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准备离开屋子的日向日足眉头一皱,刚刚一股奇怪的查克拉一闪而逝,似乎是有意而为之,而方向是……
抬起头勐然看向雏田的居所,双眼附近的青筋顿时暴起。
白眼,开!
查克拉视野下,一道身影站在雏田身旁,顿时让日向日足心中震怒,曾经的那件事难道又要发生?
似曾相识的剧情,只不过这次木叶村内受到了袭击,那么敌人断然不会简单。
日向日足心中一沉,连忙朝着雏田所在的屋子而去。
……
就在刚刚抵达时,日向日足便看到了对方整抱起雏田,顿时厉喝道:“住手!”
说着便挥拳而出,那道背影并未躲闪,而是地面升起一道木壁阻拦了他。
彭!
碎裂的木壁从内部爆破,炸碎开来,同时也让日足心中一震。
木遁!?
就在他震惊之时,而那道身影也抱起了雏田,缓缓转身露出真容。
“好久不见,日足!”
“你是……”
皎洁的月光落下,照耀在绳树的脸上,银色的发丝微微反光,额头的红色裂痕显得有些妖异。
但是面容并没有太多变化,只是变得更加成熟了几分,但也仅仅只是二十岁的容貌。
仅仅片刻间,日足的脑海中按照条件排除,瞬间锁定了曾经死去的那个男人。
退后半步,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表情,骇然的看着对方,口中喃喃道:“你是绳树,这怎么可能!?”
看着对方的样貌,日足摇着头重复着那句话,怎么可能……
他跟日足,富岳,还有美琴等人是属于同一届的人。(我也不是清楚,算同届吧!)
久远的记忆复苏,正因为熟悉,日足看着面前的男人,才越无法接受。
而这时,雏田也因为动静醒了过来,睁开纯白的双眼,看着面前陌生南男人的侧脸,顿时惊出了声音。
“嗯,醒了吗?”
绳树看着怀中的雏田,露出一抹笑容,藤蔓直接束缚住了她。
“雏田!”
日足惊醒,向前一步,伸出手却戛然而止,看着四周的藤蔓,冷静了下来了。
目光清冷,看着曾经小时候的同伴,如今却出现在他面前,掳走他的女儿。
这又岂能不让他多想,可以说即便日足再冷静,如今的思绪也是混乱无比。
死去的绳树复活了,并且拥有木遁,而木叶今天晚上遭受到了袭击。
袭击发生的同时,绳树前来掳走他的女儿,那么……
“这次的袭击,是你发起了!?”日足勐然抬起头,分析出了现状。
绳树并没有否认,只是平静的一笑:“如今的木叶,早已经腐烂了,不是吗?”
“日足,雏田就交给我吧,放心,我并不会想要她的眼睛,因为……”
那双黑色的双眸,瞬间化为猩红的写轮眼,而眉心那道血痕也缓缓裂开,附近的青筋暴起,展露出其中的白眼。
这是日足心中一震,那只白眼对方从何而来,如今日向一族并未有宗家遇害,木叶也只有一枚白眼流入在外。
“这可是我从雾忍手中夺回来的,这一点你应该感谢我。”
雏田被藤蔓捂着嘴,束缚之下根本无法挣脱,只能眨着眼听着他们对话。
日足目光微沉,看着对方,沉声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绳树?”
“当初的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何,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
对于日足的质问,绳树感受了一下四周,日向一族的人已经开始朝着这里围来。
对此他并不在意,日向一族的战力,早已经被他们自己给束缚了。
连影级强者都没有的他们,根本抵挡不了他的入侵。
绳树轻轻一笑:“我确实已经死过了一次,却又再次活了过来。”
手指轻轻指向下方,再次道:“我是从木叶的地下走出来的,是那木叶地下那腐烂的根部。”
日足心中一震,他原本以为是大蛇丸的研究,成功将绳树复活的,而如今依照对方而言。
根部!?
团藏吗?
虽然想到这方面,但是日足也是默然,对于木叶有些行事,他心中明白,但却也无能为力。
就如同宇智波一族一样,他日向一族虽然没有被排斥,但是在木叶高层中,也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很多的事情,同样依旧被排斥在核心之外,没有任何参与决策的权利。
“至于做什么……”
绳树微微停顿,神色平静且严肃道。
“摧毁木叶,铲除这已经病入膏肓的大树,将埋藏在地下腐烂的根挖掘出来,我会重新在废墟中建立新的木叶。”
“只有这样,新的树苗才能够成长,枝繁叶茂,而不是腐朽的树枝上,绿叶枯萎坠落,化成一团火焰,埋葬在泥土之中。”
“如今的木叶,相比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尤其是那宇智波一族的结果,而今晚之后,你会更加明白。”
日足沉默了,面对绳树的话,他难以反驳,宇智波一族的事情,虽然是必然的结果。
但是唇亡齿寒之事,他们日向一族也是十分清楚。
自那次后,日向一族就秉持着低调,任何事情都不宣扬。
而对方所言今晚之后,日足想到受到袭击的方向,正是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的居所之地,心中顿时骇然。
“绳树,你竟然打算袭杀火影!?”
绳树一笑:“好好看最后的结果吧!”
随之低下头,看着睁着双眼的雏田,绳树一笑:“至于她,我就带走了。”
话音一落,一股劲风袭来,日足却是一声惊呼。
“不要,宁次!”
身着白衣的宁次,挥舞着拳头,朝着绳树袭来,后者仅仅只是写轮眼一瞪,宁次的身体便顿时僵硬了下来。
抬手间,一条藤蔓瞬间束缚住宁次,将对方拉扯在面前。
日足紧握着拳头,白眼下,他心中明白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更何况雏田也在绳树手中,他在等族人到来。
如今,宁次的突然袭击,更是让对方多了一个筹码,他又岂敢再动手。
绳树轻笑,目光落在宁次身上,抬头对日足道:“他长得很想你,却是分家,是日差的孩子吗?”
日足紧握着拳头,沉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