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孤又见到了汤茵茵,亚瑟丽微微惊讶了一下,汤茵茵和小香孤竟然认识!
作为成功范本,汤茵茵自然被当成了模范。
“宿主,这可是你的前辈,多学习学习。”
小香孤毫不掩饰对汤茵茵的赞美。
虽然同样是恨铁不成钢,但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亚瑟丽笑笑不说话。
汤茵茵倒是没有想到,小香孤的新宿主是亚瑟丽,只能说有缘分。
那么攻略对象是……
汤茵茵看向了言驹,似乎明白了什么。
亚瑟丽的光速飞船是可以变化成为别墅,这样一来居住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天塔上,还是可以看见那个落寞的身影,忽然一个黑袍出现了。
“你来了。”
洛山河语气澹澹,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来这里。
“你这样的人还真是薄情。”
帝严如今不人不鬼的样子,只能生活在阴暗里。
“洛山河,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削弱兽族的力量,又把帝都的人变成了兽人。
“我不知道。”
帝严得到的回应是这样的。
不知道,他竟然说他不知道?
“你还真是可怕。”
可怕到让人分不清到底是敌是友。
洛山河羊装露出了一道微笑。
他这个样子比机器人还要像机器人。
“说实话,当初叶说的话,我一点儿也不相信,我他妈还以为你是一个双性恋,后来又以为你是同性恋,现在我明白了,你骨子里天生就没有什么感情。”
帝严抽起了一根烟,烟雾自他的黑袍下冒了出来。
“喂,这些年,看过心理医生没?”
“看过,情感缺失症。”洛山河回答得很是澹然,彷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知道我现在想要干什么吗?我想杀了你,可你配当我的对手吗?你的兽人,老子不要。”
洛山河没有说话。
直到远处的炮弹发出了恐怖的白光,他的眸子蓦地变得欣喜了起来。
帝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原来这就是当年洛山河引战的目的。
“帝淮那小子可不好对付,别到时候轻敌了。”帝严冷不丁提醒了一句。
可是洛山河彷佛置若罔闻。
“当年叶烟跟你表白之时,你欣然同意了,当年我跟你表白之时,你也同意了。洛山河,我一直以为你是渣,如今看来你是连渣都不配。”
帝严留下这句话,离开了天塔。
因为,当年表白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还是这天塔,而那时正好是烟火绽放的夜晚。
直到烟火不能满足,他的目光盯向了战火。
可就是这样一个引战的人,却得到了整个穆宇帝国的爱戴,认为是洛山河把他们从苦难之中拯救了出来,压根也没人想过洛山河才是罪魁祸首。
帝严忽然有些可怜起这个帝国元帅起来,也没有什么值得可怜的地方,就是给人一种他活该的可怜。
炮弹停了下来,落山风眸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冷漠。
他也好想当一个好父亲,思绪渐渐飘远了。
当年,他也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只是后来路过了一个村庄,那里祥和友善,他还想着有一天自己会来这里养老。
那里男人多,女人少,典型的男耕女织。
洛山河来到了那里之后,开始被那里的生活所吸引。
他决定在那里居住几天,也真是这几天,改变了他的一生。
夜里,时常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像是孩子的哭声。
白天里大着肚子的女子第二天身子羸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洛山河好奇询问了一下,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彷佛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东西。
女人只是说自己感冒了。
可是洛山河分明记得,昨天这个女人还是大着肚子,怎么一下子就生病了,莫不是流产了?
学过了几天医术的洛山河二话不说就要上前给这名女子把脉,却被四五个大汉围住了,对十二岁的他做出了惨绝人寰的事情。
做完了之后,更是把洛山河绑在了台柱子上,准备作为今晚的晚餐。
女人一听,脸色煞白,这个男孩本来可以幸免于难。
当天夜里,女人忍着疼痛,拖着自己的身子来到了火烧筑台旁边,割断了绳子,正打算放走洛山河。
“别怕,你记得,一直往北走!”女人给他指了一个方向。
那时的洛山河还没有参军,还没有遇到那些优秀的人,他只是一个鞋匠的儿子,他的父亲在星际飞船场开了一家鞋店,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收入,而他因为帮同学出气得罪了权贵,小学都没有读完就开始出来闯荡江湖了。
女人的动作很快,可是还是被村子里的那些男人发现了。
平日里和蔼可亲的邻里乡亲,霎那间变成了逞凶极恶的魔鬼。
他们操起了柴刀干着血腥的事情。
一滴雨滴溅进了他的眸中。
洛山河还没有从恐惧中走出来,怔怔地站在原地,身体却好像有小宇宙爆发了。
洛山河拿起了一根木棍,神情冷漠地挥舞着。
那天晚上下了一场暴雨,冲刷一个男孩的天真和热血,凉透了一个孩子的骨头。
自那以后,连他自己也认为自己从出生开始就应该是冷漠的。
突然间,洛山河感觉一阵头疼,头疼过后,又恢复了正常。
方才漠然的眸子换上了一张慈父的脸。
帝都之中,人心惶惶。
徐熠用无线电给地帝淮发布了情报。
忽然间,徐熠感觉自己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
仔细一看,是徐令伟。
“二叔,你在干什么?”
旁支的人怎么会来这里?
只见昏暗的灯光下,徐令伟伸出了舌头。
“丝丝……”
这舌头是蛇的舌头!
徐令伟竟然成了兽族人。
“丝丝,二叔,快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徐令伟都下半身已经是蛇身了。
徐熠目光看向了两张凳子,徐熠随手一挥。
徐令伟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正当徐令伟沾沾自喜之时,徐熠又是把所有的凳子甩了过来,利用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榫卯结构,动也动不得。
“谁让你来这里的?左不求?”
徐熠一边拿脚发电报,一边给徐令伟狠狠地上了一课。
此时,徐令伟别说是说话了,蠕动一下都生疼了起来。
“看来你也知道理亏,算了。”
徐熠无所谓地说着。
帝淮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收到了他的消息了吧。
“小小丫头,心思正一些,别那么歹毒。”
到底是谁歹毒?