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启没办法的说:“你不能再哭了,哭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会解决、都会过去的。”
他把安然紧紧地抱在怀里。
安然哭的要缺氧,一阵头疼,一阵肚子疼,而心却是最疼的地方。她还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满眼泪水的对苏星启说:“星启哥,我真的不能相信,化验单是假的吧?是苏小小故意放在里面,要捉弄我,让我难受的吧?
那件事也是她骗我的,吃了那个药根本不用人解,自己就会化解,对不对?”
苏星启听到了关键的信息,他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他轻轻捋了捋安然有些凌乱的头发,慢慢的擦净安然脸上的泪水,双眼带着期待的看着安然问:“你相信星启哥吗?”
安然点头回答:“这个世界上我最相信的,就是星启哥了。”
苏星启压低声音,温柔的说:“那么好,你就把两个月前的那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吧。我会帮你分析,想办法的。”
安然紧紧地抱住苏星启,一点一点将痛苦的伤疤揭开。
“那天,就是你坐飞机出国的那一天。我在学校门口送你上车之后,碰到了秦天楠。
因为我手掌受伤的那次受到了他的照顾,还把他家的碗都打碎了。
他提出一起去超市赔他碗,我也不想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想做一次了结,就同意了。
晚上在他家吃了饭,我把该说的话都说了之后,就出门了。
因为当时有些着急回宿舍,我就选择了走小路。
没想到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发现有人跟着我。”安然说到这里的时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她很快继续道:“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的,还有一个刺青男,他们袭击了我。
把我打晕以后,拖到了附近的大理石堆中间,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他们跟谁打电话,那个声音有些熟悉。
今天我才知道,居然是苏小小,是她指使他们的。
那两个人后来就要给我灌药,我当然拼死反抗,所以第1次的那个药片就没有被灌下去。
后来我被他们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了,他们就一次给我灌了两个,可能是药效太猛,从那以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星启严肃的问:“那你后来有记忆的时候,是在哪里?又发生了些什么?”
“第2天早上,我是在秦天南家苏醒的。我当时也很奇怪,为什么会在那里?
秦天楠说,我是从他家出门的时候,被楼上的花盆砸到的。
我那个时候脑袋也疼,浑身都疼,根本就记不起来小路上发生的事情了。就信以为真,没把它当回事儿。
也可能是身体的自我保护吧,我就再也没有记起来。
后来有一段时间,做梦的时候会梦到些片段,心里也老有种不踏实,不安稳的感觉。
直到苏小小又把我抓走,故伎重施,我才想起来。
但是我真的无法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苏小小之前说那两个人没有得手我就被救走了。
后来又说只是录像被毁了,我都不知道应该相信哪一种。”
苏星启攥紧拳头,指甲陷入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