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花奕:“你昨天晚上喝了我放在桌子上的酒了?”
听容朔的描述,苏安安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酒?什么酒?装在瓶子里的那种跟水一样的东西?”花奕有些心虚:“那,那应该是喝了吧!”
他咂巴了一下嘴,回味着那辛辣的滋味,觉得有点上瘾。
“对,就是瓶子里装的,你应该是喝醉了,不用担心,酒醒了就好了。”
苏安安说明了来意,几人又重新回到了山洞里。
“安安,蛟族天生能力不俗,就算是幼崽也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太过费心。”
小白听到幼崽这两个字,把玩着苏安安手指的动作一顿,抬头正好对上容朔看过来的目光。
他唇角微微勾起:“我可不是个幼崽。”
安安太过优秀,吸引了太多烂桃花,还真是令人烦恼呢!
不过,他会亲自动手将这一朵朵桃花给掐下来的。
这样想着,小白轻笑一声,握着苏安安的手凑到唇边吻了一下,声音暧昧:“安安,我有没有长大,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花奕瞬间睁圆了眼睛,看看小白又看看苏安安,一脸的心痛:“安安,你们……”
他以为他还有机会的,但是现在,看着苏安安腾的一下红起来的小脸,花奕沉默了。
只觉得那才发芽生根的爱情,还没长出叶子,就被拦腰截断,芽都给薅秃了!
心塞,总而言之很心塞!
比起花奕的生无可恋,容朔倒显得澹定许多:“你之所以会长这么大,完全是因为灵力维持的缘故,你的本质其实还是一个幼崽。”
他别有深意朝苏安安道:“所以安安,不要一味的纵容他,有些事情是他这个年纪不能做的。”
苏安安此时此刻恨不能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就这么一本正经的讨论这种事情,真的好吗?
“……咳,我知道了,那个,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哈!”
说完,她甚至都没等小白,脸红耳赤,强装镇定地走了出去。
她迈出洞穴的那一刻,里面三个人一扫刚刚暗地里针锋相对的样子,搬到明面上来。
小白:“安安是我的,我劝你们两个收起自己的心思,除了我,她是不会有另外的兽夫的。”
容朔唇角微掀,眸色澹澹:“那可不一定,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只会有你一个兽夫?而且安安还没有在兽神像面前承认你是她的伴侣,说她是你的,未免太早了。”
三人之中要说最清楚苏安安对小白态度的,莫过于花奕了,毕竟昨天晚上他才被拒绝过。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他并不打算说出来,他要是一说,小白还不得得意上天了。
反正他又得不到,干嘛让情敌高兴?
想到自己没有机会了,花奕突然释怀了起来,乐得看好戏。
不能当安安的伴侣就不当吧!
他还可以是她的哥哥,这样以后无论谁跟安安在一起,都得叫他一声大舅子,想想就通体舒畅呢!
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冷眼相对的两个人并不知道花奕就此退出了战场。
小白微微眯起了墨绿色的眼眸:“安安已经答应让我成为他的兽夫了,在兽神向面前承认,只不过是一个仪式而已。”
“至于是不是唯一……”
小白轻嗤一声:“这重要吗?只要我存在一天,就不可能有雄性越过我成为她的兽夫。”
他施施然地站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容朔一眼:“有一件事你猜错了,我并不是个幼崽,无论是表象还是本质,所以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可以做。”
容朔看着小白离去的身影,拧眉思量着他刚刚说的话,不是个幼崽,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一直都是成年兽人吗?
脑海里急速的闪过一丝光,快得让容朔都抓不着,他收回了目光,压下心中的狐疑。
看到坐在一边的花奕时,眉头一皱:“你怎么还没走?找打吗?”
花奕摸了一条小肉干,贱兮兮道:“大清早的,你为何如此暴躁?”
“滚!”
花奕:“生气多了容易长皱纹影响帅气……诶诶,你要干什么,我走,走还不行吗?”
花奕抱头鼠窜,山洞总算清静了。
此时,海里的荒岛之上。
被困在地宫里的几名兔族雌性连夜挖了一条地道,正要打通连接外面逃出去。
紧要关头的时候,木清惊动了外面的的黑蛇族人。
发现兔族雌性不见,黑蛇族兽人一涌而入,顺着雌性挖的地道追了过去。
木清被单独关押着,并不知道兔族雌性挖地道的事情,她是因为饿了,才叫来黑蛇族兽人的。
天知道,她已经多久没吃东西了,好不容易抓到的一只野鸭子,还没来得及尝上一口就落入了黑蛇族的手里。
听着隔墙吵吵嚷嚷的声音,她才惊觉兔族雌性逃跑了,心中不由一抖。
那些雌性要是真的逃走了,被当成祭品的岂不就是她了?!
该死的兔族雌性,安安分分一点不行吗?!
木清心中恼恨,她朝走过来看守她的黑蛇兽人低声恳求道:“大人,你们千万要把那几个雌性找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