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安安和小白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容朔跨坐在花奕的腰间,将他牢牢按在地上。
苏安安已经很克制不让自己想歪了,但视线飘到花奕那被扒得几乎遮不住身体的衣服,以及看到他满脸的悲愤时。
苏安安:……真霸王硬上弓!容朔真人不露相啊!
看着姿势暧昧的两人,苏安安眸中迸发出一阵狼光,在容朔和花奕齐齐望过来的时候,又特别含蓄地收回了视线。
她矜持道:“你们继续,我跟小白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便拉着小白速度极快地离开了山洞,彷佛生怕走晚了一步就打扰到了他们的好事。
花奕:……
容朔:……
两人如同被烫到一般松开了彼此,迅速站了起来退到最远的距离,一脸嫌弃。
花奕哼了一声:“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容朔闻言沉默了好久,看向花奕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
他果然中了什么毒,脑子里病得厉害!
他不应该跟病人计较的。
“你昨天晚上……”
他还没说完,但花奕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他想要说:“你昨天晚上在我身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悚然一惊,抬起手捂住了耳朵,疯狂的摇着脑袋:“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容朔:……真的有病!还不轻!
他揉了揉额角,顶着两只黑眼圈,对花奕这种病症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还是让安安给你看看吧!我无能为力了!”
看什么?
这人做下了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给他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还要他到安安面前去揭露伤疤吗?好狠毒的心!
花奕脸都皱在了一起,他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容朔,彷佛在说:我把你当兄弟,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容朔额角跳了跳,在心中默念了好几遍眼前的是个病人,才忍住想要替天行道的冲动。
“还不快滚!”
花奕戒备的看着容朔,生怕他整什么幺蛾子,见他没有要阻止的意思,脚底抹油‘逃’出了山洞。
花奕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苏安安,瞬间眼前一亮。
“安安,我跟容朔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啊!”
山洞里,容朔听着外面飘荡着传进来的声音,又想起了那天花奕越解释越像那么回事儿的场景,脸色一黑。
疾步走至了洞口,扬声道:“你给我闭嘴!”
花奕缩缩脖子,身体比意识更先一步窜到了苏安安身后寻求庇护。
小白:……你个基老,离我家安安远点!
他伸出手将苏安安拉到另一边。
苏安安看着缩手缩脚,一副小媳妇儿模样的花奕,眨了眨眼睛,语气微微有着些遗憾。
“这么快就出来了呀,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们了,这样……我带着小白进去让容朔看看,你要不要跟进去?我们看完就走,很快就好了,不会占用你们太多时间的。”
花奕:?
“不是,安安,我跟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昨天晚上我稀里湖涂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但是我绝对不会向容朔屈服的!你相信我!”
站在山洞口听了个真切的容朔此时此刻真恨不能自己手里有针有线,好把花奕那张嘴给缝起来。
敢情他吐成那样,他伺候祖宗似的伺候了他一晚上,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容朔是雄性,我也是雄性,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我只是把他当成兄弟。”
容朔觉得不能让花奕继续说下去了,因为他越说,就感觉越描越黑。
于是走上前来,冷睨了怂下来的花奕一眼,朝苏安安解释道:“他昨天晚上不知道喝了什么东西,脑子坏掉了,一直在自说自话,说自己很帅还不够,还扒拉着别人问他帅不帅。”
花奕:?
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好不容易消停一会儿,又吐了我满床。”容朔捏了捏眉心,颇有些咬牙切齿:“我昨天又是擦床又是洗被子的,忙了一个晚上,他早上醒来,又开始疯言疯语了。”
花奕:“你洗被子就洗被子,干嘛脱我的衣服?”
苏安安支起了耳朵,小白在吃瓜。
容朔脸角隐隐有些龟裂:“你以为我想脱啊?还不是你吐的满身都是,整个人就跟粪堆里捞出来似的,跟你同处一室,我有什么办法?”
早知道直接将他丢出去得了,还顾念什么多年的情分!
花奕:……
哦,原来是这样啊?
大喜大悲之下,他差点没喜极而泣:“真是太好了!原来我没有被你这样那样啊!”
容朔黑着脸,实不相瞒,他现在就挺想将他这样那样的,要不是念在他脑子有病的份上,他非得让他感受一下拳头的威力。
花奕拍了拍他的手臂,一脸歉意:“兄弟,刚刚真是对不住了,我还以为……”
友谊的小船早就翻进海底了,容朔哪能让他碰到,臭着脸色躲开他的手。
“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
苏安安:……
这话,怎么略为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