“啥味?”
牛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瓶子,这瓶子就是以前放大伯的瓶子,牛胖将瓶子打开,“你闻闻,有没有在寺庙里闻到这个味道?而且比这个浓。还有那间屋子里的味道是最浓的。”
“这个能明什么?”
“你傻啊,有这个味,能明啥?就是这间寺庙和死人有关系,并且寺庙里的僧人个个行动缓慢,白天基本上没有人在后院活动。”
“牛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我开始怀疑牛胖。
牛胖倒是一副大爷的姿态,“谁让我以前和你这些的事的时候你不听,还我是迷信,现在用着我了?”
我叹了口气,以前确实没把牛胖的话放在心上。现在后悔也晚了。“现在咋办?”
牛胖听我这句话,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摇头晃脑。
我朝牛胖笑了一下,两个人就像心有灵犀一般,同时开口,“找老大?”
“有问题找到老大。”牛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我告诉你啊,咱俩肯定摆不平。”
因为我在下面犯了错,没脸给老大打电话,牛胖代劳了,昨晚上的飞机过来,预计晚会上凌晨三左右就到了。
夜幕降落,隔着窗户,我能看到天边最圆最大的红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在继续下去了,眼见生与死,坦然处置。我还没练到这种地步,尤其是面对魂飞魄散的时候。
牛胖所在的地方是治疗室,后来牛胖赚到了普通病房,一屋子六张床。张张爆满,更有家属顺地打地铺,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镇级别的医院不用也明白,虽然有消毒设备,但是干不干净一眼就能了解。
牛胖倒是睡得踏实,我就受罪了,我只能坐在床边和着衣裳靠着墙睡觉,还有一阵一阵的呼噜声不断。
迷迷糊糊的刚睡着,门哐当一声开了,一客气都没有,病房内的其他病人都醒了。
来人我不认识,不知道是来找谁的,进来朝我们看了一眼,了一句话,其他人都摇头,不知道他们在回答什么,反正看起来挺吓人的,一个个看见他都挺恐惧的。
男人没有转身出去,反而走了进来,在全身进来的一刹那,我看见这个男人身后跟着而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披头散发,全身是血,两只眼睛只剩下了血洞,这他娘的我在反应不过来我就缺心眼了。
男人走到窗户边,朝下看了一眼,这时候,他身后的女人坐出推他的动作,这是要出人命啊。
我刚张嘴,牛胖将他吃剩下一半的香蕉塞给我。“好好吃,被管闲事。”
我不出话来,看着一人一鬼的时候,门口又出现一个白衣女人,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蛮腰,大长腿,要多妖娆有多妖娆,跟个仙女似的。
我脑子有反应不过来,仙女就走到男人身边,和之前的鬼形成了魔鬼与仙女的对比。
我注意到其他人没有看到这个女人,不会也是鬼吧,可惜了的这么漂亮的美女。
男人在窗口站了一会,没有跳下去,转身出了病房门,病房里响起了唏嘘的声音。
“这个是?”我看着很不解。
“害死了两个人?”牛胖比我还吃惊。
“精神病。”门口进来一个男人,正是一男。
牛胖顺着他的话继续道,“精神病幻想出来的人,恶魔是伤害他的恶人,在他生命有威胁的时候,会有天使出来,这个感觉还真是挺好的。”
“你也想当精神病了?”我一面子也没给牛胖留,按照牛胖的嘴,肯定得一直下去。“哥先去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