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被刻印【笼中鸟】的宁次,即便被束缚,也想要挣脱而出。
看着唯一死去的十二小强之一,有着天赋却被这封印一样,成为了【笼中鸟】。
绳树对着日足道:“很优秀的天赋,却可惜了。”
“或许你当初应该让日差过继给你的,而不是成为分家。”
日足默然,私心谁都有,他也不想自己的子女成为分家,但是他也想改变,却无法抵抗族内的那群人。
面对日足的沉默,绳树并不在意,而是看着面前的宁次,松开了他束缚的嘴巴。
宁次立刻道:“放了雏田,如果可以,我愿意交换!”
绳树挥手,藤蔓将宁次甩向日足,后者一把抓住了宁次,将其放在一旁。
绳树只是道:“日足,如果你有那份气魄,就解除他的【笼中鸟】,我可以让他换回雏田,至于你能否做到,那就看你自己了,日足!”
地面拔起无数藤蔓,绳树跟雏田被一起包裹,而宁次还行出手,却被日足拦下。
只见藤蔓消失在地下,绳树与雏田也消失不见了。
宁次紧握着拳头,愤怒的砸在一旁,鲜血缓缓留下,他很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无力。
没有说任何一句话,默默的朝着外面走去,任由那拳头留着鲜血。
他对雏田的心情很复杂,都是源自于他的父亲日差。
曾经小时候,被父亲叮嘱,一定要守护好雏田,另一方面父亲的死亡,以及【笼中鸟】留下的阴影,让他对雏田的态度十分恶劣。
但终究,面对雏田遇到危险,他还是选择守护她,没有任何理由的守护。
日足看着残破的屋子,以及缓缓离去的宁次,数名日向一族的忍者落下,其中一人道:“族长!”
日足深呼吸一口气,平缓着心情,开口道:“分出一部分人手,前去火影那边支援,剩下的人寻找雏田的踪迹,一旦发现立刻发出信号。”
“是!”
日向的忍者们纷纷散去,朝着木叶四处而去。
宗家被抓,这对日向一族而言是十分严重的事情,这意味着白眼的流出。
至于日足,在见到了绳树后,木叶顿时让他感受到了无比陌生。
曾经生活成长的地方,如今在他眼中,变得开始可怕了起来。
绳树说他从木叶地下根部爬了出来,而团藏如今却拥有着初代细胞的木遁力量,不仅仅弥补忍者残缺的身体,还能让他们掌握木遁。
最后,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对方若是不知情,日足根本不会信。
而这次的改造计划,也是他所同意下从开始进行的。
日足抬头望着皎洁的月光,总感觉若有若无的阴影在笼罩着。
有些事情,恐怕他们日向一族,也不得不做出一些准备了。
“绳树吗……”
日足口中轻轻念着,想到了对方的话,还宁次,再次沉默了起来。
最终转身,朝着院落外走去,他身为日向一族的族长,有些事他必须要做出表态。
……
而猿飞一族所在地,庞大的万蛇正在肆虐着,无数忍者正在遏制对方。
三代手中一咬,鲜血抹在手心,苍老的声音响起:“出来吧,猿猴王猿魔!”
伴随着烟雾升起,苍老白毛的猿猴出现,额间佩戴着木叶的护额,看着四周的情况,以及对面的大蛇丸,顿时明白过来。
“大蛇丸吗?看来你当初的仁慈,并未给你带来什么好的结果。”
面对猿魔的话,三代目光一沉,心中明白猿魔的意思。
正因为他当初的心软,放走了大蛇丸,才会有了今天这一出。
“猿魔,那边的万蛇就交给你了,不能再让它扩大损害了。”
猿魔看向那边体型巨大的万蛇,老猿猴微微点头,沉声道:“那你这边呢?”
三代开口道:“我的徒弟都是我教的,他有多少实力,我非常清楚!”
“嗯!”
猿魔点了点头,身形一跃,朝着那边的万蛇而去。
三代目光微沉,相比起大蛇丸,他更加担心的是另外一人。
看着那边站立着的绳树,心中微沉,如果只是大蛇丸,他还并不担心,可是加上了绳树,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
而另外一边,纲手站在一处房顶之上,居高临下的面对着前方。
一名名木叶忍者,落在了纲手面前,看着对方竟然出现在木叶,都露出一抹意外。
其中犬冢爪抬头看着纲手,而她脚下的黑丸却露出攻击的姿态,低吼着。
看着黑丸的态度,犬冢爪心中一沉,作为与犬作为同伴的一族。
他们更加相信犬的态度,而如今黑丸的状态,纲手大人是敌人吗?
而很快,猪鹿蝶老牌三人组也抵达这里,其中秋道丁座,抬头看着纲手,露出意外之色:“纲手大人,您回来了,那可太好了!”
而他一旁的奈良鹿久,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秋道丁座一愣。
后者摇了摇头,抬头看着纲手,沉声道:“纲手大人,你这是打算成为我们的敌人吗?”
纲手看着鹿久,露出一抹赞赏之色:“果然,鹿久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目前的情况。”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么我也不再掩饰了,从现在开始,谁再上前一步,将会是我的敌人。”
磅礴的查克拉,随着纲手的话音一落,顿时冲击向了众人。
四周的忍者们面面相窥,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为什么三忍之一的纲手大人,如今却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
而这时,一道身影落下,看着下方的众人,开口道:“好久不见,诸位。”
秋道丁座露出一抹疑惑之色,而犬冢爪闻着对方的味道,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味道,虽然有所改变,但是……”
“你是绳树,这怎么可能!”
犬冢爪的一句话,顿时让众人一惊,而鹿久看着对方陷入了沉默。
山中亥一看着绳树,也是喃喃道:“是啊!这怎么可能。”
秋道丁座更是难以置信:“绳树,难道当初你没有死!?”
鹿久看着对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结合如今的情报,他大致已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